些話一落,堂上諸人包括皇帝,盡皆色變。
溫吉硯這話說得惡毒至極:
商熹夜若是不解釋,那便是心虛默認,他娶了土匪便是「匪軍」由來的佐證;
商熹夜若是解釋,那便是收攏人心。
天下民心所向者是誰,那只能是皇帝;
他一介親王如此著意收攏人心,豈不是明目張膽地向人宣告他有不臣之心?
「王爺,這位是什么大人來著?」姬鳳瑤一臉疑而好學的乖巧模樣,請教商熹夜。
「吏部尚書,溫吉硯溫大人」商熹夜面無表情,語氣冷硬。
是人都能看出來,他對溫吉硯的險惡用心已然生氣了。
「溫吉硯?怎么好像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聽過……」姬鳳瑤寫滿疑惑的小臉,四下張望求助。
喜雀亦是滿臉苦思,突然眼前一亮,道:「對了,小姐,咱們隨姑爺出征的時候,不是遇到了許多刺客;
其中一拔刺客好像交代過,他們背後的大靠山是二皇子殿下,還說二皇子殿下的舅舅溫大人桃李遍布天下,在朝中勢力根深蒂固。這個溫大人,莫不就是溫吉硯大人吧?」
「哦哦,想起來來了,就是那拔無比囂張,還叫囂著說半來搞垮了太子,就能助二皇子一舉登基成大昭皇帝的蠢貨?」姬鳳瑤滿臉恍然看向溫吉硯:「哦,原來他們說的溫大人,就是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