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東暘:「……」
陳家軍:「……」
一直留在京都管理暗夜死騎的衛蘭,在不遠處看著此情此景,暗道一聲「好嗨喲」,然後吹著無聲的口哨走了,深藏功與名。
「父皇……」商東暘說話間往狄坎隆身後瞄了好幾眼。
確定狄坎隆連德公公都沒帶,商東暘頓時又有了主意:這粗野蠻子再厲害,他也只有一個人。
俗話說得好,雙手不敵四拳。
若這粗野蠻子暴斃在這冷宮,那也無人知曉真相。
回頭他再把罪名安在九王頭上,然後順勢繼位登基,豈不是連宮變的事都省了?
就在商東暘琢磨著叫人動手的時候,狄坎隆輕嘆一聲道:「罷了,既然你這么想要過個皇位,那從今天開始,這個皇帝就你來當吧。」
「什、什么?」商東暘怔住。
「怎么,你搞這么多幺蛾子,難道不是想發動宮變,自己當皇帝」狄坎隆鄙薄地瞥了商東暘一眼,道:「你是孤的兒子,若想要什么,跟孤直接說,別跟孤整這些虛頭巴腦的玩意兒。」
說罷,狄坎隆自袖兜里摸出玉璽和商熹澈的私印。
將這些像扔垃圾般統統拋給商東暘,狄坎隆又道:「這是玉璽和皇帝的私章,回頭你讓德公公那老東西仿著皇帝的筆記寫份傳位詔書,自己蓋了章就自己登基當皇帝玩去,孤有要事,要出趟遠門。」
商東暘:「……」
陳家軍:「???」
這這這、這特喵的怎么肥四,他們還沒開始逼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