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門執事無言以對。
沈長青和林朝芸的聽得有些迷糊,忍不住追問:「你們宗門……叫什么?」
易衡沒說話,直接把手中的旗幟抖開了。
黑色打底,紅色彼岸花的花瓣延伸,跟腰帶上的有異曲同工之妙,中間豎寫著「你祖宗」三個紅色大字。
沈長青:「……」
林朝芸:「……」
長這么大的沒見過這么囂張的宗門!
時間尚且還早。
蘇九沒做停留,轉身往外走。
樓緒寧扶著樓燁庭,一行人跟著往外走。
另一邊,青羽宗宗主和長老聞訊而來,走到入口,就看見練武場的青羽宗弟子躺了一地。
當場愣住。
下意識的看向往門口走來的幾個少年,「你們就是來踢……」
話沒問話,蘇九仿若未聞的與他擦肩而過。
其他人也一樣。
青羽宗宗主皺起眉頭,沉著臉往里面走:「怎么回事?」
外門執事沒說話,只是把手里你祖宗的旗幟往前遞了遞。
青羽宗宗主雙目微睜,勃然大怒:「你居然讓幾個毛頭小子踢館成功了?」
外門執事張了張嘴,看向消失在門口的幾道背影,說不出話來。
青羽宗兩個長老也有些急了,朝著旁邊緊剩的弟子喝道:「還不快去通知外門弟子,趕緊攔住他們!」
沈長青:「……」
林朝芸:「……」
去過聽課會的兩個弟子:「……」
一動不動。
青羽宗長老怒目圓睜:「還愣著做什——」
外門執事無奈的打斷了他:「按照踢館規則來說,青羽宗的確輸了,我去把他們宗門的旗幟掛上吧。」
「不必!」青羽宗宗主面色微沉,轉身往外走:「只要他們還沒離開青羽宗大門,就有挽回的機會。」
外門執事腦袋炸疼,硬著頭皮追上去:「這件事恐怕沒有那么容易……剛才帶頭的少年是蘇九,後面跟著的是佣兵工會的少東家祁小爺……」
青羽宗宗主腳步一滯,卻是冷笑:「不管是蘇九還是祁紹,他們來青羽宗是踢館,要是輸了,冥王和祁老會長又能說什么?」
外門執事擰著眉頭,干脆挑明:「只怕您親自動手,也攔不住他們。據可靠消息,蘇九曾在萬駝峰單挑碧海宗兩位五階元靈的長老和一個一階元靈弟子,差點要了他們的命。近期碧海宗蘇九單挑三大五階元靈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其實是真的。」
聽見這話,旁邊的四個弟子忙不迭表態。
一臉嚴肅的表情,仿佛在說「打不過,不要作死!」
只有五階元靈的青羽宗宗主:「……」
以及一階元靈和二階元靈的兩個長老:「……」
愣是沒敢追出去。
*
青羽宗門外。
路人都做好了等到天黑的打算。
結果一個時辰都沒到,就看見十個年輕人,暢通無阻的出來了。
遠遠地,就能看見一個衣衫襤褸,臉上帶傷,還一瘸一拐的。
眾人互相看了看。
「打成那個熊樣,多半是青羽宗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