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你們知道他是誰嗎?蘇九大佬啊!」
「不對啊,大佬都賭丹了,你們怎么會不認識?」
弟子們:「祁紹是蘇九?」
煉丹師們:「蘇九是祁紹?」
五個弟子:「祁紹是誰?」
弟子們:「……」
煉丹師們:「……」
沉默保智商。
蘇九站在擂台上,淡淡的掃了一圈:「我知道你們心里肯定在想,台上這孫子是誰?敢如此大放厥詞?不自量力?」
眾人忍俊不禁。
罵自己是孫子,也是沒誰了。
蘇九緩緩地勾起唇,輕慢的:「我姓蘇,單名一個九字。」
蘇九?
眾人微微一愣。
北部普通人還真不認識這個名字。
下面有人揚聲:「誒!你不是叫祁紹嗎?到底叫什么啊?」
蘇九抄著雙手,往旁邊的桌子一靠,好似跟人聊家常一樣,回應:「因為我在釣魚呀。」
那人眼睛一亮:「釣魚?釣什么魚啊?」
蘇九看著擂台下還跪著的一群人,抬抬下巴:「喏,這不是一群大魚嗎?」
下面的煉丹師也不乏有知道佣兵工會事情的,頓時白著臉,癱坐在地上。
一直以為是他們在給祁紹下套,卻沒想到對方也在給他們下套!
蘇九清冷的目光,落在第一輪比賽生還的蕭石身上:「有些事情,你應該挺清楚的。」
蕭石一腦門冷汗,仿佛有些明白,為何他沒死,林大師和司徒澤都死了。
他弱弱的抬起頭:「你,你想知道什么……」
蘇九歪著頭,挺隨意的:「就說說你們是怎么給勾結沈清泉給煉丹協會下套的,當然,如果你知道佣兵工會內部的事情,我也可以隨便聽聽。」
蕭石嘴角抽了抽,一股腦的把他們跟沈清泉聯手,對付煉丹協會的是狗屁吊糟的事情,全部都說了。
最後他還不忘拉喬長老一把。
上次蘇九帶人潑完豬屎之後,付文松親自給煉丹工會送了封信,說明了祁紹的來路和身份。
聽完之後,圍觀群眾都怒了。
「堂堂長老竟然如此歹毒!」
「簡直太過分了!虧他還是長老!」
外人都這么生氣,更別說煉丹協會的弟子和煉丹師了。
牛長老黑著臉,怒視:「我一直以為你只是心高氣傲,沒想到你包藏禍心,陷害弟子,禁錮長老,甚至還勾結外人,你簡直罪不可恕!」
喬長老聾拉著腦袋,面如土色。
副會長也沉著臉,他本來以為到北部會有一場硬仗要打,沒想到蘇九不但解決了賭丹,還找出了背後的劊子手!
蘇九抄著雙手,靠坐在桌邊,等著蕭石繼續交代。
蕭石的確知道不少,他這個人疑神疑鬼,干什么都要搞個清楚,經常偷聽林大師和司徒澤的談話。
蘇九垂眸聽著,直到他提及祁老會長的事情,她才出聲打斷:「煉丹工會的煉丹師我都可以給一次機會加入煉丹協會。」
她站直身子,將空間袋丟到蕭石面前。
蕭石根本不敢伸手去拿,他哭喪著臉:「你……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啊?就算你能心胸寬廣能容得下我們,那煉丹協會跟我們有不共戴天之仇……他們也不能……」
副會長突然揚聲:「蘇九來北部是受到了諸葛會長的安排,從他來的那一天起,整個煉丹協會都是他的了!」
卧槽——?
這消息不亞於山洪和海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