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九殺了司徒澤這件事不是秘密,消息早已滿天飛。
這種特殊時期,要是被人發現蘇九的身份,估計就是死路一條了。
顏花犯暗暗地打量蘇九,實在搞不清楚他在這個節骨眼,為何不繞路而行?
蘇九臉上恢復了血色,正在跟血狼低聲說話。
血狼進了部落才知道司徒澤死的事情,心里的擔心跟顏花犯一樣。
為了保險起見,他提議:「還是別在這里停留了,再趕幾個時辰去佣兵工會?」
蘇九本來是無所謂,但是這具身體誤她。
「無礙,反正兄弟們也累了。」
走了兩個時辰,相當於四個小時。
夜獵佣兵團的弟兄們的確有些乏累了。
血狼看了他們一眼:「好吧,我會讓人盯著的。」
蘇九點頭。
顏花犯見他們倆拉開距離,立馬湊過去:「你怎么樣?」
火山噴發之勢突然襲來。
蘇九後背僵直,腳步驟頓。
顏花犯下意識的伸手摟住她的腰:「怎么了?」
蘇九橫移半步,避開他:「無礙。」
顏花犯手有些僵硬,愕然的看著他的背影,喉嚨不自覺地滑動了兩下。
好、好細、好軟的腰。
怪不得男人會喜歡他……
顏花犯忽然打了個冷顫,使勁拍了拍臉。
清醒一點!你是來勾引他的!
並不知道他想法的蘇九,只想躺著當屍體。
一行人再次入住客棧。
蘇九進了房門,就倒在床上了。
拿起玄石,給墨無溟發通音符:「我要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額頭多了一只手。
「九兒,九兒……」墨無溟斜倚在床邊,輕輕把她拉進懷里,手搭在她的小腹,輸入元氣。
熟悉的龍涎香撲鼻而來,蘇九嚶唔一聲,往他懷里拱了拱。
這種依賴的感覺讓墨無溟嘴角壓抑不住的翹起來,「好點了嗎?」
蘇九把臉埋在他的懷里,悶悶地:「疼。」
墨無溟皺起眉頭,指腹搭在她的脈搏上:「你體質並沒有那么差,為何如此之痛?」
蘇九隱約也感覺到了,就算原主的體質再不好,也不可能疼到這種地步。
沉默了片刻,蘇九想起一個關鍵:「會不會是禁搞的鬼?」
墨無溟抿唇:「本王去問問大宗主?」
蘇九:「……」
這玩意怎么問?
就算大宗主對禁有點了解,也不可能普及到生理期吧!
墨無溟說完之後也沉默了。
兩人都沒說話。
蘇九翻了個身,順著往上爬,摟住他脖子。
「你知道什么叫闖紅燈嗎?」
墨無溟眉眼低垂:「什么?」
蘇九眼底掠過惡劣的笑容,附在他耳邊,嘀嘀咕咕的解釋起來。
墨無溟的耳後根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蔓延到了脖子上。
他一把捂住蘇九的嘴,「別說了,本王不想知道!」
蘇九張嘴,故意在他掌心舔了一下。
一股電流穿過心尖,化為暖意往下竄。
墨無溟猛地縮回手,沒底氣的威脅:「你,你再這樣,本王就走了……」
蘇九「撲哧」笑出聲。
可能是心理作用,肚子好像沒那么疼了。
墨無溟拿她沒辦法,只好閉上眼睛,繼續給她輸入元氣。
蘇九歪著頭,視線落在對方的臉上,伸手,抵在他眉心:「……紅色瞳眸我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