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
祁紹點點頭,然後開始扒著空間袋,數錢去了。
索性來到這里帶的都是銀子,都是通用的。
這要是帶著銀票,那就是廢紙了!
點了點,還真有不少錢呢。
蘇九看著他的反應,陷入了思考。
總覺得這小子在思想上面,對她產生了某種誤會。
顏花犯被當成了空氣,心里多少有些郁悶和委屈。
他多艱難才來到這里啊!
想想都替自己傷心。
沒過多久,謝忱他們就出來了。
姬芙蓉懷里摟著一個人,面容憔悴,臉上雖然留下了歲月的痕跡,但是看得出,年輕時候絕對是一個大美人。
謝忱手里則扭著壯漢的胳膊,剛走到樓梯口,一腳就把他踹下去了。
壯漢咕嚕嚕滾下去,栽的鼻青眼腫。
這還是他們跟在後面,他都敢動手。
他們要是沒跟去,姬芙蓉她娘的命,鐵定沒了。
謝忱走下樓梯,朝著廖媽媽踹了過去。
一腳踹中她下巴,直接將她掀翻在地。
當即吐出一口血。
謝忱面無表情的:「狗東西。」
廖媽媽趴在地上,直接暈死過去了。
蘇九起身,轉身往外走。
一行人就這樣瀟灑的離開美樂坊。
順著妓坊的這條街,繼續往前走,繞去了隔壁樂坊。
樂坊又稱為文人雅士的天堂,美酒樂曲,詩詞歌賦。
他們前一腳離開這條街,即墨澤陽和福叔後一腳就來到了美樂坊。
一進去就看見狼狽的一幕。
福叔臉色一沉:「怎么回事?」
廖媽媽已經暈死過去了,幾個壯漢,哆哆嗦嗦的交代了一遍。
總結:就是姬芙蓉帶著四個男人過來鬧事。
若是沒有即墨家的相親宴,即墨澤陽還真不認識姬芙蓉這個名字。
有了相親宴之後,再結合他們說描繪的經過,就更不難猜出了。
福叔面色微黑,「一群蠢貨!不過是一個妓,居然還跟別人耍心機,真是不知死活!」
壯漢被罵的也很委屈,他們是維護美樂坊的威嚴啊。
即墨澤陽見他們不服氣,冷嗤一聲:「你們現在還活著,都該去燒高香了。」
幾個壯漢並不認識即墨澤陽,他從沒接觸過即墨家的生意。
他們瞥見他的斷臂,忍不住嘀咕了一聲:「你一個斷臂的懂什么?我才不是……」
——我就是嫌棄你斷臂,配不上我赫連歌的女兒。
——你再拿我這只手看看?
——你一個斷臂懂什么……
無數道諷刺他斷臂的聲音,從四面八方的溢出來。
凶狠的戾氣,從眼底溢出來。
砰!
即墨澤陽一腳踹到壯漢身上。
往前一步,踩在他的胸膛:「你連一個斷臂的都打不過,你算什么東西?」
陰鷙的語氣,克制不住的怒意。
憋悶這么多天的火氣,一下子全部爆發了。
福叔看見他身上的氣息,隱隱皺眉,嘴里道:「這位是即墨家新任繼承人,即墨澤陽少爺」
壯漢已經被一腳踹的臉色慘白了。
聽見這句話,頓時手腳冰涼。
他沒見過即墨澤陽,但是聽過他的事跡。
年紀輕輕已經元皇等級,因為歷練幫助同學,而斷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