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七絕解毒丹。」千葉將盒子合起來,看向白濯,「小九五個月前煉出來的,我還尋思她為何不親自交給虞珺。」
白濯視線看向房門緊閉的煉丹房,忽然有些後悔,「這丫頭身上的擔子,是不是太沉了一點?」「行了,你那白家的事,蘇九只是順道而已。你要是沒找上她,這會指不定在哪當屍體呢!」千葉的話一句比一句扎心,「都不用天尊親自動手,我聽麟霄說,在
魔蛇島要不是墨無溟及時把你救了,你當時就折在那了。」
白濯:「……」
這徒弟不能要了!
阿嚏——
麟霄狠狠打了一個噴嚏,揉著鼻尖,繼續聽陶赴說顏家最近的舉動。
陶赴摸著短須,很是惆悵:「情報說顏醉情帶隊來找顏花犯,可這都過去這么久了一點動靜都沒有,是不是在後面憋什么大招呢?」
「顏家那邊沒動靜嗎?」
「連那個妖城都沒動靜,顏家能有什么動靜?」
妖城指的是被占領的薛家主城。
提到這點,必須得說薛家人,除了下落不明的薛松澤之外,所有人都淪為磯撫仙子的奴隸了。
陶赴撓了撓頭,「你不覺得奇怪嗎?那磯撫仙子修為凌駕於元聖之上,卻不敢侵犯商斂城分毫土地。」
麟霄嘖了聲:「也許是被某人嚇破膽了吧。」
陶赴想起當時將人踹進廢墟的那道姝麗身影,不禁打了冷戰:「當時她到底跟磯撫仙子說了什么啊?」
麟霄聳了聳肩,表示不知道。
陶赴翻了個白眼,「不說拉倒,今天輪到祁紹和顏花犯單挑,你去不去看?」
麟霄擺了擺手,「我跟我師父約好了。」
「害,你真沒勁!」
陶赴又嘟囔了兩句,抓了兩把瓜子,就走了。
顯然,顏花犯跟人干架這事已經成大家的日常了。
陶赴去的已經夠早了,但是謝忱、青顏、夏寒鐵、伏君禮等人早都坐在台階上了。
祁紹和顏花犯已經打起來了。
陶赴沒搶到好位置,坐在了邊角,「怎么樣了?」
伏君禮抬抬下巴,「祁紹略遜一點。」
陶赴跟顏花犯有仇,不,准確的來講他跟顏家有仇,立馬扯著嗓子大喊:「祁紹加油,打斷姓顏的腿啊!」
謝忱隔著三個人瞪了他一眼,然後低低道:「祁紹,好好打節奏,別亂!」
祁紹腳下一滑,顏花犯乘勢而上,一腳踹到他心窩,震得他連連後退。
謝忱捏緊手指,那模樣比打架的祁紹更緊張。
青顏不忍直視,「你少說兩句吧。」
謝忱剜了他一眼,「你懂個屁。」
「啊對對對,你懂王。」
「……」
謝忱懶得理他,雙手交叉,緊張的看著與顏花犯搏斗的身影。
青顏賤兮兮的道:「這一局祁紹輸定了。」
話音落地,祁紹哎喲一聲,坐在地上,然後拖著手臂,破口大罵:「你他娘的專門對我右手打,是不是故意的?」
顏花犯扭了扭酸疼的腳腕,「你不也對著我左腳攻擊?」
祁紹:「那能一樣嗎?你左腳能干嘛?老子右手用處可大了!」
「需要扶啊?」
顏花犯上下覷了他一眼,陰陽怪氣的說了句:「讓你家謝忱幫你扶唄。」
夏寒鐵一臉無語的捂住伏君禮的耳朵,「你們真是嘴上沒把門,什么都往外說!」伏君禮起初沒聽懂,而後猛地反應過來,頓時臊的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