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7章:跟爵爺,我是玩真的(1 / 2)

言歡到了渡酒吧,走到郝正給她的包間房門口時,深吸了口氣。

抬手,敲響了門。

包間內,陸湛一邊出牌,一邊對門口大聲道:「是不是送雞尾酒的?自己進來!」

門,咔嚓一聲,被言歡推開。

陸湛的位置正對著門,一抬眼,看見言歡時,眼神愣了下,目光卻是立刻亮了起來,調侃道:「這不是送酒的吧,誰點的美女?」

容岩白了他一眼,「你自己點的吧?」

陸湛嘖了一聲,「你真誤會我了,我還真沒點。」

再說,酒吧里那些小姐,他可沒見過有這種出塵高貴氣質的。

紀深爵不動聲色的坐在原處,紋絲不動,手里握著最後三張牌,一張小鬼,一對十。

大鬼還在外面,沒出。

今天的牌,怎么打都不順手。

言歡目不斜視,那雙纖細白嫩的長腿,徑直走到紀深爵面前。

其余三人,吃瓜眼神的看向紀深爵。

陸湛又嘖了一聲,眼神意味深長的瞅著紀深爵:「搞了半天,是老紀的人。」

容岩把手里的牌往桌上一悶,道:「這牌還打不打?」

言歡從進門到現在,紀深爵從始至終沒給過她一個眼神,只道:「打,這局我贏定了,為何不打。」

剛好是紀深爵出牌,紀深爵丟了一對十出去,傅寒錚丟了對老k,沒人大的過。

傅寒錚又丟了個單張7。

陸湛蹙眉:「老傅,你放水啊,老紀就一張牌了,你不出對。」

傅寒錚將牌直接轉給陸湛看,「我沒對子了。」

陸湛一張2,頂過去,容岩家里沒鬼。

紀深爵一張小鬼克過去,贏了。

言歡不卑不亢的站在紀深爵面前,微微垂著目光,看著紀深爵在牌桌上洗牌的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道:「爵爺,我有事跟你說,能不能給我十分鍾時間,我們談談。」

紀深爵不語,仍舊洗牌。

陸湛的眼神,在紀深爵和他身邊的姑娘身上,耐人尋味的來回游弋。

陸湛故意揶揄:「老紀,這么漂亮的姑娘,你也舍得讓人家干等著。」

紀深爵玩味道:「那你知不知道,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染著毒液,沾不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懂不懂。」

當著言歡的面,一來一回的調侃,言歡卻是面不改色,漂亮驚艷的臉蛋上,始終保持著淡淡的微笑,耐心的站在紀深爵身邊,繼續等。

紀深爵打牌時,有摸煙的習慣,伸手摸過煙盒里的一根煙夾在手指間時,言歡已經反應很快的拿起了旁邊的打火機,咔嚓,點燃火苗,送上去。

動作無比嫻熟,一點不怯場。

明明是做著站街女的事情,可那動作和氣質里,卻絲毫不風塵,也並不低微。

陸湛眼神抖了下,瞅著言歡,越發覺得這兩人有意思。

給紀深爵遞完火,言歡也並不急著和他談判,站在一邊,繼續耐心的等。

大約過了半小時,傅寒錚將手里的牌推進牌堆里,起身扯了扯領帶,道:「玩膩了,今天就到這兒吧。「

「這才哪兒到哪兒,你是急著去泡/妞啊?」

傅寒錚拿起椅背上掛著的西裝外套,揮了揮,語聲漫不經心的滿是戲謔:「走了,沒老紀有艷/福,回公司做苦力。」

容岩:「做年薪幾千億的苦力,你倒是告訴我還有沒有空位,給我騰一個。」

傅寒錚一手拎著西裝外套,走過紀深爵身邊時,一手拍了拍紀深爵的肩膀,微微俯身,在他耳邊開玩笑說:「艷/福不淺,小心別閃了腰。」

紀深爵挑眉,「你的腎太久不用,小心別報廢了。」

傅寒錚邁著長腿朝包間外走去,「用不著你操心,我有私人醫生。」

包間內,陸湛瞅著氣氛不對,扯了容岩離開,道:「老紀,我們先去隔壁打會兒台球,你們玩。」

人都走光了。

包間里,只剩下紀深爵和言歡。

紀深爵將煙蒂摁滅在水晶煙灰缸里,白色煙霧下,他微微眯了眯黑眸,並未看言歡,只是問:「點煙的動作很熟練,以前做過?」

語氣,聽不出喜怒,咸淡不分。

言歡道:「第一次。因為對方是爵爺,不敢怠慢,所以點的格外小心和恭敬。」

紀深爵勾唇,輕笑,「你倒是很會哄人開心。」

言歡直言不諱道:「想跟爵爺談條件,哄爵爺開心這只是最基本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