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不追星,但池晚在她耳邊念叨這個葉靳白,念叨的她耳朵都快長繭子了。
但……紀深爵跟葉靳白是不是好哥們兒,她還真不清楚。
池晚放下手里的羊肉串兒,擦了擦手,抱著言歡的腰,楚楚可憐的望著她:「大歡,我平時對你不錯吧!」
「相當……好?」
「就是啊,我對你那么好,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言歡預感不妙,「什……么?」
池晚笑眯/眯的咧嘴:「我到現在還沒有葉靳白的親筆簽名呢,你能不能讓你的金主幫我去跟葉靳白要個簽名?」
言歡:「……我已經好久沒見到紀深爵了。」
池晚小臉垮下來,「你說過,會對人家一輩子好的。」
受不了了。
言歡掉了一地雞皮疙瘩,「行行,我盡力。」
「不,你要全力以赴!」
言歡:……
追星女孩真可怕。
為了報答言歡,池晚請客,帶她抓了娃娃,在游樂場玩了一晚上碰碰車。
池晚將她送到家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
言歡奔波了一天,累的不行,摁指紋進了門後,摸著黑就換了鞋,跑到床上准備躺一會兒。
結果,她一倒下,壓到一具身軀。
紀深爵:「你想謀殺我?」
言歡轉頭驚愕的看向他:「爵、爵爺,你怎么在這里?」
言歡是真的被嚇到了,誰大半夜不開燈在這兒一聲不吭的躺在別人家的床上?還提前不打招呼。
哦,這里准確來說,是他家。
言歡剛想爬起來,就被男人猛地拽回去,女人柔軟的身軀,撞上他堅硬的胸膛。
紀深爵將她牢牢困在懷里,翻身,大手扣著她的細腕子將她禁錮在身下,就著昏暗的光芒,就那么低頭審視著她。
「怎么才回來?」
他從下午三點就過來了,結果一路等,等到這會兒,躺在床上他都快睡著了。
言歡咽了下喉嚨,許是他靠的太近,又或是他今晚說話時嗓音太低沉性/感,又或是他這樣冷不丁的出現在這里挑起了她情緒的波動,莫名的有些心慌。
「我跟朋友出去吃飯了。」
吃個飯需要吃到半夜十一點多?
「還干嗎了?」紀深爵像是拷問。
言歡老實說:「還抓娃娃,玩碰碰車了。」
紀深爵蹙眉:「男的?」
言歡搖搖頭,「女的,我閨蜜。」
紀深爵聽到這個答案,眉宇間的褶皺稍稍松了些,低頭,便吻住了言歡。
吻的深入又霸道。
唇齒交纏間,他的大手抵著她的後脖頸,輕輕咬她的嘴唇問:「你那閨蜜不知道你有金主要伺候啊?」
「剛……剛知道。」
「那還拉著你玩兒到半夜,金主會生氣的知不知道?」
言歡心里說:金主你也沒說今晚要來不是?
可紀深爵的聲音磁性溫柔,他沒有生氣。
言歡的心跳,因為這個吻,和他那句「金主會生氣的知不知道」,跳的更快了。
一男的,該死的……性/感撩人。
紀深爵的吻,流連到她脖子時,忽然啞聲問:「晚上吃的火鍋?」
言歡有一瞬大腦空白:「你怎么知道?」
紀深爵:「聞到火鍋味了。」
言歡:……那還……繼續嗎?
她先去洗個澡?
言歡凌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