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沒在意,解釋道:「倒不是真的不想讓爵爺幫我出氣,而是我現在是個新人,翅膀不夠硬,這會兒樹敵的話,之後會有很多麻煩纏上身,而爵爺你也不可能親自為我料理每個麻煩,不是嗎?」
她得學會自己隱忍,光靠紀深爵,是不夠的。
她早就不是個會把所有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的人。
紀深爵聽了她這話,冷哼了一聲,「等你翅膀硬了,還想翻天了不成?」
言歡澄澈的目光盯著他,「爵爺來探班,是想我了嗎?」
紀深爵被她這么直勾勾的盯著,忽感不適,微微移開目光,被這女人盯的莫名有些心虛,下意識口不對心的辯解道:「我來看我兄弟,順道兒看看你。」
哦,對了,葉靳白是他好哥們。
紀深爵拍了拍她的腰,示意她起來。
言歡起身,繼續去收拾衣服,問:「爵爺你這么早過來,吃過早餐了嗎?我去幫你買點?」
紀深爵轉身朝門口走,「不用了,我自己去。」
言歡以為紀深爵是要去找葉靳白玩兒,便沒在意。
可等紀深爵回來時,言歡臉上一冰,被冰到了,她往後縮了縮。
男人的大手一把扣住她的腰肢,蹙眉不滿:「縮什么,想不想要臉了?」
言歡愣了下,意識到那是冰袋後,沖紀深爵甜笑了下。
紀深爵將冰袋往她臉上摁了摁,語氣並不溫柔:「自己拿著,讓金主伺候你,像話嗎?」
言歡:「……」
大爺的,剛想說他人不錯。
紀深爵瞅著她:「我提醒你,有些人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兒,即使你今天幫了她,她也不一定領情,在這個圈子里,都是欺軟怕硬的。」
言歡聽著紀深爵的教導,認真的點點頭,「嗯,等我強大,我就把曾經欺負過我的人,通通欺負回去。」
她從來不是什么人美心善的小白蓮,若真要說,她可能是黑化的黑蓮花。
紀深爵看她那認真的樣子,沒來由的想笑,還挺天真。
不過,紀深爵還是警告她:「你這臉,最好別再讓人打,因為打你的臉,和不給我面子是一個道理,你最好……」
紀深爵話還沒說完,言歡就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忽然的擁抱,讓紀深爵有瞬間的怔忪。
懷里女孩抬頭,目光猶如星河,燦若星芒的看著他:「爵爺,你心疼我了?」
紀深爵:猝不及防又被撩了一把。
紀深爵垂眸看著她,盯著她飽滿好看的唇瓣,想起她要跟葉靳白拍吻戲的事。
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忽然低頭,將她壓在牆壁上狠狠吻了一通。
吻完,男人的薄唇若即若離的挨著她的嘴唇,低沉的啞聲命令:「敢跟葉靳白拍吻戲,你就失寵了,知道嗎?」
「……」
「知道什么是失寵嗎?」
言歡:「爵爺不見我唄。」
紀深爵:「不給資源,封殺雪藏聽過沒有。」
言歡眨眨眼,看著他:「現在知道了。」
紀深爵:「有數最好,別挑戰金主底線,金主脾氣很差知道嗎。」
言歡踮腳,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抬頭又親了下他的薄唇,「所以爵爺你是來盯著我阻止我跟葉靳白拍吻戲的嗎?」
紀深爵摟著她的腰,帶著她往床邊走,兩人步伐一個往前,一個後退,凌亂的跌到身後的床上。
男人低頭繼續吻她,聲音喑啞的開口:「猜對一半,還有一件事,現在做。」
言歡一驚,攥著領口:「可是今天我還要拍戲。」
紀深爵拿開她的手,挑眉:「今天全劇組放假。」
「什么時候?我怎么沒接到通知?」
「剛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