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喜寶被江清越徹底攪亂了心,找了個借口,熱著小臉直接跑回了廚房。
站在廚房料理台邊,手指輕輕撫著被他吻過的嘴唇,怔怔出神。
江清越從客廳跟了過來,從她身後將她輕輕環抱在懷里,下巴蹭著她的肩膀和頸窩。
陸喜寶臉紅的更厲害了。
「還在回味?」
「我才沒有回味。你……你放開我。」
男人的大手,卻箍的更緊了,「不想放怎么辦?」
「……」
他來她家,就是過來耍無賴的嗎?
江清越盯著她柔白的小臉,低沉開口:「喜寶,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跟月如歌把關系撇清。」
一提到月如歌,陸喜寶就想起了之前收到的那張照片,再也無法心安理得的被他這么抱著,她的小手用力撥著他抱在她腰上的手指。
「你跟月如歌都那樣了,你還想離婚?江清越,我不喜歡你那么人渣。」
她喜歡他,是因為見過他在手術台上的那份從容,他對病人的負責,而不是一個推卸責任腳踩兩條船的渣男!
江清越皺眉,有些不解:「我都月如歌怎樣了?」
他們僅僅是有張結婚證書,但從未有過任何實質性的關系。
陸喜寶咬唇,羞憤道:「你自己清楚!」
說完,便要跑開,江清越將她一把拉過來,抵在料理台和他胸膛之間。
「你放開我!」
江清越步步緊逼,「月如歌是不是又跟你說什么了?」
「沒有。」
「那就是有。」
陸喜寶:……
這男人怎么……
「月如歌又胡編亂造什么了?」江清越質問。
陸喜寶咽了口唾沫,微微斂下目光,嘲諷道:「你們做親熱的事情,也是她胡編亂造么?」
好半晌,男人沒有開腔,陸喜寶以為他是默認了,心口涼涼的,想要推開他,可卻聽見頭頂上方傳來一道輕笑聲。
陸喜寶皺眉,盯著那淡笑的男人,有些氣惱,「你笑什么?」
有什么好笑的。
「寶寶,你聞到這屋子里的味道了嗎?」
「……什么味道?」陸喜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呆呆的問。
可問完,又覺得自己被擺了一道,他亂跑什么話題,這個重要嗎!廚房里能有什么味道,只有米飯香味!
江清越黑眸深邃的盯著她,眼底含著揶揄,「滿屋子的酸味,寶寶你聞不到嗎?」
可惡!
陸喜寶伸出小手猛地用力推開他,男人卻追上去,將她的小身子一把摁進懷里,大手摁住她亂動的小腦袋,一直貼在他胸膛里。
江清越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啞聲說:「寶寶,我的工作很特殊,需要很強的保密性,我暫時不能告訴你這些,因為會對你造成危險,月如歌算是我的同事,我跟她真的從未有過任何親密關系,那張結婚證書,只是為了迷惑敵人方便工作才領的。」
陸喜寶現在才冷靜下來,好好聽他的解釋,江清越不像是在說假話,但是……她心里卻有了更大的疑問。
記得在意大利的時候,他受了槍傷,他到底是做什么的?
什么人,才能有槍?
「那……你是做違法工作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