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
……
一大早,陸喜寶就醒了過來,江清越感受到懷里的人在動,睜開眼,看見她打算起床。
「天還沒亮,這么早起來做什么?」
陸喜寶一邊利索的穿衣服,一邊說:「我昨晚是偷偷跑到你帳篷來的,要是待會兒月如歌醒了發現我不在,之後肯定會笑話我。」
江清越躺在床上,胳膊搭在額頭上,忍俊不禁。
陸喜寶皺眉:「你笑什么?」
「笑你傻。」
月如歌這明顯是激將法,她還真信。
陸喜寶沒搭理他,穿好衣服後,便跑去了月如歌帳篷里。
見月如歌沒醒,暗暗松了口氣,和衣靠在了月如歌床邊。
……
陸喜寶靠著靠著,不知不覺的睡深了。
月如歌早晨起床時,發現旁邊的女孩睡的比豬還沉,笑了一下,沒想到大清早還真跑過來了。
月如歌出了帳篷後,遇到江清越,調侃道:「陸喜寶可真有意思。」
江清越不覺得這是嘲諷,反而搭腔:「那是。」
隨後,江清越進了月如歌的帳篷,把小姑娘抱回了自己帳篷里,看她睡顏酣甜,江清越脫下她身上的羽絨服和毛衣,拉過旁邊的被子,厚實的蓋在了她嬌小的身上。
小姑娘像個小奶貓一般,往溫暖的被子里拱了拱,把整個腦袋都埋進了被子里,拱成了一小團。
江清越隔著被子,大手輕輕摸了摸她,寵溺的笑了下,「睡相可真夠差的。」
……
陸喜寶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好像睡在江清越的帳篷里。
奇怪,她是自己夢游回來的嗎?
陸喜寶迅速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裹上羽絨服後,跑出去找江清越,可是卻不見江清越的身影。
其中一個雇佣兵,對陸喜寶說:「大嫂,老大他們去地下河了,老大吩咐我,讓我好好看著你,不准你亂跑。」
「地下河?會有危險嗎?」
雇佣兵笑著說:「不會的。大嫂,外面冷,你還是回帳篷吧。」
他一口一個大嫂,把陸喜寶喊得都不好意思了。
陸喜寶回了帳篷後,看見江清越給她准備的早餐,一瓶牛奶,一包餅干,還有幾顆巧克力。
這里條件有限,能吃的估計也只有這些他們自己帶來的食物了。
陸喜寶咬著那干巴巴的餅干,想著什么時候告訴江清越她懷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