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你。」
傅寒錚盯著面前光著腳的女人,去鞋架拿了一雙女士拖鞋,彎腰放在了她腳邊。
慕微瀾習慣性的伸手摁著他的肩膀,穿上拖鞋,有些糊塗,「我、我又沒養小奶狗,你捉我什么奸?」
說到這個,慕微瀾倒是想起他在國外那小情/人的事兒。
「傅寒錚,你是不是在外面養女人了?」
傅寒錚起身,隱忍著一絲笑意注視著她,「你說什么?」
慕微瀾咬了咬唇瓣,有些氣憤,但又有些怯懦,因為害怕若是這件事是真的,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慕微瀾深吸了口氣,鼓起勇氣問:「你在國外出差時,我給你打電話,電話里那個女人聲音到底怎么回事兒?」
傅寒錚耐心的解釋,「我都說了是電視機里的聲音。」
「你少來,電視機里發出來的聲音我能區別不出來嗎?明明就是你養的小情/人,你能不能對我坦白?坦白從寬,沒准我考慮一下原諒你。」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傅太太,你以為這是在演港片啊?」
「……」
慕微瀾氣呼呼的瞪著他,瞪了他好幾秒後,忽然就委屈的紅了雙眼,「早知道你會變心,你會出/軌,我就不跟你結婚了!」
傅寒錚:「……我沒變心。」
「那……那個女人的聲音到底怎么回事?」
傅寒錚認真的問:「你真想知道?我怕說出來嚇著你。」
慕微瀾嘴角抽了抽,直接被氣哭了,踩著拖鞋猛地跺腳,「你還說沒在外面養女人!能嚇著我的,那不是你出/軌了又是什么!」
混蛋!騙子!她真是瞎了眼了!
傅寒錚抬起長指捏了捏眉骨,怎么越說越亂,他真的低估了女人的遐想力。
以前紀深爵跟他一起喝酒的時候就說,女人談起戀愛來,那都是福爾摩斯,任何一個小細節她們都不會放過,你還沒出/軌的時候,她們覺得你有出/軌嫌疑,你出/軌了,那恭喜你,你完蛋了。
傅寒錚倒是沒想過在外面養個女人什么的,他要是真對慕微瀾沒感覺了,不會跟她玩兒陽奉陰違那套,再說,如果不是真的愛到了骨子里,傅寒錚壓根不會跟慕微瀾結婚,甘願被一個女人捆綁下半輩子。
對男人而言,自由很重要,對傅寒錚這樣有身份地位也不缺物質的男人而言,自由顯得更加寶貴,但比起那自由,他更想被她獨占著。
傅寒錚伸手想去拉慕微瀾的手,想著這么多天沒握過她的手,也沒擁抱過她,可誰知道,手剛拉上去,就被慕微瀾揮開了。
「我不聽你的解釋,你別解釋了!」
傅寒錚頭上飛過三只烏鴉:「……」
慕微瀾一臉「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的模樣,傅寒錚哭笑不得,「傅太太,我好像也沒拉著你解釋這個解釋那個吧?」
「……」
慕微瀾窘迫,但更生氣,「傅寒錚你還說你沒變心,你現在是連解釋都不屑解釋了嗎?你都懶得騙我了,看來你外面真的養了女人了,你怎么可以這樣!」
「……」
女人的某些點,真的很奇特,總能在你的話里面,偏離重點,腦回路清奇大概說的就是女人這種生物。
傅寒錚不急不慌的,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說:「沒發燒,酒氣應該也退了,怎么還胡言亂語?」
慕微瀾一把扯下他的手,「傅寒錚!我在跟你說正事!」
男人忽然靠近她,長腿逼近,慕微瀾穿著拖鞋,身高與他的身高有不少懸殊,微微仰頭看著他,「做什么?」
男人伸手,驀地扣住她的腰肢,將她帶進懷里,低頭便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