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眼淚又滾滾滑落。
月如歌抬手,幫她擦了擦眼淚,說:「你能想開就好。既然遲早要獨自面對,那就早點學會獨自面對吧。陸喜寶,我相信你可以。」
……
陸喜寶在這棟偌大的別墅里,獨自住了好幾天。
這棟別墅真的很大,一個人說話的時候還會聽到回音。
陸喜寶偶爾坐在落地窗邊,一邊曬著太陽,一邊翻看著江清越的日記本,偶爾坐在餐桌邊,吃著雙人份的飯。
江清越走之前,被子上和枕頭上,還沾染著他的氣息,可是他離開太久了,被子和枕頭上,也漸漸地沒了他的氣息。
……
陸喜寶靠在大床上,抱著糖罐兒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半夜里,陸喜寶隱約聽見飛機螺旋轟鳴的聲音。
她揉了揉眼睛,望向窗外,只見一架直升機盤旋在半空之中,往別墅的草地上緩緩降落。
陸喜寶心頭一驚,以為又是什么恐/分子,剛准備給月如歌打電話,那架直升機已經降落。
從直升機里,走出來一個熟悉的挺拔的男性身影。
陸喜寶心口猛地一顫。
她攥著小手又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為自己又出現幻覺了,可這一次,她揉了半天,那道挺拔高大的男性身影,卻是一步一步朝她走的更近了。
「江清越……」
真的是江清越。
陸喜寶的雙腳有那么幾秒,仿佛是定在原地的,她太激動了,可卻也害怕,害怕那是她的幻覺!
直到,江清越走到窗外,與她隔著一道窗,四目相對時,陸喜寶的眼淚,無聲的流了下來。
「江清越……真的是你嗎?」
「是我,喜寶。」
江清越拉開那扇窗,抬手,就摸到了她濕潤的小臉。
陸喜寶哭的哽咽,小臉也鼓了起來,「你為什么現在才回來?我還以為……還以為你死了……嗚嗚嗚嗚……」
女孩柔軟的小身子,隔著窗,直接撲進了他懷里。
江清越亦是緊緊擁抱住她,可這短暫的擁抱,早已不能滿足這若日的分別和思念。
男人抱住女孩的小身子,將她從窗內直接抱了出來。
陸喜寶的雙腿自發自動的圈在了江清越腰上,兩只小手緊緊抱著他的脖子,像個小袋鼠一般賴在他身上。
陸喜寶感受著這真實的體溫,卻覺得遠遠不夠,小手捧住了男人的俊臉,主動吻上了男人的薄唇。
青澀的輾轉啃咬,沒有什么技巧,卻並不妨礙這小東西的熱情。
江清越被女孩吻的有些失控,眸色也暗了一分,額頭輕輕抵著她的,聲音又啞又性感,「寶,你再吻下去,我真的會控制不住現在就要你。」
陸喜寶臉蛋燙紅一片,忽然想起什么,擔心的問:「你有沒有受傷?還有,你是怎么死里逃生的?」
「我沒有受傷。」
陸喜寶的小手不放心的在他身上亂/摸,江清越目光灼灼的盯著她,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說:「我可以把衣服脫了讓你仔細檢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