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江清越矜貴、自持,渾身透著股禁/欲的氣息,這個男人永遠冷靜,從容,強大。
可是今天,他像是要將遲鈞千刀萬剮一般,那樣的暴/戾、陰狠。
江清越看著女孩失神的小臉,緊綳的弦,緩緩松懈。
男人嘆息了一聲,抬手將陸喜寶的小腦袋,摁進了他的胸膛里。
男人垂頭,薄唇壓在她額頭上,大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腦勺,眼底的狠厲瞬間褪去,嗓音低沉溫柔道:「沒事了,別害怕。」
「……」
過了好幾秒,陸喜寶悶悶的「嗯」了一聲,將小臉一轉,埋進了他懷里,小手緊緊抓住了他腰間的襯衫布料。
陸喜寶被江清越半抱半摟的塞進了車內。
黑色越野在馬路上緩緩開著。
陸喜寶深呼吸了口氣,緩了好久,才緩過勁兒來。
江清越騰出一只手,握了握她的小手,「今天路上堵車,我過來的有點遲,下次我會早到一個小時等你。」
陸喜寶一聽這話,心口一疼,說:「沒事的江清越,你早到一個小時在醫院樓下等我,多不方便啊,今天只是個意外。」
「可是如果發生這種意外,只要有一次,你就可能會受到傷害,我寧願把這種意外降低為零。」
陸喜寶知道,江清越在乎她,比任何人都要在乎她。
……
回到了別墅,江清越抱了會兒陸喜寶,然後去了廚房給陸喜寶盛南瓜甜湯。
陸喜寶坐在餐桌邊,喝著江清越端來的南瓜甜湯,心口暖暖的,終於恢復活力。
被遲鈞鬧了這么一出,她都忘記最重要的事情了!
陸喜寶眸光星亮的盯著江清越。
男人微怔,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臉,「不喝湯盯著我干什么,湯不好喝?」
說著,江清越還用她的勺子舀了一口南瓜湯,嘗了嘗,挺好喝的啊,比之前煮的還要更爛更糯一點。
陸喜寶兩只嫩白的小手忽然捧住了江清越的俊臉,湊過來忽然在他薄唇上親了口。
江清越好笑的瞧著小妻子,「怎么了這是,是不是還害怕?我想了一招。」
陸喜寶話題被帶偏,好奇的問:「什么一招?」
江清越從口袋里摸出一條貝母項鏈,說:「這條項鏈我之前就想送給你,但我怕你不肯戴,就一直沒給你。但今天發生了這種事,我還是希望你戴著。」
「戴項鏈跟今天的事情有什么關系?」
江清越解釋道:「這條項鏈不是普通的項鏈,里面藏了微型定位芯片。我怕有心人若是扔掉你的手機,我就無法查到你的定位。戴上這條項鏈,無論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江清越幫陸喜寶把這條貝母項鏈戴上,項鏈很別致,是個小多來a夢的造型,細細的玫瑰金鏈子,很襯陸喜寶。
陸喜寶捏著那個多來a夢,好奇的問:「可是這個洗澡的時候要摘下來嗎?會不會水弄潮了,就不靈光了?」
江清越瞧著小妻子傻乎乎的小問題,寵溺道:「不會,這個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