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就是為了跟我說不能履行這個約定?」
月如歌從他懷里站起來,卻被寒戰重新拉了回去,坐到了他腿上,「你干嗎。」
寒戰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一本正經的扯淡,「你站起來,暗器還會發射,你現在坐在我腿上最安全。」
「……」
行吧,那勉強坐在他腿上吧,這腿凳子沒肉,硌骨頭,不舒服。
寒戰:「當初是你找我幫你們對付周勝,怎么,現在用完我,就想扔掉我?」
月如歌理所當然道:「可跟你協議的,還有湯姆森、江清越,你要討債可以去找他們!」
寒戰:「可我的性取向沒問題。」
「……」
月如歌嘴角抽了抽,眼珠子轉溜了一下,說:「可我的性取向有問題啊!」
寒戰平靜無瀾,對答如流:「我不介意。你就算彎了,我也可以給你掰直了。」
月如歌內心暴走,此人可怕至極!
女.同都不怕!也不嫌膈應!
看樣子,寒戰是不會主動放過她了,於是月如歌要起身走,「寒閣主,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我先出去?」
寒戰沒松手,仍是將她牢牢箍在腿上,堅韌的黑眸底下,隱隱柔軟,看著她柔和漂亮的側臉,問:「還疼不疼?」
月如歌一時沒反應過來,「什么?」
「昨晚給你的葯膏塗了嗎?」
「……沒。」
她忽然慫了,聲音弱了下去。
這么羞恥的事情,任是哪個女孩子,大抵都會有些害羞。
寒戰看著她微微泛紅的耳垂,薄唇勾了勾,眼底有隱隱笑意蔓開,「等我幫你塗?」
「不用,我今晚自己會塗。」
寒戰輕輕嘆息了一聲,低頭靠在了她肩頸上,似是認真,似是戲謔,黑眸牢牢看著她說:「以後我會盡量溫柔一點。」
前提是,可以克制的住。
前提是,她不那么動人。
月如歌被他弄的臉色透紅,纖細手指推了推他,「寒閣主,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可以。」
寒戰心情愉悅的放開她。
她剛轉身,寒戰又握住她的手,說:「以後叫寒爺。」
「我若不叫呢?」
「那你就試試。」
那眼神分明是,你大可試,晚上讓你哭。
月如歌背後不寒而栗,眯著漂亮的眸子,咧嘴一笑,「寒爺。」
寒戰:「乖。」
這聲寒爺,叫的雖然沒那么到位,卻也至少勾起了寒戰的回憶。
十年前,那個十八歲的小姑娘,跟在他身後,一口一個寒爺的叫著,遠比她現在要更黏著他,哪怕那黏著是帶著目的性的,寒戰也甘之如飴。
月如歌轉身大步出了書房。
寒戰看著她的背影,淡淡笑了下,彎腰撿起地上剛才射出的暗器,原本想撤掉,但這樣與她玩玩,倒也不錯。
她安分坐在他腿上的感覺,倒是不錯,有十年前的感覺。
……
月如歌莫名的跟那條大狗哈哈玩的不錯。
所以晚餐過後,便帶著哈哈去溜達。
等回了房間時,發現寒戰正坐在她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