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
老k打開保險櫃,將一個繪畫著油畫的精致小鐵盒遞給月如歌。
「月小姐,寒爺在去西部邊境之前,就猜到可能在他不在的日子里,你會知道十年前你與他之間發生的事情。你是當事人,他說沒權利隱瞞你。」
「這個盒子,也是寒爺事先交代我,轉交給你的。里面應該是你與寒爺十年前的一些東西。」
月如歌接過那個不大不小的小鐵盒,微微怔住,「那……為什么你們說的這些,我都不記得了?」
老k道:「曾經寒爺派我調查過關於月小姐記憶的事情,我調查到的結果就是,當時月小姐為了救寒爺的命,墜海後,被明組織的人救回去,在昏迷期間,明組織的人將月小姐腦子里與寒爺的這段記憶,催眠封存了。」
月如歌蹙眉,「催眠封存?」
明組織有這個醫學本領的人,只有三個,一是江清越,二是湯姆森,三是宋橋。
「不過這段記憶,若是月小姐想知道,寒爺說了,神九可以幫助月小姐恢復。」
月如歌咬了咬牙,這個該死的寒戰,在他走之後,告訴她這些事情干什么?
若是不知道這些事,她今天就啟程過瀟灑日子去了。
現在告訴她,是指望她跑去西部邊境找他問個清楚嗎?
她不去。
月如歌冷道:「不用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老k見月如歌拿著盒子就要走,急急地詢問:「月小姐是要去哪里?」
「離開這里。你們不是口口聲聲說是因為我,寒戰才會被打發到西部邊境嗎?我的身份,不適合待在寒戰身邊,現在寒戰不在,沒有人會阻止我離開。我離開,對你們寒閣主,是好事。」
老k:「……」
難道知道這些事情後,不該是直飛西部跑去找寒爺嗎?
這女人,當真是鐵石心腸?
……
月如歌離開了r國。
抵達北城後,剛落地,第一時間就給江清越打了一通電話。
「我在北城機場,開車過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