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戰看著她漂亮的小臉,眼底終是泛起漣漪,寵溺的笑了笑,「我是很高興,雖然早就預料到你會來邊境找我,但真的看見你,還是忍不住,很激動。」
激動?
「你激動的樣子,還真夠平靜的。」
寒戰握住她的手,貼上自己的左胸膛,「它跳的很快。」
碰到他的左心口,月如歌忽然想起一件事來。
十年前,她被容沛的人抓去,受了烙鐵之刑,胸口上有一塊皮膚壞死,寒戰將自己的皮膚移植給了她。
後來,那道傷口已經長好,沒了印記。
月如歌伸手,輕輕撫著他的胸膛那個移皮的位置,「那塊皮膚,長好了吧?」
寒戰握住她的小手,「早就長好了。」
……
入夜,月如歌也不矯情,本就在與他交易的一百天之內,再說現在她還恢復了十年前的記憶,與寒戰睡在一起,也無可厚非。
月如歌來的時候匆忙,沒有帶換洗衣物。
寒戰將自己的白襯衫丟給了她,「將就一晚,明天白天我去跟醫務處的女孩子幫你借點新衣服,你湊合穿幾天,我讓人從寒城給你寄衣服。」
月如歌洗過澡後,穿著寒戰的白襯衫從浴室出來。
被寒戰從後一把抱住。
男人將臉埋在她頸窩處,深深嘆息了一聲,「軟軟,我很想把你一直留在我身邊,不管過去這十年我們空白了什么,錯過了什么,我都可以不管不顧,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
「所以,那當初簽訂盟約的時候,為什么不說一輩子,而是讓我陪你一百天?」
寒戰埋在她頸窩處,輕笑了一聲,「怕嚇跑你。」
「為什么逼我來找你?既然愛我,邊境生活條件這么差,為什么還要我來吃苦?愛一個人,不應該心疼她嗎?」
寒戰緊緊圈住她的腰,「還是怕你跑了。」
雖然不想讓她來這惡劣的地方,但也怕,他在邊境這一年半載,之前她對他微弱的感覺也消失不見。
「你怕什么?」
寒戰半是玩笑,半是認真,「怕你在這期間,跟其他男人連孩子都生出來了。那我會很後悔。所以,寧願委屈你,陪我在這惡劣的地方待著。」
「寒戰,我有沒有說過,我不喜歡結婚,也不喜歡當家庭主婦,更不喜歡生孩子,也不喜歡照顧孩子變成寶媽。」
「沒關系,我全部可以遷就你。」
只要她是他的,其他的,都沒所謂。
寒戰將懷中的女人打橫一把抱起,抱到床上,大手撫著她的臉,看著她說:「現在這樣就很好,在邊境,你跑不掉。」
月如歌笑了笑,伸手抵住寒戰要逼近的胸膛,說:「之前任你宰割,是因為我們的交易,陪你一百天,做你所有想做的事情。但現在情況不同了,我知道你愛我,所以,我有個要求。」
寒戰看著她,洗耳恭聽。
「在我沒重新愛上你之前,你不准碰我。」
懷里的女人,露出了狐狸一樣的狡黠。
過了許久,寒戰從她身上翻下來,躺在床上,側頭看著她。
他的小狐狸,還是一點沒變。
寒戰看著身旁的女人,得寸進尺的拉過他的手臂,將腦袋枕上去,然後埋在他懷里,沖他淺淺的生動一笑,「寒爺,晚安。」
寒戰:……。
這是讓他抱,但卻不讓吃。
懷里的仿佛不是軟香如玉,而是燙手山芋。
可偏偏,懷里的女人,卻故意的在他身上玩火,抱他、摸他,但寒戰一動作,就被她制止住。
女人還好心提醒:不准碰。
該死的雙標。
月如歌枕著男人的胸膛,快睡著時,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寒戰結實的腹肌,還不忘誇上一句:「身材真好。」
寒戰:「……」
日了狗了,寒戰才會那么自覺聽話的抱著這女人單純的睡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