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薄深聽著她咬牙切齒的話,輕笑一聲,似是不屑嘲弄,他道:「現在,她就睡在我身邊,今天是她的生日,我們在一起。而你,一個什么都不是的路人甲,不配議論我與她的感情。」
林薄深的字字句句,擊碎著周小寧最後的信念。
周小寧的手指摳進骯臟發臭的泥里,她如同吐著舌頭的毒舌一般詛咒道:「我詛咒你和傅默橙一輩子都無法得到幸福!你們會遭遇下一個分離,七年、十年、二十年……甚至是更久!哈哈哈哈哈……我得不到幸福,你們憑什么得到?我詛咒你跟傅默橙陰、陽、相、隔!」
林薄深黑眸里,驀然閃過一道凌厲陰沉,銳利的能殺人。
但男人,終究將她藐視。
林薄深道:「如果有機會的話,我跟默默舉行婚禮的時候,會給你寄請帖留作紀念。」
周小寧幾乎要咬碎了牙齒,眼里布滿嗜人的紅血絲。
手下將手機從周小寧耳邊拿開,詢問林薄深:「老板,周小寧怎么處置?」
林薄深眼底平靜無瀾,只淡聲吩咐:「讓她爛死在巷子里吧。」
救她?送她去醫院?
林薄深選擇冷眼旁觀。
當初,她看著默默摔下樓,也是如此冷眼旁觀吧。
讓她嘗嘗那滋味吧。
掛掉電話後,林薄深推門重新進了卧室。
傅默橙睡得不深,醒了,她趴在床上張著惺忪的水眸。
林薄深走過來,坐在床邊的地毯上,大手攏了攏她散亂的長發,柔聲問:「吵醒你了?」
傅默橙輕輕的搖搖頭,想起一件事,她直直的看著他問:「傅默恆為什么認識你?」
林薄深愣了下,握著拳頭掩在薄唇邊,輕咳了一聲,有些尷尬。
但傅默橙似乎已經想到了,她張著杏眸求知欲很強的看著他,問:「上次你說被小輩打了,是他嗎?」
「……是。」
傅默橙很不留情面的全部拆穿:「傅默恆說,那個人是神經病,送上門讓他打,不打他的話不讓走。」
林薄深:「這小子,怎么也要尊重一下長輩吧?」
傅默橙微微嘟著嘴,看著他:「你在說我們沒家教?」
林薄深眼神一閃,伸手連忙順毛,「當然不是。」
傅默橙忽然伸手,白嫩柔軟的手指,點在了他唇角上,「傅默恆打的很痛嗎?」
她記得那一次,他嘴角的傷口很明顯。
林薄深眼眸深情含笑的望著她,大手裹住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你心疼的話,我就不會痛。」
「你現在很會說情話。」
「只對你說。」林薄深目光繾綣的看著她,很滿足。
傅默橙又問:「那上次在帝都,你送麻辣燙給我那一晚,又是被誰給打了?」
「顧廷川。」
「他為什么打你?」
林薄深道:「因為我讓他不准對你有非分之想,他不樂意我跟你糾纏不清,就揍了我,但別擔心,當時我也揍了他。我贏了。」
傅默橙:「我又不是物品,為什么你們要輸贏來決定?」
林薄深淡笑:「因為我知道我不會輸,打架是這樣,賽車也是。」
「賽車?你也會賽車嗎?」
林薄深道:「跟顧廷川打賭那一次,是我第一次賽車,不過體驗過後才發現,原來我的默寶這么厲害,賽車開的那么好,那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傅默橙努了努唇角,「可你又不喜歡我開賽車。」
「沒有生命危險的話,我可以接受你適當放松,但用命玩賽車,我不准,就算是為了我,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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