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的日本後宮 第162章、奇怪的尋親殺人事件(1 / 2)

夕陽緩緩西沉橙黃的光為大上抹上一層柔和的淡黃將要黑暗的傍晚顯得格外沉寂。

毛利偵探事務所傳出一陣悲切的央求聲:「偵探先生。

求求您!」

偵探所來了一位客人准確來說是一個看起來十六七歲、戴著一副圓眼睛的美麗小姑娘。

只見這小姑娘身穿一身藍色外衣內配白色襯衣相貌美麗的簡直不像話大大的眼睛雪白的皮膚櫻桃般小巧的紅chún就是比之小蘭等美女也不差到哪里去。

這位叫廣田雅美的女孩可憐巴巴低泣著:「求你幫我找我爸爸!」

圓圓的大框黑眼鏡下漕澈晶瑩的淚花汩汩流出兩條麻花辨子一晃一晃臉上透著天真的率性。

毛利連忙安慰她:「好、好的你別哭嘛……」

好不容易廣田雅美才止住哭泣抹著眼淚哽咽:「我爸爸是來東京找工作的但最近一個月都沒有消息連計程車行的工作也辭掉了。

我曾經拜托警察找但也都找不到……」

「所以你才來找我……」

「是的我跟學校請了假特意從山形市里出來……」

雅芙抬頭看著毛利滿臉委屈皺著眉「除了拜托偵探已經沒有其他方法。

毛利低首思付了一會點頭。

「明白了……我們接受你的委托!」

雅美這才露出一點笑容從書包里掏出一張照片遞給毛利。

「這就是我爸爸名字叫廣田健三身高l70今年48歲。

毛利細心打量著照片。

照片上的一個中年男人懷抱著一只小黑貓笑眯眯望向鏡頭。

他的腦袋長得圓乎乎頭發稀薄一字眉笑得彎彎的眼也眯成一線樣子和藹可親。

毛利的目光留在他懷中的那一只黑貓身上。

「這只貓是……」

雅美晃了晃腦袋:「那是爸爸養的貓名叫『快』……」

她賭著嘴想了一會嘆息道「爸爸很喜歡貓另外還養了『帝』、『豪』、『王』三只貓。

毛利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他和貓一起生活……」

他連忙找來筆記本把這些記下來又查問「他有沒有什幺習慣?」

新一站在旁邊看著他們心想這應該是柯南里的一個案子柯南里有兩個廣田雅美看起來這個應該是第一個。

「請喝茶。

小蘭捧著茶送到茶幾上。

一滴淚水「滴答」落在廣田雅美的手表上她怨聲幽幽「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去世了……爸爸是我唯一的親人萬一爸爸又有個三長兩短那我……我……」

她再也說不下去了淚如缺堤的河水掉個不停「嗚……」

捂緊臉哭個不停。

毛利、小蘭感到喉嚨被什幺塞住一樣難受極了變得憂心仲仲……

經毛利他們苦口婆心的勸渝廣田雅美好歹止了淚。

她看了看窗外濃黑的月色起身告辭:「拜托您了我每天都會跟您聯絡的偵探先生。

「好的、好的。

毛利一個勁點頭。

「雅美小姐你放心吧!我爸爸和新一都是名偵探一定能找到廣田先生的!」

小蘭充滿自信與她揮手告別。

聽到小蘭這一番話廣田雅美立即回過頭來說了句「謝謝」一個甜美燦爛的笑容綻開在她那充滿稚氣的臉上…

這天晚上毛利在床上轉輾反側。

廣田雅美尋父的急切之心著實讓人感動!毛利誓要幫這個無依無靠的小女孩幫她找回她的親生父親讓其一家團聚……

第二天天還沒亮毛利早早起床來到失蹤者廣田先生原來工作的「每朝計程車行」拿著廣田的照片毛利四處查問車行中認識廣田的人可所查得的資料也不多。

毛利又走到附近的旅店、寵物店一一打聽可是……

跑了一整天的毛利渾身的骨頭都打起架來他拖著沉重的腳步回到偵探所一坐在沙發上電話就響起來。

「真、真不好意思!」

毛利無奈撓著後腦勺。

對著話筒道歉「請再給我一點時間……好的。

再見!」

放下電話毛利長長舒了一口氣。

「又是雅美小姐打來?嗯……今天已經打了三通啦。

從廚房走出來的小蘭小聲嘀咕著。

心情壞透的毛利抱緊頭坐在沙發上一陣苦思冥想。

可惡!廣田他似乎很少跟人打交道連他的同事也不知道他的去向。

而且還不知道他還有個女兒……到寵物店去打聽也是一點線索也沒有……可惡!已經找了一整天啦!

「哦——差距從四馬身拉到五馬身了!沖啊!」

一陣呼叫聲吸引了新一他細細盯著電視屏幕解說員激動叫喊著:「豪快帝王。

gi五連勝!確實是不敗帝王!」

「咦?」

這時。

小蘭看著電視上那個歡天喜的賽馬師茅塞頓開喊起來:「對了!一定是這樣!廣田先生他喜歡賽馬!所以才會用馬的名字來替自己的貓命名!」

她轉向沙發上的毛利興高采烈提議「我們到賽馬場去!一定找得到他的!」

事不宜遲等到第二天天亮毛利他們便早早起床。

東京賽馬場人山人海馬迷們一浪接一浪的呼叫差點把整個奎馬場的頂部掀開那種激烈、排山倒海般的氣勢真是熱鬧非凡。

贏了馬的人個個眉開眼笑狂喜叫著眺起來甚至連他們戴在頭上的帽子也拋上天輸了馬的個個垂頭喪氣把手中的馬報丟到上或是生氣跺著腳離開「哇——我第一次來看賽馬呢!」

剛剛走進來的小蘭頓時覺得身處千軍萬馬的戰場那種激烈澎湃的「戰況」惹得群情洶涌好壯觀!

「我們快點找廣田雅美小姐的爸爸吧!」

小蘭一陣東張西望。

新一嘿嘿一笑毛利板起臉四周環顧著:「在這幺混亂的人群里找人要怎幺……」

突然一種熟悉的感覺從小蘭腦海劃過她的第六感覺告訴她背後有一個是她要找的人……小蘭毫不猶豫扭轉頭頓時眼前一亮:「看他在那!」

「咦?真的找到了!怎、怎幺可能……」

毛利與新一的眼睛瞪得不能再大細細看著與他們擦身而過的一個男人他長有稀薄的頭發圓圓的臉還滿臉帶笑看著手中的報紙嘴角露出一絲慈祥的笑意。

與照片上的廠田先生長得一模一樣……

「你們看!我也是名偵探耶!」

小蘭洋洋得意指著廣田想要追上前「讓我去叫住他!」

「等等……他可是失蹤的人。

毛利一把拽著小蘭「我們不知道他失蹤的原因不要去叫他以免打草驚蛇!」

「那我們跟在他後面看他住哪里。

小蘭又生一計。

於是毛利他們不動聲色跟在他後面走出了吵鬧不已的賽馬場……

一陣急速的門鈴聲響起毛利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把門打開。

「謝謝、謝謝您偵探先生!」

門前的雅美深深一躬身感激不已「謝謝您幫我找到爸爸!」

而新一此時打量著雅美只見她此時的裝扮比上次成熟的多了塗著口紅打著粉底配合上天仙一樣的容貌越發讓新一心動。

看到雅美毛利嚇了一跳。

他剛剛跟蹤完廣田回到家給雅美去電話也不過是半小時之前的事想不到她這幺

快就趕過來「你未免來太心急了才剛剛告訴你……」

「我太高興了立刻坐的士趕過來!」

雅美不多解釋喜形與色拉著毛利追問「我爸爸現在在哪?」

毛利連忙把外套穿上回答她「在練馬區的一棟公寓里……」

「他人果然還在東京!」

雅美松了一口氣。

在雅美的再三催促下毛利一行把她帶到了練馬區的一棟公寓……

「啪!」

一大袋東西從高高的褸梯滾了下來撒出了一垃圾。

剛剛從房子里走出來的廣田看真眼前人不由臉色發青他啞口無言瞪大眼驚訝得大汗淋漓。

「我……我找你找得好苦啊!爸爸!」

樓梯下的雅美猛然撲上前一把摟緊廣田悲喜交集嚶嚶而哭「爸爸嗚……」

天上那悠悠白雲慢慢掠過兩父女重聚這等感人心肺的情景毛利父女也情不自禁直抹淚新一卻是黯然無語。

哭了一會雅美才記得向毛利致謝「真的非常感謝您……」

「廣田先生讓這幺可愛的女兒傷心是不行的哦!」

毛利抽著鼻子想把淚水吞進肚子里去。

「爸爸你一定要給我好好解釋才行!」

雅美挽著廣田往樓梯上走去。

看著兩人親密挽著往上走。

消失在樓梯拐彎處。

毛利樂開了懷。

「像這種委托只要是找上我……三兩下就弄好啦!」

正在毛利仰頭大笑的同時一個行藏古怪、戴著墨鏡的男人小心湊近倚在一電燈柱後監視著毛利的一舉一動他冰冷的臉帶一絲獰笑。

「嗯?」

毛利很快發現身後那個男人「那家伙在干嘛?」

當新一回過頭來那人已經掉頭拐到另一條巷里去……

濃黑的夜降臨了讓人感覺沉悶的黑把整個天都嚴嚴實實遮蓋住厚厚的黑雲一陣翻涌從不同的角落bī向日本東京。

「噼啦」一道閃電劃過雷雨跟著傾盆而下。

在賽馬場的練馬區附近的那一幢公寓里其中一個窗透出淡談的微亮一個黑影仿佛在隨風晃動…

屋子里廣田被吊在屋粱上肥大的身軀僵直離懸掛那雙不冥的眼睛充滿了恐懼張大的嘴巴似乎訴冤無門屍身開始發青。

一陣凄歷的貓叫聲響徹了整座公寓廣田所伺養的四只黑貓團團圍在他腳下打轉在一片雨聲中高聲叫喊為主人的死而哀號著。

「您所撥的號碼。

是空號。

請查明後再撥……」

電話里傳出一陣錄音。

小蘭納悶皺緊眉頭。

手一陣發抖獨自發慌「真奇怪!」

在一邊看報的毛利都被她緊張的神色弄懵了。

新一輕聲問道:「小蘭怎幺了?」

「不管我打幾次總是聯絡不上她。

小蘭沒頭沒尾抱怨。

「誰啊?」

毛利好奇問。

小蘭一邊按電話一邊回答。

「早幾天來委托找她爸爸的廣田雅美小姐呀!」

「啊……那個老遠從山形市里出來找人的小女孩。

毛利眨著眼。

「我很關心她見到她爸之後的情形才想打電話問問她。

小蘭不煩耐把那張記著電話號碼的紙條遞給毛利「爸爸這個電話號碼沒錯吧?」

毛利仔細看了一眼。

「這是她本人寫的應該是沒有錯。

而且一向都是她打電話來我並沒有打給她所以不知道這電話……」

「難道她還沒回到山形市?」

小蘭滿臉擔憂。

毛利看她著急的樣子安慰道:「或許她還待在她爸爸的公寓里。

要不然……」

「就是那個爸爸又逃走了!」

新一接過了話茬。

「啊?那是有可能的……」

毛利一本正經抹著下巴陷入回憶「當時那位廣田先生看到女兒時。

表情十分震驚。

「喂別再開玩笑了!」

小蘭把電話掛上一陣心驚膽戰「我、我有很不好的預感……我要去那棟公寓看一看!」

話一完。

她沖出門外。

「喂等等!小蘭!」

不管毛利與新一怎幺叫小蘭還趕頭也不回走了他們只好跟了上去。

「什幺?死……死了?」

毛利、小蘭與新一傻了眼齊齊盯著房東。

「是真的嗎?房東太太。

毛利一把揪緊頭發以為自己在發惡夢。

「嗯……」

房東是一個上年紀的老太太。

滿臉的皺紋仿佛是用刀一條條刻在臉上老花眼鏡下的眼睛眯成一線掉了牙的嘴巴噘得老高。

「大約是深夜時分發現他吊死在房里引起很大的sāo動呢!」

「怎幺會……」

淚水在小蘭眼里打轉。

「真傷腦筋……房里死了人這棟公寓的租價會大跌的。

老太太心煩意亂不時挪著老花眼鏡。

「那個人的女兒怎幺了?」

毛利一點也體會不到這老太太的憂心他只擔心著雅美的安全。

「女……兒?」

老太太一臉迷糊。

「為了找他而來到東京的廣田雅美小姐呀!」

毛利吼著。

「啊!原來那個人是離家出走的!難怪這樣!」

老太太小眼睛咕碌咕碌轉著「那個人真是好奇怪的!一年的房租一次計清而且什幺也沒問清楚就搬進來了……」

「一年的租金?」

毛利打量著偌大的房子發愣:賽馬區的樓租價貴得很。

還要給一年的租……廣田先生去哪找那幺多的錢?

老太太兀個兒說著:「嗯那些房租全部都是新鈔!我想他一定有隱情但實在想不到他是離家出走的……」

她托著下頜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索中「等等你說他的女兒也來了……那幺她大概也被殺了!」

「什幺意思?」

毛利大吃一驚「廣田先生不是自殺的嗎?」

老太太搖著頭小小的眼珠瞥了眼他們冷冷說。

「不我聽行警先生說廣田先生是被殺死的。

「什幺?」

毛利、小蘭如遭雷擊新一卻是面色如常。

「啊沒錯……他的確是被殺。

目暮沉著臉告訴毛利「凶手在勒死死者之後再將他吊在天花板上。

一開始毛利對公寓房東老太太的話半信半疑所以不惜走訪東京警局找到負責這件案子的目暮想來個查證。

不料目暮把老太太的話都一一證實了。

「怎幺會有那種混帳事!」

毛利氣得臉色發紫。

「繩子和天花板上都有第三者的指紋……所以一定是被殺。

目暮再三肯定。

毛利差不多是吼起來:「凶手為什幺要下這種毒手?」

「大概是為了錢吧!死者房里值錢的東西都被帶走了剩下的只有貓。

目暮拿起桌面上放著的那一份案件記錄神色凝重「雖然目前尚未掌握凶手的線索但從死者脖子上的勒痕來看凶手應該是個高大的男人……」

「高大的男人?」

毛利心頭掠過一種不祥的氣息。

「我們雖然沒看到你所說的那個女兒。

但在現場卻找到這樣東西……」

目暮伸手從抽屜里掏出一樣東西遞給毛利。

「這、這不是……雅美小姐的眼鏡嗎!」

毛利拿著那副大框眼鏡手一陣顫抖「這幺說雅美小姐她……」

「嗯雖然沒找到屍體但是說不定己讓人……」

目暮沒有再說下去。

毛利臉上一陣抽搐青筋在額角處凸凸跳動著收下那副眼鏡他鐵著臉走出了警局。

「爸爸……」

等在外面的小蘭與新一叫他可他卻是目不斜視走遠……

離警局不遠的一個街口。

一個披著大衣的男人緊盯著他們這正是那天在公寓前遇上的那一個男人。

他挪了挪鼻粱上的墨鏡拉起大衣的衣領緊跟在他們後面。

「喂別那幺沮喪嘛!」

新一看著臉色摻白的毛利與小蘭那樣子好像死了人一樣悲哀傷痛。

「可是雅美小姐說不定己經被殺了……」

小蘭努力噙著淚水不想全都是白費心機晶瑩的淚如開了閥的水涌噴著。

「好不容易……她好不容易見到了父親。

卻發生了這種事。

好慘哦……」

「喂!現在還不能確定她已經被殺啦!或許她只不過是被犯人帶走了。

毛利拍著小蘭的肩膀「別哭啦……警察也在幫忙找別那幺悲觀嘛!」

傍晚時分。

「咦?小蘭怎幺了?」

新一一眼瞥見窗前一動不動、塑像一樣的小蘭。

毛利喝了口酒。

嘆息道:「唉她回來後一直是這個樣子。

你跟她說什幺她都心不在焉的。

看來她真的很擔心雅美小姐!」

毛利無奈搖搖頭一仰頭把酒瓶里剩下的酒「咕咕」飲光。

「爸爸你過來一下!」

冷不丁小蘭開口叫毛利指著窗外說。

「那個人好奇怪!他一直盯著我們家……」

「嗯?」

毛利與新一一聽立即奔至窗前當毛利看到對面馬路的牆角處站著的那個戴黑鏡的男人時不由脫口而出:「喏是那家伙!那個戴太陽眼鏡的。

他就是那天在廣田先生家附近徘徊的……可疑男子!」

毛利頓了一下自覺不娶:「對啦!目暮警長說過凶手是個高大的男子……」

「那幺就是他……」

小蘭瞬臉色大變憤恨一拳捶在窗邊「就是他把雅美小姐的爸爸給殺了!」

「好!小蘭你在這里等著!」

毛利扭頭往門外沖去「我現在去抓他好問問雅美小姐在……」

「咋嗦!」

一聲小蘭把窗戶拉開一躍而起……

「咦?」

毛利與新一一愣當看到小蘭縱身從二樓的窗戶跳下去二人一驚慌忙撲至窗前。

小蘭不慌不忙穩當落在上。

不待歇息就沖向站在對面的那個男人停然大怒吆喝。

「在哪里?你把雅美小姐帶到哪去了?」

那男人一聽掉頭撤腿就跑。

「等等別逃!」

小蘭哪里肯放過他跟著追過去。

毛利與新一都以最快的速度從樓上趕下來緊隨其後。

那男人飛快跑到停在另一邊街的車子旁鑽入車里便想開車離開。

小蘭看勢不妙「啊——」

大叫一聲一個飛身躍向車子「轟」那扇車窗被她一個螳螂腿踢碎了。

車里的那個男人嚇得魂飛魄散小蘭趁機把他揪下車對趕過來的毛利說:「爸爸!我抓到他啦!」

「小蘭。

漂亮!」

毛利當即拍手稱贊然後緊緊扭著那男人的衣領。

揚起拳頭罵道「好大的膽子!凶手竟敢自己跑來!想向我挑戰是嗎?」

「我、我不是什幺凶手!」

那男人嚇出一額冷汗哆嗦著搖頭擺手求饒。

毛利大吼:「那幺你是誰?在哪里混日子?」

「和、和你一樣……」

那男人抖得像糠篩一樣。

「什幺?」

毛利手一松那男人「啪」掉在上啃了滿嘴都是泥。

「我……我也是偵探……」

他惶恐不安爬起來從口袋掏出一張照片「因為我懷疑你接受了和我同樣的委托所以……」

「同樣的委托?」

毛利一把奪過那張照片。

「嗯同樣是尋找廣田先生」

這男人指著照片上的人「不過拜托我的客戶是這位先生……」

照片上是個高大男子……

「我剛剛不是跟你說過嗎?我是偵探!」

被帶到毛利偵探事務所的這個戴墨鏡的男人再三解釋。

「是嗎……那你當時干嘛要逃?」

毛利不信任瞪著他。

他一聽便不好意思抹著腦袋:「那是因為令媛氣沖沖追趕過來我嚇了一大跳身不由已……」

「什幺叫『身不由己』?還有你不能摘下墨鏡說話嗎?」

毛利生氣瞄著他。

那偵探一聽頭晃得像撥浪鼓:「不……我的膽子特別小而戴上太陽眼鏡只要是為了不讓別人取笑……」

「羅嗦!我沒時間聽你胡扯!」

毛利不由分說一把扯下他的墨鏡不由嚇得「哇」大叫一聲跟著「哈哈」捧腹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