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們去打狂犬疫苗!」簡時初不容轉圜的說:「狂犬病的潛伏期,長達十幾年,說不定哪天就發病了,一定要打狂犬疫苗!」
「不是吧?」葉清瓷睜大眼睛,「我離開孤兒院那年已經十歲了,今年快二十歲,我已經十年沒被狗咬過了。」
「那也得打!」簡時初不容抗拒的說:「狂犬病最長的潛伏期,長達十六年,你還差六年!」
葉清瓷:「……還是不要了吧?我應該沒那么倒霉吧?」
「必須打,沒得商量!」簡時初不容辯駁的挑眉看她,「是誰說,自己是天底下最倒霉的人來著?」
葉清瓷:「……」
好吧,她閉嘴!
見她老實了,簡時初輕輕吻她,「乖,別怕,我會陪著你,打針不疼的。」
葉清瓷:「……人家說,醫生說打針不疼,是世界十大謊言之一,你又不是醫生,干嘛騙我?」
「……」簡時初哭笑不得,又憐又愛的揉揉她的腦袋,「笨蛋!」
葉清瓷哀怨:「每天不是被你敲腦袋,即使被你揉腦袋,不笨也要被你擺弄笨了!」
「那不揉腦袋,揉屁股吧!」簡時初一把將她抱進懷里,揉鑷她挺翹的臀。
葉清瓷:「……簡時初,你這個硫氓!」
簡時初哈哈大笑,伸手敲滅壁燈,「爺要痛痛快快耍硫氓啦!」
葉清瓷:「……」爺,您小點聲不行嗎?耍硫氓很光彩嗎?
簡七爺在床上的時候,永遠比白天還要精神百倍,葉清瓷被他折騰的死去活來,最後才他懷里,昏昏沉沉睡過去。
睡到半夜,忽然覺得自己的脖子被掐住,葉清瓷被憋醒,睜眼看到簡時初正掐著她的脖子,目光狠厲的瞪著她。
「簡時初,你怎么了?」葉清瓷睡得懵懵懂懂的,下意識去掰他的手,「你松開我,大半夜的你別鬧,你嚇到我了!」
簡時初五指成鉤,掐的她更緊,眼眸猩紅的瞪著她,「說!我大哥的孩子在哪兒?」
葉清瓷傻了:「……」這是什么和什么?
兩個人,是因為簡時初的堂哥簡白,和水晶之間的寶寶而結識的。
後,兩人相愛之後,簡時初已經不再逼問寶寶的下落。
在簡時初看來,只要簡白的寶寶還活著,他大哥的跟就還在,寶寶跟著誰,實際上他並不是很在意。
他已經很久沒提到過這件事情了,今晚這是怎么了?
怎么忽然想起這件事,還看起來怒不可遏,很可怕的樣子?
「說!」簡時初的五指收的更緊,眼眸血紅:「我大哥的孩子到底在哪里?快說!」
「簡時初,你松開我,」葉清瓷拼命掙扎,「你先松開我,你松開我!」
她呼吸不暢,滿臉漲的通紅,十分痛苦的連連咳嗽。
簡時初不知想到什么,緩緩松開五指,壓在她的身上,居高臨下,冷冷看她,「說!我大哥的孩子在哪里,說出來,饒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