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妻(原名:糾結)1(1 / 2)

第一章「嗡嗡嗡……」身子猛地一沉,伴隨著飛機發動機巨大的轟鳴聲睜開迷糊的雙眼,看見艙窗外點點白雲快速而又平穩地向上飄去,原本螞蟻大小的高樓大廈正在快速地變成火柴盒樣大小。

隨著空姐那柔和而又悅耳的播報聲,剛才昏昏沉沉、鴉雀無聲的機艙頓時熱鬧起來,到家的歡呼聲此起彼伏。

家,是每個在外漂泊、風塵仆仆、渾身帶著疲倦游子最渴望的溫馨港灣。

我叫劉琇,男,今年四十歲,身高一米七二,方面大耳,按算命先生說法,我的面容是天生一副大富大貴相;老爸因此給我起一個和東漢開國皇帝劉秀同音的名字,希望我能像劉秀皇帝一樣雄才大略,繼承他的事業,在官場闖出一片新天地,創出一番偉業.只可惜生性淡泊的我卻辜負了他的期望,碌碌無為,成為只想著怎幺做出好吃美食的吃貨,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人生成就就是和朋友合伙開飯館,憑藉自己的好手藝賺了幾十萬,到今天更墮落成一枚家庭煮男。

俗話說得好,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我雖然令老爸大失所望,但從小就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老婆卻充份利用家里的人脈資源關系網,在商界大展拳腳,生意是步步高,越做越紅火,也越做越大,時至今日成為市人大代表,市優秀女企業家,省三八紅旗手等等職務和光榮稱號,集團公司也由於她的苦心經營如今年銷售收入達到近二十億,解決了近萬人的就業.隨著她的成功,我家房子由90平米變成160平米,再到如今三層複合式帶車庫和泳池的900多平米別墅,座駕由面的桑塔納,到如今一百多萬的奔馳gl500越野車。

而我自結束飯館的生意起便呆在家里,別家是老婆在家相夫教子,而我卻是在家相妻教女。

妻子名叫劉佳玲,今年三十八歲,雖然名字和某港台女明星同音,但長相卻和她一點都不像,相反和大陸明星袁立極為相像。

身高一米七二,喜歡留著男式女發,細長柳眉,明亮杏眼,再結合jīng緻挺拔的鼻樑以及豐潤朱chún,給人一種英姿颯爽、jīng明干練的女強人印象,更令人賞心悅目,即便眉眼之間那微縷因年紀增大而出現的魚尾紋也無法破壞,反而增添了一股成熟典雅氣質.或許年少讀書時在少年體校練過武術散打的緣故,喜好運動,多年來一直堅持鍛煉身體做瑜珈,再加上我在飲食上的jīng心調理,她的身材並沒有像普通中年婦女一樣臃腫,依然凹凸有緻,即使在剖腹生下女兒後,也依然勾勒出雙s型,特別是那雙筆直修長、更兼豐腴的美腿配上肉色絲襪走在大街上,回頭絕對是在百分之九十以上,和十六歲的女兒在一起,只會讓人覺得她是女兒的姐姐而不是母親.而我卻因為長期在廚房受油煙的腐蝕再加上是一枚饞嘴吃貨,面容是越來越蒼老,皮膚上的毛孔越來越粗,坑坑窪窪,按老婆的說法,整張臉就像鄉村土路一樣。

肚子也越來越大,就像已經懷孕了半年的孕婦,身體素質也越來越差勁。

在爸媽、老婆女兒的鼓勵下,這次終於走出家門,跟著市醫衛保健協會趁著國慶假期到香港、星馬泰狠狠地旅游了一番(也就是花錢買罪受)。

剛剛坐飛機從香港回來,由於給親戚朋友買了太多的東西,包包很多只好讓老婆開車來接。

當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把包包移到機場出口處,卻並沒有等到老婆,怎幺回事?我早上就已經通知了她航班到達時間.我拿出手機按下了老婆的號碼,接著手機里響起了一首外國老婆最喜歡聽的音樂鈴聲,鈴聲響了大約四十秒後接通了,響起了老婆天籟般的聲音:「老公,你到了?等一會兒,我們還需要一點時間才能到誒!」「哦!我早上就通知你了,怎幺還沒到?」「老公,對不起啊,路上堵車又出了一點問題,所以沒按時趕到耶!」老婆溫柔地向我解釋道。

在她那柔和悅耳的聲音中,我卻敏銳地捕捉到了一絲絲很輕的男人喘息聲,以及伴隨著「噗哧、噗哧」的就像一根棍子在泥洞里chā進抽出的聲音。

「出了什幺問題,是誰在喘息?」「車子的lún胎癟了,開不動了。

阿龍在換胎,21尺寸lún胎可真重,只能讓他一個人換嘍!累得他直喘氣。

嘻嘻!」原來是這樣,我在叮囑老婆注意安全快點到後便掛斷了手機.在等了半個小時後,老婆他們終於到達出口。

當先來的是個身高一米八,穿著背心,留著一頭斜瀏海短碎發,五官稜角分明,肌肉線條出色充滿力量感,臉上帶著幾分稚嫩的帥氣男生,他就是公司給老婆配的司機,剛滿十八歲的阿龍。

隨後的身姿挺拔豐潤、秀雅端庄,上著格子t恤,一條黑色皮短褲包裹著渾圓緊翹肥臀,下穿一雙白色運動鞋的高挑美婦就是我的老婆劉佳玲;與老婆並行稍矮,留著一頭瀏海披肩中發,穿著性感火辣,杏眼桃腮、豐乳肥臀,渾身散發著熟女風情的美婦就是我唯一的妹妹劉茜。

老婆看到我後高興地擁抱了我一下,然後仔細地端詳了我一下,嬌笑著說:「老公你沒瘦誒,好像更發福了耶!人家都說旅游是花錢買罪受,你倒是花錢買享受。

」旁邊的妹妹則笑著說:「哥,你這一出去,嫂子可想你了,是吃飯不香,做什幺事也沒勁,都瘦了不少,今晚你可要好好地搞幾個菜犒賞犒賞嫂子。

」我聞言心疼地親了老婆一下,咬著她的耳朵小聲音說:「老婆大人,今晚我不但要犒賞你上面的嘴,還要犒賞你下面的嘴,喂得飽飽的。

」老婆聞言驕嗔地用手打了我一下,這時不知是我的幻覺還是怎幺的,分明感覺到阿龍對我的笑容中夾雜著一絲譏諷和嫉妒的神情。

一番閑聊後,在老婆的指揮下,大部份的包包都分給了身強體壯的阿龍,我只背了一個大包,手里提著兩個小包和阿龍並肩邊走邊聊,只是以住力大如牛的阿龍今天背包卻顯得很吃力,喘著粗氣,好像沒jīng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