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偷拍和留味
因為早上在家里強行拉著嫂子給我舒服了一次，似乎耽誤了點時間，而在路
上沒想到又碰上了堵車，導致兩個人都遲到了大半刻。
我解開安全帶准備下車的時候嫂子在一邊一遍又一遍的責怪我，我沒理她嬌
斥的抱怨反手關上門下車了，「自己重新補妝重新換內褲最後嫌絲襪有痕跡又跑
去換絲襪的時候不也浪費了那么多時間嗎……」
我癟癟嘴，邊心里這么念著邊往校門口走去。
雖是這么說，但是一想到大早上在客廳里無視嫂子的掙扎，卷起她的包臀裙
，扒下她的絲襪內褲，壓著她的腰讓她噘起臀部，我褪下校服長褲，挺著下身狠
狠刺入進她溫暖纏裹的肉穴，肆意進攻著，嫂子她撐在沙發背上一邊濕熱地喘息
著一邊甩著秀發晃動身體被動式地配合著我，中間還時不時轉過她紅潤的臉催促
我快些，我一邊趴在她的身上快速聳動下身一邊隔著襯衣揉著她的雙乳，快到了
的時候直起身抱著她的肉臀瘋了命般的劇烈撞擊著，整個客廳里都是清脆的肉體
交媾聲，想到最後全部射到她白潤的屁股上的那種暢快感，我後背麻了麻，就不
計較她抱怨我一路的事了，當然這些話肯定是不敢當嫂子的面說出來的，說出來
的話估計會被打死。
可能來學校的時間已經太晚，本來周一早上負責查崗的老師都已經回去了，
大門也關閉了，只剩旁側的小門開著，零星幾個門衛站在那。
沒有老師在已經算是比較走運了，我被保衛大叔逮住「同學你還不快點，遲
到很久了啊……」
和他們在門口磨了好一陣，裝著好學生的態度千求萬求讓他別記下我的班級
名字後，我才走進學校里。
反正都已經遲到了，我決定放棄，便慢悠悠地走在校園里，路過中間的小花
園，沿著小路一路走到高年級所屬的教學樓，我抬頭看了一眼這算高不高的樓棟
，掃了一眼周圍後低著頭從樓下走進去。
慢慢走在樓梯上，窗戶外對面的教學樓上高高樹立著「當凌絕頂於風嘯，誓
留無悔於明天」
誇張又顯目的紅色豎幅，我斜眼看過去，望著那白色的大字和鮮紅的布幔，
上面布滿了高三學生在誓師大會上寫上去的名字，當時在教室里面也能聽見他們
在操場上那慷慨激昂的宣誓聲，我依稀記得那節課的上課老師還向我們說道「兩
年後就是你們了……」
我收回視線，一步一步地走上樓梯，似乎離高考的腳步越來越近了，學校里
到處都能見到張貼的宣傳和鼓勵橫幅，不知道為什么心情突然變得很不好，我上
了層樓梯，和從拐角突然走出來的身影差點撞個照面，我縮了縮身子，憑著身體
反應停了下來，而左手邊的人似乎正低頭看著東西，第一時間沒太注意我的存在
，見差點撞上我，驚嚇地晃了下上身，手里的東西都差點丟下，腳下的鞋發出輕
細的叩地聲，但還好是反應了過來，兩人沒有接觸也沒有撞到一起。
我定住身形，掃眼往一側看過去，見竟然是張老師，有些驚訝，但很快就收
起表情認真打起招呼「老師好」。
張麗月剛從教研組的辦公室里出來，之前一直看著手里的試卷，腦袋里還在
想著剛才其他老師說的幾個題目問題，沒有留意到前方，更沒有想到會差點撞上
人，再說這個點了竟然還有學生在樓梯上，明明都打了早讀的鈴聲了。
張麗月及時止住身，踩著高跟鞋往後蹬蹬退了幾步，黑色的裙擺在空中擺動
了幾次，抓好懷里的一堆試卷，張麗月望向斜前方的人，見是張熟悉的臉，但一
時沒想起名字，在腦海里想了半天才記起「顧昊軒」
三個字。
因為差點撞在一起，出於顧慮，張麗月理了理耳後的頭發，關心地問了過去
「顧同學，你沒事吧，沒嚇著你吧？」
見他搖搖頭，似乎是有些拘謹，不和自己對視，身體也站的筆直，穿著藍白
色校服外套的個子看上去很高，都已經高出自己一個頭了。
張麗月收回視線，想起自己還有事，抱緊懷里的試卷，認真地說道「還不趕
緊回教室，都已經遲到很久了哦」。
雖然話很嚴厲，但是我見張老師對我笑著，知道她應該是調侃的語氣，見她
沒有責備也沒多過問「看來張老師性格很好，是個容易相處的老師」
我點點頭，偷偷盯著她的臉，她臉上眼角那顆淚痣十分醒目，總感覺看上去
很有女人的味道，就像日本動作片里的輕熟女種類，給人就很有少婦的韻味，有
種說不清的感覺，「我馬上就去，謝謝老師」
我點頭致
意。
「趕緊去吧，老師還有事就先走了哈」
張老師似乎很急，說完就甩著裙尾，踩著高跟鞋下了樓。
我站在原地側過頭，盯著張老師往下走的背影，她那白皙的小腿踩著階梯一
層一層往下邁著，綳緊的小腿腹緊撐起那層貼緊她腿肉的肉色絲襪，有些粗的鞋
跟叩響地面的聲音傳在了空曠的樓梯間。
從她身後看過去，盡管衣裙有些寬松得罩在身上，但凸俏的地方和隱隱浮現
的曼妙形體讓人根本看不出三十多歲的年紀感，細膩的腿部和頭發束起而露出的
脖間肌膚吸人眼球，我掃了一眼就收回視線，將身上的書包拉了一下，繼續往上
走。
我到達班級所屬的樓層，沒有表情地走在通往教室的長走廊上，拉了拉身上
的單肩書包，周圍沒有任何學生的身影，現在是早讀的時間，路過的班級門口都
從教室里傳來雜亂的讀書聲和微弱的說話聲。
「喲……遲到了還這么悠閑啊……」
我轉回看向樓外操場的視線，見隔壁班的後門處有人探出腦袋，一臉有趣地
看著我。
我眯起眼，沒有說話，我好像不認識這個人，但見他說完話就縮回腦袋，似
乎往里確認了下班里的情況，然後又探出頭，繼續用有趣的神情對我說道「都已
經快下早讀了，你竟然遲到半個小時，也夠厲害的啊……」
我瞥了眼他，本來就沒多大心情，加上也不認識他，本想忽視掉他這種明顯
到不能再明顯的諷刺，但是感覺他的臉給人生不上氣的感覺，想了想，還是接著
他的話敷衍了一句「還好吧……也不算太厲害」
說完不再理他就這么走過他們班的後門口，路過的時候我往里瞥了一眼，見
除了剛和我搭話的那個人，和他同桌的男生也正往門外側看著，似乎是有些好奇
他的同桌正和誰對話。
我看了他們班內一眼，坐後排的男生們基本都在說話，沒有在早讀，還有的
在玩手機，我收回視線走過了他們班，那個男生也沒有再搭話過來，只是和我眼
神對視了一次，我也沒搞懂為什么會和他對上話，看來只有一個原因，帥哥不愧
是帥哥，魅力都是相互吸引的。
我本來是想從後門熘進去的，誰知道剛路過自家班級前門口，余光便掃到講
台上站著一位穿著西裝的女性，我有些沒想到都這個點了老班竟然還在教室里，
按照以往查早讀的習慣，我還特地在外面晃悠拖延了幾下才趕過去的。
見老班站在講台上側過頭看著我，看來已經發現了我，我也只能硬著頭皮從
前門進了。
「報告……」
我站在門口一喊，聲音不大，但是班上的同學們很快就發現了，教室里原本
的讀書聲便小了許多，大部分人的視線都集中在我身上，我掃了一眼就立馬低下
頭，但還是發現張曜岩在座位上無聲地笑的最歡，還背著老班偷偷給我比了個大
拇指。
我見很久沒有反應，悄悄抬起頭，見老班斜過來的視線里有些可怕，似乎臉
色不太好，我琢磨「怎么好像每個女人都會這種殺人的眼神……」
我在家里的時候都不知道挨了多少次母親這種的視線了。
我見她盯著我半天才厲聲發問「怎么這么晚？顧昊軒，你知道幾點了嗎，早
讀都要結束了，你才來……」
我低著頭，拉緊身上的書包帶，小聲認錯「不好意思，吳老師，我睡過頭了
……」
「趕緊進去」
等了一小會，還以為會繼續被批，但沒想到老師直接放我進去了，我點點頭
，立馬熘了進來，走向自己的位子上的時候，聽見老師說道「班長，把顧昊軒這
次遲到記著，下次好好處理……」
「是，吳老師」
從前方傳來一聲有些英氣的女生嗓音，我還在座位上取下書包，就看見第三
排的右側站起一個女生，我見班長她轉過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從旁邊的一堆書里
抽出一本本子，坐下開始寫著什么東西，我苦笑，正准備坐下，聽見講台上的吳
老師又喊起我的名字「顧昊軒，你出來一下……」
我抬頭望過去，見老師盯著我看了一眼後就往門外走過去，我也不敢怠慢，
只好硬著頭皮當著全班的注視下又走出去，書包里的東西都還沒來得及拿出來。
路過張曜岩的座位，見他還在嬉皮笑臉的，忍不住偷偷對著他左肩狠狠來了
一拳，他立馬撤過身子回擋我的攻擊。
「顧昊軒！」
我聽見班長訓斥的聲音，只得停下，視線掃過張曜岩斜前方不遠處的子川，
見他有些擔憂的看著我，我笑笑搖搖頭表示沒事，見老師回頭往我這看，立馬收
起身，假裝什么也沒發生，擺好神情，起身
往門外走去。
走出教室，我跟著老班站在她的身邊後，低著頭不敢說話，等候著發落，見
吳老師喊了我一聲，我抬起頭，見吳老師在一邊稍微笑了笑「耷拉著臉干什么，
以為我會罵你？」
「不是么？」
我撐著眼睛看過去。
「最近准備的怎么樣了？」
吳老師似乎不想和我討論遲到這個事，直接跳過了這個話題，看了遠處一眼
轉過頭問起我新的問題。
我摸摸頭，知道吳老師說的是啥，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跟著老師也往遠處
看了一眼，今天的天氣沒有太陽也沒有雲，只剩澹藍色的天空「就是做的題還有
點少……」
「是嗎，沒關系，老師相信你會努力的……」
吳老師看了看我，笑了笑「雖然說是省賽，但其實也不是什么很大很重要的
比賽，也沒有任何實質性的獎勵和榮譽，但是顧昊軒你……」
說到一半吳老師停頓了下來，我好奇地看過去，見吳老師看著遠處又繼續說
著「你也要把這個當做一次很好的試煉機會，知道嗎？你可是代表我們班，作為
我們學校的水平擔當，可不能丟臉了，而且這次肯定會見識到很多比你更厲害的
學生存在，好好學習他們……」
「不是吧……這么沉重的擔子嗎？」
我聽見代表學校有些慌，這要是搞砸不是要丟人丟到家了嗎，立馬搖頭「那
我放棄，我不去了……」
「你敢……名都給你報了，還是我推薦你的，你要是不去，那我面子放哪…
…」
吳老師凶我一眼，作勢要打我，我趕緊圓場「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吳老師你
還當真了」
「那就好好准備，知道嗎？」
吳老師收回手，壓著眉對我說著。
「好好」
我背著手站在一邊點點頭，老師沒有看我，靜靜的看了一眼遠景後，便轉身
拍了拍我的肩膀「如果後面碰到什么不懂的語法或者其他問題直接來辦公室找我
，這次真的別丟臉，知道嗎，英語課代表」
我聽見最後幾個字吳老師是咬牙說出來的，立馬老實點頭，在我點頭的時候
，早讀鈴聲也響了，吳老師點了點下巴示意我回教室去「好了，沒事了，回去教
室吧」。
我還想著這次老班沒有說我遲到的事呢，正想高興地轉身開熘，見身後的吳
老師又來了句「還有，下次再遲到就直接寫兩千字的檢討過來」
我張著嘴訝異回頭，見吳老師不留情面地轉身走了，留我一人垂著頭喪氣。
我重新走進教室，里面已經亂糟糟的成了一片，有些吵，剛坐回座位上，張
曜岩就靠了過來，一屁股坐在我桌子上，把我放在桌面上的書都差點擠下去。
我一邊用手挪過那些險些被他撞倒的書，擺正，一邊瞧他用一臉幸災樂禍的
表情向我問道「昊軒，老師叫你出去說啥，罵你了吧，你遲到這么久不罵你才怪
哈哈哈……「話都還沒說完就一個人在那壞笑起來，笑聲越笑越大，惹得班上其
他人都往我倆這邊看。我沒理他，用手錘了錘他的屁股「滾下去，壓著我試卷了
……」
「嗵」
張曜岩跳下來的時候發出厚實的一聲響，我罵了過去「你他丫這么重，還不
減肥，地板都抗議了」
我捋好被他屁股壓折的試卷，又重新整理起課桌上堆著的一堆書。
「今天怎么遲到這么久啊，顧大少？」
張曜岩還站在我身邊，手搭上我的肩膀，向我問道。
我斜過頭看向他，腦袋里回憶起早上和嫂子在客廳里親熱的鏡頭，回了句「
關你屁事」
「哎喲喲，今個兒脾氣怎么這么暴呢……大姨夫來了？」
張曜岩隨便拿起我桌上的書，翻了翻，又丟了回去。
「你他媽……」
我見他隨便亂動我整理好的東西，剛冒出臟話想罵他，見走過來一個女生「
顧昊軒，吳老師喊你把周末做的英語報紙收一下，然後交到她辦公室里去」
「好，知道了，謝謝」
我回復道，她也沒多留轉身就走了，目睹著她離開的背影，我一時想不起她
叫啥名，只記得她是哪個科目的課代表來著，以前班上每個科目的課代表在一起
開過會來著。
讀了這么久的書，連班上大部分同學的名字都喊不出來的我到底在讀什么書
啊，我在心里嘆氣。
旁邊的張曜岩見我盯著人看，笑著問道「怎么，對人家有意思？」
「神經病吧你」
我不想和他扯皮，便指揮他道「去，幫我收下報紙」。
張曜岩一聲「得令」
後便扯開嗓子在我座位邊喊道「米娜桑，收英語作業咯……」
我在一
邊無奈地笑了出來，搖搖頭，求他還不如求自己，起身去通知每個小
組長了。
我走到三組的前面，和第一排的人說完收英語報紙後，剛想轉身離開，卻被
人喊住了，我回頭，見是班長，她梳著有劉海的長發，我見她把我喊住只是站著
不說話，有些奇怪，追問過去「怎么了？」
「我……我記你名字不是故意的……是吳老師說的……我……我沒辦法」
她低著頭，語氣有些急促，我有些納悶，見她的同桌死命拉著她的手，似乎
想讓她坐下來，我見她的同桌時不時抬頭看我，覺得更加奇怪了，又問了一遍「
那又怎么了？」
「你別記恨我……」
班長抬頭盯著我說道，眼神里看著十分認真。
我還以為什么，笑了笑，甩了甩手「我為什么要記恨班長你啊，又不是你的
錯，放心不會……」
我覺得有些好笑，搖搖頭離開了。
第一節課是數學課，前半課程我沒怎么聽進去，都在統計收上來的英語報紙
數量，等到黑板上老師已經寫滿了一黑板的公式，我才開始斷斷續續的往書上抄
去。
下課後，我准備去辦公室，張曜岩過來拍了我的後背一下，我以為他找我，
但見他立馬就走開，雖然有些奇怪但也沒理他，抱著一沓報紙走在去往辦公室的
走廊上。
下課後出來休息的學生有很多，但是走過我們那片吵鬧區，路過1班和2班
的走廊時卻沒多少人出來，我路過他們的班門口往里面瞅了一眼，大部分人都是
坐在自己座位上認真看著書，很少有離開座位走動的人，看著他們課桌上壘起來
的書籍高度，和我們這種壘書只是為了上課睡覺的人全然不同。
我搖搖頭「不愧是重點班的學生」
我往後方看了一眼，同一樓層，這邊的安靜和另一邊的喧雜對比真是天壤之
別，我懷著這樣那樣的心情來到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獲得里面的允諾聲後走
了進去。
辦公室內窗戶邊的窗簾沒有拉上，早上九點明亮的太陽投射進來，將整個辦
公室照亮，桌面上零散地擺了幾盆綠色的植被，鮮綠的顏色看著很令人舒服。
我走進後才發現里面不光有吳老師，徐麗老師竟然也在，盯著那回頭望過來
清純靚麗的容顏，我多少還是有些不習慣，感覺徐老師作為老師實在有些太漂亮
了，感覺她更像演員或者模特，身上有種非比尋常且獨特的氣質。
徐老師坐在吳老師旁邊，看見我走進來，轉過身下的辦公椅，露出迭著的雙
腿，歪著頭笑著對我說道「顧昊軒同學，你好～」
拖著少許慵懶的尾音，輕微的陽光撒在她斜梳的黑色長發上，泛著溫暖的光
，很是漂亮。
聽見徐老師那溫和的聲線，我忍不住微笑「徐老師好」
徐老師似乎滿意的點點頭，和我打過招呼後又轉回椅子轉向了吳老師那邊，
吳老師掃了我一眼後，兩個人盯著電腦繼續說著話。
我見她們一時在忙，就站在一側等候著，眼睛在這個不知道來了多少次的辦
公室里來回轉，最後還是被徐老師側身斜擺著的雪白小腿吸引過來。
今天徐老師的穿著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婉風，穿著一件黑色的印花打褶半身棉
裙，白色的長袖襯衣扎進裙內，袖口翻起，露出帶著綠白色相間手鏈的細白手臂
，裙子長度應該是適中的款型，裙擺的褶痕一層一迭，露出的小腿肌膚不少也不
多，腳上一雙黑色的小皮鞋，嫩白的肌膚上看不太出穿沒穿絲襪，有些像又有些
不像，但是僅光露在裙子外的細膩腿肉就讓人視線蠢蠢欲動，移不開了。
「不愧是美女」
我心里佩服地想著，趁她們兩個聊得起勁不注意，順著徐老師曼妙的後背曲
線滑到她壓著辦公軟凳的臀部，最後又偷掃了幾眼徐老師那白潤的小腿肌膚，白
白嫩嫩的就像豆腐一般，看著那雙腿纖細的線條就知道徐老師肯定身材也很好。
「月考還要考慮第四章的內容嗎？」
徐老師在一旁輕聲問道，得到的是吳老師有些責備的回復「你問我我哪知道」，「但是第四章不是沒學完嗎，要考也只能考冪函數一點內容了啊……」
「說了你問我我也不清楚……」
我移開視線，聽著她們的對話，看向窗外心想「當著學生的面說這么機密的
事好嗎？」
「報紙都收齊了嗎？」
我一個人在一邊愣了好一會，聽見前方傳來詢問聲，見她們似乎說完話，齊
看向我，立馬走上前，把手里抱著的一迭報放到桌上，並回復道「姚凱和陳都還
沒交，說是找不到了……」
因為徐老師此時坐的位置是吳老師的，我只能將報紙放在她右手邊，視線和
她交匯在一起，見她對我微笑，我也抿著嘴點點頭，鼻子里聞到了一股很好聞的
味道。
「哈……」
旁白的吳老師嘆了口氣「又是他倆啊……」
我趕緊起身，因為徐老師身上沁人的味道和甜美的笑容差點把我陶醉了，連
忙後退了一步，我看向吳老師，點點頭，也不知道怎么接話。
徐老師似乎搞明白了其中的含義，左右各看了我和吳老師一眼，身子往後靠
在辦公椅上，手抵著下巴疑問道「是難纏的學生嗎？」
我點點頭，學著吳老師嘆了口氣「是啊，他們是中途轉進來的學生，似乎是
不怎么喜歡讀書的樣子……」
在這個學校里多得是靠關系進來的學生，家境又好，讀不讀書都無所謂。
「嗯……」
徐老師聽完我的話似乎在沉思的樣子，原來抵著下巴現變成捏著下巴思考，
見她視線一直瞥向我，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移開視線，偶爾才敢回看向她，沒過多
久就見徐老師問起「顧昊軒同學你打不過他們嗎？」
「啊？」
我有點沒反應過來。
「你看你長得這么高，身體看上去也挺壯，不能用力量教導教導他們嗎？」
徐老師腦袋後仰，枕在椅子上，望向身後的我，口里說出不得了的話，同時
還舉起右手，握成小小的拳頭揮了揮。
「呃……」
我一時不知道該怎么接她的話。
「砰」
吳老師用桌上的書拍了一下徐老師的大腿「你啊，這是一位老師能說出來的
話嗎？哪有老師教導學生用暴力的……」
「我又沒說用暴力，只是想組織一場普通的學生交流啊」
徐老師似乎忍不住笑，一直在那憋著，身子一顫一顫。
「少耍貧」
吳老師理都不理她，整理好手里的東西，向我說道「好了，顧昊軒，你把這
些生詞本搬回教室去吧，馬上要上課了，我等會就來」
「哦，好」
下節課就是英語課，我連忙走到桌子另一邊，抱起那些平時用來聽寫單詞用
的本子，准備往門口走去。
「等下，顧昊軒同學」
我聽見後面徐老師輕細的聲音，回過頭，見她站起身，長裙往下掉蓋住她的
部分小腿，整個人清新又俏麗的站在那，和我對視，然後邁著腳步向我走來，兩
個人越來越近，那股清香的味道又傳進我的身體里。
我變得緊張起來，見徐老師那張看起來就很小的俊臉離我越來越近，然後在
我快要不能呼吸的時候停下，她卷翹的睫毛一閃一閃，眼里如彎沉月星好看，見
她伸手過來，我下意識閉上眼睛，直到右側肩後被碰了一下，眼前發出輕輕的嬌
笑聲，我才緩緩睜開眼，見徐老師後退一步，左手里拿著一張像紙條一樣的東西
，她看了一眼，嬌笑出聲「上面寫的傻子哦」
邊笑邊把這個紙條遞給我，我空出一只手接過後，看了一眼，是一張寫著「
我是傻子」
的便利貼，我感覺很是丟臉，臉紅起來。
想起剛才張曜岩過來冷不丁地拍了我一下，肯定是張曜岩那逼貼的，我把這
個紙條握緊在手里，正想開口，見徐老師又靠了過來，我的雙眼被她靠近的堅挺
鼻梁和水嫩雙唇占據，想閃躲開卻發現身子動不了，忘記思考般，情不自禁地又
閉上了眼睛。
本以為身上是不是又有紙條，但等了很久也沒見有什么動靜，我輕輕睜開只
眼，見徐老師站在原位沒有動，只是在那掩著嘴偷笑著，估計是見我這種有些狼
狽的樣子有些搞笑，她實在忍不了了後開始笑出聲來，聲音叮鈴鈴地就像風鈴聲。
我猜測自己是被捉弄了，覺得臉很燙，傻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而眼前
的徐老師似乎笑得越來越開心，我見後方的吳老師走過來，拿著手里的書往徐老
師她腦袋上稍微重的拍了一下，並說道「別亂調戲我的學生」
徐老師雙手摸著被打的地方，偷偷給我做了個鬼臉。
吳老師走過來也給我腦袋上來了一下「你呀，傻愣在這干嘛，還不趕緊回教
室去……」
「哦……哦，好……好的」
我趕忙轉身往外走出去，聽見後面傳來對話聲。
「小麗你呀，哪有一個老師的樣子……」
吳老師有些嚴厲地說著。
「哎呀……逗他好玩嘛」
徐老師用有些調皮的語氣回答著。
我走出辦公室門口，看了眼外面明朗的天空，「真是可愛的老師」
邊這么想著邊往教室走去。
我剛走進教室，上課鈴就恰巧響了起來，我把那些本子放在講台上，迅速找
前面的同學分發下去後，故意走到張曜岩身邊，把手里捏緊的便利貼砸到他臉上
，並對他咬牙切齒道「你等著，你死定了，等會我……」
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外邊吳老師踩著高跟鞋越來越近的聲音，余光瞥到老班
已經走到教室門口，我不敢放肆，趕緊熘回到座位上去。
我見張曜岩本來一臉莫名其妙，但打開那張紙條後，就笑著回頭看我，我立
馬瞪他，他立馬收回笑意把頭轉了回去。
雖然才上午第二節課，但我已經有些瞌睡了，礙於是班主任的課，我還是強
打起十二分精神在聽著課，因為吳老師隨時都會喊我這個課代表來回答問題。
還沒到下課時間，老班就已經沒講課了，喊我們自己看書，消化今天學習的
內容。
老班在下面走了一圈，教室里安靜得只有她高跟鞋蹬地的聲音，在幫幾個問
了問題的學生解釋完後吳老師又走回到講台上，她站在上面突然說到「學校里馬
上就會有個英語競賽，因為是全省的，除了1，2班這兩個重點班有多名額，其
他班都只有一個，我們班的人選我已經決定是我們英語課代表顧昊軒了」
全班聽見老師說話都抬起頭看著她，聽她說完後又全部往我這邊看，我見這
么多視線望過來多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便低著頭假裝什么事也不知道。
「大家對我們班的人選應該沒有什么異議吧」
老班在上面嚴肅的問了句，得到的是全班沉默的回應。
因為我們班班主任是教英語的，加上我又是老班親自欽點的英語課代表，所
以一般這種時候人選都會是我，其次我英語也還不差。
「所以……從這周開始，每天放學後學校都會組織這些參賽的同學在一起學
習訓練，具體的事宜還要等學校通知」
我坐在座位上聽到這個信息，驚訝的張大了嘴，「龜龜……怎么突然來這出
了」
我沒緩過神，正沉浸於這份老班賦予給我的驚喜之中，完全沒聽見老師在上
面喊我「顧昊軒……顧昊軒」
直到我被同桌推了推手，我才回過神「在……在，吳老師」
「聽清楚沒，這周開始，放學後留下來，別每天放學了第一個就跑沒影了…
…」
老班站在講台抱胸看著我。
「知道了……吳老師」
我剛說完話，下課鈴便響起，總感覺今天我踩點這個鈴聲好幾次了。
等待鈴聲結束，吳老師利索地拿起桌上的教材後，說了句「下課」
便走出了教室，我和周圍的學生站起說完「老師再見」
後便癱坐在座位上，垂頭喪氣，「為什么之前不說啊……這不是瞎搞嘛……」
我心想著，見張曜岩和周子川靠了過來。
「喲，英語課代表，好事啊……」
張曜岩還沒來，我就上前抓著他的校服領子把他提了過來，哼哼道「張曜岩
你倒是挺有種的啊，敢在我身上貼紙條，讓我在辦公室出了丑……」
「哈哈哈哈，跟你開個玩笑嘛，哪知道你去辦公室了……啊……痛痛痛……」
張曜岩被我反手壓在座位上扯著嗓子怪叫，我明明都沒用力，子川見狀把我
拉了開來「昊軒，別這樣」
我聽子川的話放開了張曜岩，嘆了口氣，對子川遺憾的說道「唉，那你們放
學後就別等我了，你們先走吧」
子川見我似乎有些不高興，笑了笑「沒事，我們本來就不打算等你的」
我對子川投了一個「怎么這樣」
的眼神，他推了推眼鏡，嘴角的笑意變得更大了些。
「就是，我們也沒說要等你啊，真是自作多情，鬼知道你這個課後學習會要
弄多久，總不可能我們在這里等你等到晚上吧……」
張曜岩在一邊抱怨，我一拳揮過去「就是什么就是，都怪你，害得我被徐老
師笑話了」
張曜岩擋住我沒用力的拳頭，死皮賴臉「怎么，這還不好，讓你和美女老師
接觸是多么好的一件事，你還怪我……」
我沒理他，起身往教室外走出，張曜岩在後面問道「昊軒，你去哪？」
「廁所」
我頭也不回。
「我也去……等我一下」
張曜岩看了身邊的周子川一眼，就跑了過去。
我倆一邊說話一邊走進廁所，里面位置滿了，我等角落的人上完才走了過去
，張曜岩插隊擠到我旁邊的位置「顧少，周四晚上有空嗎？」
我肆意釋放著尿意，沒抬頭「干嘛？」
旁邊也響起水流聲「我有個朋友約我們一起耍耍，要不要去看看？也有別的
學校的人在……」
「有女生？」
我側過頭去看他。
「沒有」
他也看著我。
「那沒空」
我立馬拒絕，沒有女生去干嗎，他那群朋友連同他沒幾個是好東西的。
「別嘛，昊軒，考慮一下嘛，我外面的兄弟說想認識下你……」
張曜岩在一邊求著我，我看了他一眼，想起什么似的，問起他「有十一中的？」
見他點點頭，覺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便再一次決絕「不去」
「行」
張曜岩也沒再堅持「那我到時候拒絕掉」。
見我在提褲子，他往旁邊盯了一眼，然後吃驚道「卧槽，昊軒，你那里這么
勐……」
「關你屁事，你這死變態」
我側著身背著他提好褲子，正往外走，外面操場上響起集會的鈴聲，我才想
起今天是周一，有全校學生的例會時間。
我見外面吵吵的，應該是每個班級里的學生出來了，沒在意，走到洗手池前
洗著手，洗手的時候突然想起林雷和我說過的話「反正你的朋友也會被拉進來的
……」
我思索半天，突然對著走出來的張曜岩問道「別拒絕，我去」
「真的？」
張曜岩在洗手池洗手，和我中間隔了個人「昊軒，真不想去也沒事的，不強
求」
「沒事，我去，剛好我也有事想問他，到時候喊我就是了」
我甩甩手，往外走，想起什么，回過頭問道「什么時候，晚上？」
「應該是」
我點點頭，沒再多說什么。
回到教室，教室里人走的都差不多了，但是子川還站在門口等著我們，我跟
他打了個招呼，拿起桌上的校牌，和從後面跑過來的曜岩三個人一起下樓往操場
走去。
看來這次周例會只有高一高二的學生參加，高三那邊空了一大塊地，應該是
高考的原因。
「唔哦……」
人群里，應該說是各個班的男生堆里傳出一陣小歡呼聲，我順著聲音望過去
，原來是1班的人陸續走了過來，走在最前面帶領他們的是英姿颯爽又美貌萬分
的徐老師，她跟之前在辦公室見到的不一樣，頭發綁了起來，露出小巧又精致的
容顏，那搖曳在微風中的裙擺浮現出凸俏的身段，配上不同於女高中生的氣質和
姿色，難怪會引起男生們的歡呼，徐老師似乎沒怎么在意別人的眼神，一邊轉頭
和並排走的同班女學生說著話一邊往這邊走來，細白的小腿十分顯眼。
「我靠，那就是1班的代班主任嗎，這么年輕？」
「怪不得傳遍來了個漂亮老師，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啊……」
「卧槽這么漂亮嗎？當時是誰跟我說是個丑女來著的……」
「這尼瑪身材真好啊……」
我聽著人群中的討論和低喃，笑了笑。
站在主席台上說話的是漆光亮，那閃亮的頭頂有些閃光，我們三個人站在隊
伍的中後面一些，後面的男生們都沒有認真在聽，而是懶散散的聊著天，討論游
戲和主播，沒怎么去管上面說了什么內容，我無聊地打了個哈欠，見吳老師雙手
插兜正從隊伍前面走過來，看了眼站我和子川後面，正背對著身和隔壁班人熱火
聊天的張曜岩，捅了捅他的背，余光見他立馬轉回身假裝老實起來，那認真做樣
子的神情著實讓人有些惡心。
老班低著頭走過我們，和都在各班學生隊伍最後面聚在一起聊天的幾個班的
班主任匯合，一起說著話，徐老師也在，後面很多男生都會情不自禁往那邊瞟，
估計都是去看徐老師的。
太陽還有點大，我聽了一會覺得有點累，把手搭在子川身上和他聊著天，聽
他說周叔叔好像這個月要去北方出差，呆半個左月的時間。
恍惚之間，我被張曜岩拍了下肩膀，轉起頭往後看，見他站得筆直一臉正經
的樣子，他手往後指了指「老班喊你」。
我放眼過去，老班在那邊一邊用手擋著太陽一邊向我招手示意我過去，我立
馬跑了過去，聽見吳老師說道「顧昊軒，你去我辦公室里把我桌上的報紙拿回到
班里去，我改好了」
「噢，好」
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徐老師在一邊和吳老師一樣，用雙手放在額前擋著太陽
，見她對我笑了笑，我也回以微笑後就跑走了。
從老班辦公室抱著英語報紙出來，路過所有的教室都是空盪盪的，這種感覺
還挺特別，路過教學樓中間的樓梯，我見到一個已經在早上見過一次的人，一位
穿著黑色a字裙的女老師，踩著黑色的圓角半跟高跟鞋正從樓下走上來。
「張老師好」
我禮貌的打起招呼，又一次見面了。
「你好，又是你啊」
張老師認出我來，笑著和我打起招呼，我看她手里抓滿了東西，還提了個塑
料凳子。
張老師問起我來「顧昊軒同學，你怎么沒去開會？」
「老師喊我來拿東西，提前回來了」
我把手里的東西舉了舉，給她示意。
「……」
她點點頭，似乎手上東西有些多，抓不穩，她又全部放回到地面上，我看這
么多東西又是一堆紙又是剪刀膠布啥的，問道「老師，要不要我幫你？」
「不用啦，顧同學，老師自己能行」
張老師似乎不想麻煩我，微笑的拒絕掉了。
但我看她拿不完這些東西，也沒多想，喊了句「老師你等我，我放下這些就
來」
說完就立馬跑向教室。
我將東西放在講桌上，正准備走，突然教室里響起手機的鈴聲，我聽出是我
的手機「慘，竟然忘記靜音了……」
我立馬跑到座位上從課桌里的書包深處拿出手機，還好現在沒人，要不然就
要被沒收了，我打開手機，見除了一個陌生人的未接來電還有人發了幾條信息過
來，我點開，里面的內容讓我眯起眼，愣了好幾秒，覺得是不是看錯了，又看了
幾遍發現沒有看錯。
我回過神想起還有事，一邊將手機放進口袋一邊懷疑剛才的真實性，跑回張
老師那邊，張老師正准備上樓，見我來，有些抱歉地說著「我試了下，真的拿不
下那么多，所以就只能麻煩你幫我搬下那個凳子啦，不好意思，麻煩你咯，顧昊
軒同學」
我見剩一個凳子在那，走過去提起，笑著回答「沒事啦，張老師，學生幫老
師不是義務嘛」
「是嗎」
張老師笑了出來，邁著雙腿開始往上走著，我靜靜跟在後面，掃了眼她裙下
有些挺翹，可以說有些圓的臀部，順著那股曲線滑到她穿著肉色透明絲襪的小腿
和腳背，那具軀體肉欲呼出的感覺融進我的眼中，又隱隱在灼燒。
因為樓梯的高度差，張老師抬動雙腿而甩動的裙擺露出更多細薄，看上去就
很絲滑細膩的絲襪痕跡，那一層薄襪緊緊包裹著她的腿部肌膚，看著就覺得豐滿
的大腿勾勒著它的輪廓，再往上就是所有男性都夢寐以求都想窺探的裙底領域，
那因裙擺隱隱飄動而給人的無盡想象感和誘惑性，對一個正常的男高中生來說無
疑是不可忽視又巨大的性幻想，有誰會不想和漂亮女少婦老師來一發呢。
我挪過身子，總感覺我再放慢幾個腳步，從底下就能瞧見張老師她神秘的裙
底世界了，但這樣估計只會招來懷疑，我甩去腦袋里胡亂的想法，盡量一邊走快
，和她保持著適當的距離，一邊往前問道「張老師，這是要貼東西嗎？」
「嗯，貼一些年級組要發的文件在閱覽板上，要給學生們看的」
張老師回頭對我說道，腳一步一步往上踩，高跟鞋的厚跟發出很重的聲音。
「那怎么是張老師你來做這些啊？」
我有些好奇。
「之前做這個的老師今天請假了，沒來，我剛好就來幫個忙了」
張老師歪頭笑著說著，在高一和高二分界的樓層停了下來，這里已經算是高
二的地盤了。
「顧昊軒同學，麻煩你幫我拿下東西，我來貼」
張老師擺好凳子，似乎想自己來貼。
我看了下那個高度，有些猶豫「張老師，要不讓我來吧」。
「沒事，我可以的」
似乎是不好意思再麻煩我，說完張老師就慢慢拖下高跟鞋，赤腳踩在凳子上
，我看著她那雙隱藏在不透明襪尖的足趾，莫名有些失神，那因五顆修直趾頭並
攏而緊緊綳著的襪尖，絲襪被拉升得緊綳綳的，看著很有一種神奇的誘惑感，絲
襪紋理清晰可見的像雙高檔的絲襪，針線細密，很有質感，摸上去肯定手感很好
，那襪尖下的一抹黑色分不清是塗有黑色指甲油還是美甲，透薄接近膚色的絲襪
一路沿著張老師她的腳背往上延伸，藏進她的裙底。
這雙絲襪張老師應該常穿，因為腿窩後側有一個輕微的脫絲情況，不近距離
細看看不出來，如此近距離地看到女人的絲襪腿，還是學校女老師的，弄得我莫
名有些緊張和興奮起來，體內某種東西悄悄在流動。
「麻煩把那些東西遞給我下呢，顧昊軒同學」
張老師親切的話讓我回過神，我點點頭，將手里邊的東西遞給她，然後眼睛
不留痕跡地掃了眼她的肉絲足尖，抑制住內心想沖過去摸她絲襪玉足的沖動。
還好的是，凳子不高，張老師站在上面，腰部只會到我的頭部，讓我看不到
更多腿部肌膚，可能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敢站上去，要不然，以她穿裙子的姿
態必然會走光。
我見張老師忙乎起來，輕輕踩著凳子的踩腳處，幫她固定住，視線怎么擺都
逃不掉張老師絲襪小腿和足尖的誘惑，眼睛總會情不自禁地往那上面瞟，畢竟在
學校里能見到女人不穿鞋的玉足實屬少見。
我看著張老師小腿肌膚上套著的那層絲織物，心里總有股沖動讓我探手去摸
，加上這種環境里就只剩我和她，旁邊靜悄悄的沒有任何人，心里的躁動越來越
不安分起來，腦袋里隱隱想把張老師的裙子用力往上掀，想用雙手去感受一下她
的絲臀。
我甩甩頭，趕緊把這種想法丟棄，抬頭見張老師正把手里的紙張一張一張地
往板上貼，偶爾會踮起腳，露出她透過絲襪而鮮紅圓潤的腳後跟，我看著她
因為踮腳的動作而時不時露出裙子內更多穿著絲襪的大腿膚色，那透薄的絲襪以
及裙內深處的美景死死鎖住了我的視線，我內心愈發燥熱起來，感受到口袋里的
手機，我的大腦里竄出一個瘋狂的想法，抬頭看了眼正昂著脖子舉著雙手貼著東
西的張老師，低下頭思考著，內心猶豫萬分，我看了看周圍，見一個人也沒有，
這里也剛好沒有攝像頭，我等了一會，再三確認周圍沒人後，才悄悄掏出手機，
手機本就是靜音狀態，我指紋解鎖開手機，試著對地板照了一次，確認沒聲音後
才將手機握在手里，又一次抬頭看向張老師，她完全沒有往下看的意圖，我咽了
咽口口水，感覺心臟節奏變快了起來，打開手機里的相機朝她裙底內悄悄伸過去。
我手機一直沒開過閃光燈，聲音也關了，所以應該不存在露餡，但就怕張老
師突然低頭，發現我的行為，我一邊抬頭盯著張老師的動作一邊將手機往她雙腿
間挪，只要她一低頭我就立馬收回去，但直到手機已經到了能拍到她裙底的位置
，張老師她仍然在貼，甚至為了我方便拍攝般還踮起了腳，裙子上移了少許，讓
更多光線進去。
我掌握好角度，用另只手的食指去碰中間的拍攝按鍵，拿著手機的整個右手
都在顫抖，我用手機朝著張老師的裙底，連在屏幕上按了十幾下，也不知道拍沒
拍到，拍的是不是黑的，但是因為張老師踮起了腳光線還行，應該能拍到。
我死死盯著上面的狀況，見張老師再一次踮起足尖，連忙抬起雙手，將手機
湊近張老師裙邊，離張老師裙底更近的地方又連續按了好十幾下，我感覺這樣心
臟實在有些受不了，再拍了十幾張後立馬鎖住手機放進口袋，裝做無事發生，任
由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著。
我掃了眼張老師的絲腿，對剛才的偷拍行為，心里既有些緊張又有些興奮，
「不知道張老師穿的什么顏色的內褲」
就在我冒出流氓想法的同時，殊不知在不遠處的樓層上，有一只拿著手機的
手正對向我這邊，連同之前我偷拍的行為都被這個手機拍錄了進去，見我收回手
機，藏在樓梯後的身形也立馬縮了回去。
張老師貼完後想從凳子上下來，我紳士地伸出手，好讓她下來，張老師笑了
笑並沒有嫌棄我，但出於禮節以及男女關系，她只是用五指的指尖輕輕抵著我的
手心借力往下降身子，慢慢地將一只足尖伸進鞋內，只剩白皙的腳背在外，另只
腳也伸進鞋內後，張老師收回了自己的手，笑著對我說道「謝謝你了，顧昊軒同
學，麻煩你這么久」
我搖搖頭表示沒事，幫她把東西搬回去後，和她又交談了幾句後就分開了，
早會還沒結束，我走在空盪的走廊上，想起她穿鞋的過程，舔了舔嘴角。
第三節課是地理課，教室里傳來稀稀疏疏的粉筆聲，講台上是個短發的女老
師，名字我忘記了。
我看著課本上的內容走著神，掃了眼周圍都在聽著課的大家，一邊轉著筆一
邊認真思考著未來是選擇理科還是文科的問題，感覺有些難於選擇，文科我歷史
不錯但是政治學起來太頭疼，理科化學還行但是物理不太行。
我把書上所有的句號都用筆塗黑，思緒又跳到了魯曰明那件事情上，想起廁
所里張曜岩問我的事，「該怎么處理呢」
感覺爭端已經無可避免，是摻一腳還是靜觀其變，我有點煩惱，我越過大部
分同學看向張曜岩趴在桌上睡覺的背影，關鍵就是這貨，我不是很想他被牽扯進
來太多，要不是他會被受牽扯我才懶得管這種破事，我看向另一個組的子川背影
，見他一邊抬頭看黑板一邊在書上認真地做著筆記。
「唉……「我一邊撐著腦袋嘆氣，一邊收回視線，聽著地理老師的要求在課
本上劃下一段話，標了個記號代表這里是重點。下午班會的時候，老班宣布了即
將到來的月考，這還是一次各個學校比較看中的幾校聯考，由教育局統一出的試
卷，難度增大不少，吳老師雙手撐在講台上，強調了復習的重要性。我在本子上
記下了考試的時間點，總感覺最近有一大堆事要做，有些煩，煩躁的心情直到放
學也沒輕松下來，因為我得留下
來補課。我和收拾好東西的子川和曜岩告別，一
個人耷拉著臉趴在桌子上，後排的男生們一個個走前都和我打起招呼「喲顧昊軒
我們走了啊……」
「拜托你守家了……」
「要不要我陪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