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的人，她倒是不願意管了。

念穆跟在慕少凌的身邊，他與律師碰面後，發現司曜也在那邊等著。

「裴醫生。」她打著招呼。

司曜揮手道：「早上好啊，念教授，吃過早飯了嗎？」

「吃過了。」念穆微微一笑，司曜就像個開心果，總能把沉悶的氣氛給活躍起來，她的話也不自覺地多了些，「裴醫生你呢？」

「今天有大活兒，我當然吃了。」司曜注意到路邊停著的車是慕少凌的，於是說道：「你坐他的車過來的嗎？」

「是啊。」念穆點了點頭。

「唉，這個男人真是偏心，讓我也過來，但是卻不把我送過來，我整整開了兩個半小時的車才到這邊來的，真是的，太累了。」司曜抱怨著，臉上依舊是笑容滿滿的，「慕總，什么時候才不這么偏心啊，一視同仁，把我也接上唄，反正載一個人也是載，載兩個人也是載，對吧？」

慕少凌冷冷的眼神刮了過去，「你最愛開車，我送你，怕你坐在後面不習慣。」

司曜聳了聳肩膀，男人都愛開車，他買了最新的座駕，自然是喜歡多開些，若不是為了調侃慕少凌，他才不會說這些，不過話說出口了，他便繼續調侃下去，「可不能這么說，若是車里有美人，就算我是個乘客我也樂意坐，絕對不會不耐煩。」

慕少凌聽著他提及念穆，心里莫名的不爽，但是沒有發作出來。

律師在一旁說道：「慕先生，手續已經辦好了，您們簽個名就能進去。」

慕少凌頷首，在表格上簽上自己的名字。

念穆看了一眼是探訪的表格，於是也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司曜也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簽好名字後，律師便帶著他們走進去。

司曜感嘆道：「我是沒想到，這輩子居然又機會來監獄一日游。」

聽著他的話，慕少凌沒有說話。

念穆也沒有說話，估摸著司曜知道的事情應該比自己多，只是慕少凌在，她也不好問。

律師在探訪大樓前停下，看著慕少凌說道：「慕先生，張女士知道您今天帶了醫生過來，她說了，只見醫生，不見您。」

一聽是張女士，念穆心里就有底，要幫忙的人是張婭莉。

她看向慕少凌。

慕少凌聽著律師的話，皺著眉頭看向他。

律師感覺這道目光冷颼颼的，愣是嚇得背後冒出冷汗，他說道：「這是張女士的要求。」

「你們進去，我在這里等著。」慕少凌沒說什么。

念穆與司曜一同點了點頭，跟著律師走了進去。

慕少凌不在，念穆也敢與司曜打探啥消息，她暗暗問道：「裴醫生，是什么情況？」

「一言難盡，你做好心理准備就是。」司曜沒有詳說。

念穆見他也不肯說，只好點了點頭。

司曜又問道：「里面的人是少凌的母親，你見過他母親的模樣嗎？」

「見過。」念穆想也沒想，直接回答，但是當即想到慕少凌的母親，張婭莉在三年前已經入獄了，她又怎么可能見過？

於是立刻解釋道：「我上網看過慕總的資料，資料那邊有他母親的資料，上面有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