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去的時候那紫袍男子已經坐在床上他一頭烏黑的長發披散在背後垂至腰間鼻尖略俏紅潤的小嘴因緊張而有些顫抖著。
我笑著倒了杯酒坐在桌邊自斟自飲他則一動不動的在床上看著我。
三杯水酒下肚有些微醺我喝酒就喜歡這種感覺不清不醉朦朧的感覺最好。
走到床前單一根食指挑著他白皙的下顎讓他看著我。
從他清澈汪水的眸子中我看到了微笑的自己。
「叫什麽名字?」我笑著問他。
「霧雨。
」不錯好名字我喜歡。
「你可願意?」我還是笑。
他有著呆滯露出不解的神情望著我。
「我從不勉強人跟我做即便是我花了錢也一樣。
」看看我是一個多麽講究的大氣女子!
他似乎是做了很大的思想掙扎然後告訴我他已經被喂了葯。
當我散開束起的長發脫下長衫霧雨的表情又凝固了。
「怎麽沒想到我是個女人?」我光溜溜的身體bào露在他的眼中絲毫不覺羞澀他卻含羞帶怯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