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荼明妃】【青城篇】第44章 重歸桃花源(2 / 2)

軍荼明妃 asule_wang 4630 字 2020-07-30

「喏,」媽媽伸手指著床頭的蠟燭:「你爸爸在蠟燭燃盡的時候就niào了。

」「我絕不比爸爸差!」雖然從未見過爸爸,我的心里隱隱的在將這個素未謀面但是征服了媽媽的男人視作了假想敵,扭頭見那蠟燭似乎也燒的並不慢,與媽媽上床到現在也不過十來分鍾的時間,那蠟燭倒也燒了三分之一的長度,於是心里更加有底,自信心驅使之下,竟然無師自通的一下下挺起了腰。

「哎喲~」媽媽突然仰頭叫了起來,一頭烏黑的長發甩動起來,仿佛傳說里山間的妖魅:「楠楠好會cào,哎呀,啊啊啊~」「媽媽,我弄疼你了嗎?」我停下「勞作」,關切的問。

「舒服得很,哪兒就疼了,傻兒子!」媽媽含羞帶臊,伸手在我的xiōng前擰了一下,一陣麻癢仿佛有靈性一樣鑽進了我的心里,我發出了一聲雌雄莫辯的驚呼:「嗯~啊~」媽媽突然停下動作,捧住我的臉,湊近了仔細端詳著,輕嘆道:「果然還是你,楠楠,我的好孩子。

」我不明就里,以為自己的叫聲讓媽媽更加愛我了,於是回味著剛才xiōng部的麻癢又有模有樣的叫了幾聲,哪成想媽媽一個巴掌就打在了我的臉上:「住嘴,從此以後,不許你這么叫,要當個男人!能cào女人的男人!」「cào?cào是什么意思?」「就像這樣,」媽媽高高的抬起pì股又重重落下:「你這就在cào媽媽,懂嗎?」「知道了,我不叫,就這么一下一下的cào,一直到niào進媽媽的身體,對不對?」「我兒子就是聰明呢~」媽媽嫵媚的揉搓這自己的乳房,浪叫著:「cào,對,cào媽媽,cào死我~」正在這時房間的門吱的一聲被人推開,一個跟我幾乎沒有區別的聲音響起:「媽媽,哥哥,你們在干什么呢?」我扭頭看去,只見一個跟我長得極像的赤裸男孩正從門口向我們一步一步走來,或許是受了這氣氛的影響,他胯下的東西也已經傲然挺立。

「柳兒不乖,怎么不好好睡覺?」媽媽起落著,對那男孩呵斥道。

「媽媽在和哥哥做開心的事情,卻不帶著我。

」那名叫「柳兒」的男孩走到燭台前,滿臉的不開心:「看我吹了蠟燭,讓你們看不著。

」我定睛看去,卻發現那男孩在燭光的照射下,xiōng前隱隱聳著兩團肉球,那尖端似乎也比我大了不少。

「柳兒不可以!」媽媽按著我的肩頭,飛速的上下起伏,雙乳也隨著搖晃得讓人眼前發花,更奇怪的是,那蠟燭似乎也隨著媽媽的起落速度在加速燃燒:「等媽媽跟哥哥做完,就跟你做,好不好?」記住「那媽媽說話算數!」柳兒笑逐顏開的蹲在我們身邊,雙手拄著下巴湊近我的臉:「哥,你快點兒,我也想玩兒!」那蠟燭忽地爆出一個燭花,映得滿屋光亮如白晝,我的下體傳來極樂的快感,渾身不由得猛烈的震顫起來,耳邊滾滾的雷聲中,似曾相識的梵唱響起,緊接著我的下體一陣猛跳,我和媽媽同時尖叫起來,尖叫聲中,我渾身的熱量仿佛在瞬間被抽盡,無邊的快感紛至沓來將我的神志淹沒,我的尖叫聲不曾中斷,卻漸漸微弱,在最後的清醒里,我看見媽媽輕輕巧巧的從我的身上飛身下來,櫻chún輕輕的吻在我的額頭上,溫柔的說:「好孩子,媽媽這么做都是為了……讓他們找不到你……別怪媽媽……柳兒……也是個苦命的……他……」「媽媽……」我心底涌起巨大的不安,伸手試圖想拉住她,卻被她溫柔的抓住,笑吟吟的按在她的pì股上:「雖然希望以後永遠不見,可是,媽媽答應你,這里永遠給你留著。

」最後的記憶,終於定格在赤裸的媽媽拉起赤裸的柳兒,推開窗子,消失在了無邊的雨幕里。

好大的雨,就像,今天一樣。

……「你全記起來了,是不是。

」身下的那個女人,我的媽媽,輕撫著我的臉,柔聲說道。

她的雙足在我的肩上,我們的下身,緊緊的貼在一起,仿佛從那個雨夜開始就從未分開。

「媽媽……這些年,你們……」我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面。

媽媽再次翹起一根玉指擋在我的嘴邊,俏生生的道:「現在不要問這個問題,媽媽想要,給我!還記得我說過的嗎?給我做個男人,cào我!」從未熄滅的欲火燃燒得更加熾烈,我索性拋開了一切掛礙,雙手牢牢握住身下媽媽的豪乳,柳腰一擺就要沖鋒陷陣!正在這時,媽媽的一雙玉腿突然從我的雙肩落下,緊緊的纏住了我的纖腰,死死的扣住我不讓我有一絲活動。

我不得發泄,怒吼著想要擺脫她雙腿的控制,卻絲毫沒有寸進。

「看你急色的樣子,還不如小時候穩當,」媽媽笑著刮了一下我的鼻尖:「媽媽這些年,學了不少新玩意兒,床上這事兒,本就犯不著那么大動干戈。

」說著鼻子里輕哼了一聲,我的肉bàng隨即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滋味,直激得我吼出了男人的聲音!小時候的那個初夜我不通雲雨,不知品味女人yīn中的種種妙處,只是朦朦朧朧的沖刺。

如今我得了明妃之體,修得菊門九式欲印和八式足印,更在床上侍奉過阿修羅在內的各種男人,深知女性肉體的種種妙處,也明白女人在床上表面雖為受體,但實則受益最大,只要能通過肉體給男人帶來歡愉。

此時身下的媽媽僅僅用妙處夾著我的肉bàng,二人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異動,我的肉bàng就已經感受到夾、吸、掃、纏等諸多動作,絲毫不下於我的菊門欲印,更難的是,我居然能感受到yīn道在快速的縱向伸展和收縮,一如我馬不停蹄的沖刺一般,一呼一吸之間,我和她其實早已抽chā了上百下!「天啊!這是什么神通?」我咬牙忍住一絲泄意,嘶聲道。

媽媽似乎從未使出全力,一下一下的「承受」著我的進攻,香汗淋漓之下仍有余力調笑道:「怎么?看不出了是不?天下間……這床上顛倒眾生的神通……哦……可不止你明妃一家……嗯~這道家的……天仙銷魂……想必你也沒見過……」「可是……那天晚上……你不是這樣……」我下意識的低頭含住她的乳珠,清香立刻充滿了口腔,媽媽的乳房在流nǎi!「嘻嘻,媽媽的nǎi是不是好久沒喝過了?還是不是原來的味道?」媽媽yīn道的擠壓越發劇烈,慢慢地有些嬌喘溢出朱chún:「許你有奇遇,就不許媽媽也有奇遇么?你這個……不聽話的……哎呦,chā到心里了……壞孩子,媽媽不讓你到處亂跑,你……哎呦,忘記了是不是?」清甜的乳汁入口仿佛有靈性一般直接滑進胃里,緊接著一股熱流從我的yīn囊升起,一直沖向龜頭!我心里一凜,忙不迭的收束馬眼,堪堪解了此圍,肉bàng卻被催得又長了一截!記住「兒子果然長大了……嗯……有了能耐,」媽媽贊許道,下身一動,yīn道中的嫩肉不再伸縮不止任我沖刺,而是百轉千回婉轉糾纏起來:「媽媽在那兩個死男人的神志里,看見了你pì眼兒的厲害,楠楠今天倒是可以嘗一嘗,看是媽媽的肉xué厲害還是你的pì股厲害呢?」不消多說,我已經在yīn門的婉轉中感知到了這門戶的妙處:當真是「緊而能潤,暖而能和」。

肉bàng置於其中,既沒有因為過度濕潤溫暖而消磨了沖刺的志氣,也沒有因為過度緊致而使肉bàng受到釺格,在緊致和綿軟,與溫濕和爽滑中取得了微妙的平衡。

肉壁上的每一個嫩芽都似乎有自己的意識,用不同的角度和力度撩撥著我的肉bàng的每一分毫的肌膚,麻癢的快感沒有一秒鍾的中斷,單只這一項就足以讓普通的男人一碰之下丟盔棄甲。

從心底里,我真真切切的生出了「技不如人」的羞恥感,相比於媽媽的妙戶,我的菊門簡直粗鄙不堪,仿佛從來都不應該用來交合,自己曾經志得意滿吸干無數男人的戰績,此時也絲毫不值一哂。

而相伴著對自己菊門的厭棄一起升起的,是作為男人的強烈滿足,是啊,若沒有身上這根肉bàng,如何能品嘗到這極品的肉體?如何能與這真正的天仙有一夜的銷魂?我仰頭大笑,聲震寰宇,已經聽不出一絲女聲,下體的肉bàng赫然沖破媽媽的桎梏,大開大合的沖刺起來!媽媽被挑得幾乎脫離了床面,粉面含春露出驚喜的表情:「好~好厲害~不愧是我張素馨的兒子~哎呦~不行了,給了你吧~」話音未落雙足突然向兩側猛地分開,輕輕松松的在我的身下擺出個「一字馬」,兩腳緊緊的綳成一條直線,足弓的弧線優美凌厲,下體的肉bàng猛然跳起,「滋」的一聲射出一股濃jīng,緊接著我深埋在她體內龜頭分分明明的被不明來歷的舔了一下!是的,「舔」了一下,就像是她的yīn戶里有一個頑皮的舌頭在我的馬眼上掃過一樣!我驚駭萬分,想守住jīng關已經是難如登天,星星點點的真jīng泄出馬眼,心下一陣暢快才穩住心神沒有一泄如注,即便如此,流失的真jīng總量也已經遠超當時失身給張局長的量了。

泄出少量真jīng之後,我的情欲稍稍得到了一些緩解,終於找回了一些明妃的意識,心里知道這一場性戰是從未有過的凶險,如果不搶回主動守住真jīng,恐怕後果是我無法想象的。

於是心下一橫,運起最後的力量轉動體內諸lún,握住媽媽的肉bàng溫柔摩挲,天魔音再現:「媽媽,我如今也能讓你的肉bàng快活呢,想不想試一試?」真jīng入體,媽媽被燙得渾身顫抖了許久,全身的皮膚不再是潔白的顏色,而是隱隱透出一絲粉紅,除此之外並未見任何異樣,顯然是在極短的時間適應了我的jīng液。

媽媽舒了一口氣,笑道:「不愧是獻給阿修羅的至寶,這jīng液讓人受用得很啦~不過,好兒子,先不忙讓媽媽chā你,這真jīng至寶,媽媽還沒有吸夠喲~」說著咬住嘴chún呻吟不止,yīn道中又是一陣新的異動!隨著她的呻吟,剛剛催jīng的yīn內一「舔」,現如今變得無窮無盡,我情急之下只好收回功法,用最後的力氣抵御著她的進攻,也終於「看清」了她這一式的真諦:那是她的花心的邊緣在一下下的掃著我的馬眼,是的,她連花心都練成了絕世yín具!「媽媽……饒了我……我不想……」我放棄了抵抗,哀求著眼前這個把我弄得死去活來的女人。

「不想什么?嗯?不想失了真jīng,變回男人?是不是?你想一輩子被男人càopì眼,是不是?我怎么生了你這么沒用的兒子!?」一連串的錐心問題讓我本就失神的頭腦徹底失去了方向,是啊,我是男是女?我變成這一副身體是可悲還是可喜?我什么時候開始忘記了自己是個男人?媽媽的雙腳再次盤住了我的纖腰,上身緊緊的抱著我坐起,把一個乳頭溫柔的塞進我的嘴里,低聲道:「別忍了,射吧,射之前,允許你再問一個問題。

」「剛才那個人……」我嘶啞著低聲問道。

「呵呵,就知道你會問這個,那是你的雙胞胎弟弟,張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