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荼明妃 黑獄篇】第61章 嬌花零落 明珠暗藏(1 / 2)

軍荼明妃 asule_wang 4267 字 2021-01-09

作者:asule_wang

2020/3/4

字數:7421

三個人走後,又有三個人進了我們的房間,自然免不了又是一番征伐。不過

相比之下,後面的幾個人無疑個個都是銀樣鑞槍頭,在同房間的另外兩個人身上

也都只是十分鍾不到的時間,在我身上自然連三五個回合都走不下來,好在我曠

了這么長時間,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享受性愛的快感,早就在前三個人身上得

到了不少慰藉,後面的無非是給我補充了些許能量,倒不至於期望過高了。

後面這三個人離開後,我美美的睡了一覺,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午飯的時

間都已經過了。我簡單洗漱了一下走出囚室,迎頭就見到一個男人正滿眼疑惑直

勾勾的看著我,心里念頭一轉,大概猜到這人應該是昨夜第一波在我身上發泄的

三人之一,他的疑惑大概是來自我無緣無故的多睡了這么久,在懷疑那梵唱的效

果。

但是懷疑終歸是懷疑,他想必無從查證。反倒是我,有恃無恐地從他面前走

過,有意無意地眼波流轉,輕輕笑了一聲,堪堪稱得上是「煙視媚行」四個字,

只見那男人下身猛地一抖,接著胯下的褲子從里到外洇濕了一大塊,竟是被我挑

逗射了。

我自己都有點兒沒想清楚自己為什么會做出這么明顯的挑逗行為,這無疑在

對他們暗示,我已經知道了他們每天晚上的所作所為。大概是出於對他們這樣的

行為的不齒,又或者是純粹因為我終於釋放了壓抑已久的性欲,對自己的身體充

滿自信。

總之,做出這個舉動之後,我很快就後悔了,自己可能過早地暴露了。

然而事情並沒有像我想象的那么糟糕,在之後的一個星期的時間里,並沒有

任何人出現找我的麻煩,也沒有任何反常的跡象。照舊是每天晚上梵唱響起,男

人們魚貫而入在我們身上發泄獸欲。唯一不同的是,我每次都是清醒的。

在這個星期里,那三個男人居然每天都來「光顧」我的床鋪。從他們這幾次

的交談中,我大概弄清楚了幾件事:首先,他們是在進行一個「選拔」的活動。

毫無疑問,他們想選的人,是屁眼操起來最讓人舒服的男人,這樣的人會被送到

一個叫「看門狗」的人手里,在那里,看門狗會繼續「鑒別」這個人是否「合格」,合格的人會最後被送到「上面的人」手里。

至於上面的人是誰,找我們這樣的人是否只是出於發泄性欲的需求,則不得

而知。

但是直覺告訴我,「上面的人」的目的絕不是為了發泄,有誰會願意操一個

早就被別人操了不知道幾百次的人,無論那個人是男是女?

終於,在第八天的早上,我們的牢房門被人打開,走進來三個男人,他們的

聲音讓我立刻就辨認出了他們的身份。

「你,跟我們出來。」「大哥」指著我說道。

果然到了這一天。我心里竟然有些得意,表面上做出一副故作鎮定的緊張樣

,跟著他們走出了牢房的門。

「大哥」拿出一副手銬把我銬住,緊接著一個黑色的布袋子罩在我的頭上,

後面兩個人駕著我的胳膊帶我向前走去。

我們很快走進了一扇門,只聽到「叮」的一聲,接著腳下傳來明顯的超重感

,我知道自己在一個電梯里,正在向上行進,毫無疑問,他們一定是要帶我去「

看門狗」的地盤了。

電梯並沒有上升多長時間就停了下來,又是「叮」的一聲,我被人推出了門

,解開了手銬,但是並沒摘掉我的面罩,那三個人就忙不迭地啟動電梯溜之大吉

了。

我一把扯下臉上的面罩,亮眼的燈光晃得我下意識地擋住了眼睛。適應了一

段時間之後,我的手剛從眼前移開,就被房間里的景象驚得目瞪口呆。

房間里是一張很大很大的床,上面赤條條的躺著三個人,滿床的被褥都被鮮

血浸泡透了,但三個人身上猛地一看卻沒有發現任何傷痕。

只有在仔細辨認之後我才發現,這鮮血是從三個人的菊門里涌出來的。

這情景……好熟悉!

我腦海中閃過很久之前在北京的那一幕,張局長慘死在床上,同樣是肛門里

鮮血流盡。

他們是被雞奸的!能做到這個的人……難道是……張柳!?

「張柳!」我脫口而出,卻沒有得到回應,但是卻聽見床上傳來一聲微弱的

的呻吟。

我快步上前細看,赫然發現這人我居然認識,是被帶走很久的阿文。

「你還是來了……」阿文見了我眼中閃過一絲暖意,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絲血

色。

「發生了什么?」我問道。

「我就知道他們遲早會帶你來。」

阿文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自說自話著:「

可是我真的不服啊……憑什么讓你來?你比我好看我承認……可是你難道就能受

得住……」他說到這里,眼神中突然流露出莫大的驚恐,嘶聲對我喊道:「快,

快走!你也受不住的!你會死!」

我忙扶起他,一只手按在他背後的命門上,緩緩渡入真氣,卻發現他體內的

生命力早已消耗殆盡,我的真氣,也只能維持他多活半刻而已。

「到底發生了什么?」時間緊迫,我只能盡量從他口中探點兒信息出來。

「你會死……你會死的……你看,我們都……要死了。」恐懼顯然已經占據

了阿文的心,他來回只有這幾句話,我無法從中獲取任何有意義的信息。

眼看著他的生命力在一點點的枯竭,我只能從他們身體上的表象猜測,給他

一些引導:「那個人,太大了是不是?」

「他一開始……嗬……」阿文的眼神漸漸變得茫然,嘴里只剩下喃喃細語:

「……後來才……你……你不懂……」他眼睛里的最後一點光芒熄滅了,我終究

沒有從他這里得到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我跟阿文素昧平生,談不上有什么感情,然而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看了他的

慘狀,我心里也難免惻然。正在這時,身後電梯的門突然開了,四個身穿白衣像

是醫生的人沖了進來,二話不說的從我懷里拽走阿文的屍體,和剩下的兩具屍體

一起抬進了電梯。緊接著又有四個人沖了進來,三下五除二地把床上的床品撤了

個干凈,又拿出早已備好的各種清潔和消毒器具,不到半個小時,這房間已經有

了五星級賓館房間的整潔度。

我默默地把一切看在眼里,心里非常清楚,他們這一番操作的原因只可能有

一個:這個房間的主人,馬上就要來了。

隨著身後的電梯再次發出「叮」的一聲,我的猜測很快就得到了印證。

「人補得倒挺快。」一個男人的聲音從我的身後傳來。

我轉過身,看見一個干瘦的男人站在我的身後,並不是我以為的張柳。

剛才房間里的慘狀足以讓任何看了的人對做出這一切的男人心生恐懼,並且

很自然的在腦海中形成一個印象:能把三個人雞尖致死的男人,必定人如巨獸野

蠻無比。可是眼前這個人幾乎是這個印象的完全反面,他瘦得大概一陣風就能吹

倒,正常的囚服穿在他身上都顯得寬大得像是個袍子。他的個子堪只夠一米七的

樣子,頭發很久沒有修剪,幾乎擋住了眼睛,但是好在無論是衣服還是頭發,都

干凈整潔得很,我似乎還能聞到他身上有沐浴液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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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嗎?」他說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舉止優雅得像是個文人。

「意外。」我如實回答,心里滿是好奇。

「我自己也覺得意外。」他說了一句更加雲里霧里的話,笑了笑坐在床上。

「他們三個……」我猶豫著問道,因為實在沒辦法把眼前的這個人和殘忍奸

殺聯系起來。

他又笑了,點頭說道:「不用懷疑,是我干的。」

他顯然沒有對我說謊的必要,看來這個人必然是天賦異稟,我的目光不由得

聚焦到他的胯下,那寬大的褲子遮擋著的地方,看不出任何異常,連肉棒的形狀

也不明顯,也實在沒法把「天賦異稟」四個字盲目的放在他身上。

「看來你還是不相信,」他笑道:「沒事兒,以後你也會和他們一樣。」說

著他又推了一下眼鏡:「還有,你可以叫我,看門狗。」

看門狗,這個名字我當然清楚,那三個人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語氣中滿是恐

懼和鄙夷,仿佛這個人對他們來說既恐怖又令人不齒,多少也是因為知道他能把

人雞奸致死的緣故。

「這個名字不好。」我定了定神笑著說道:「能告訴我你的真名嗎?」

「不能。」他斬釘截鐵:「我就是看門狗,一條狗而已。」

我一時語結,差點想一巴掌扇過去,卻聽他突然說道:「來,給我口一下。」

要不是這個情景過於突兀,我幾乎想跳起來歡呼一下,因為他的體貌特征和

所作所為實在沒有辦法關聯起來,唯有扒下他的褲子一看究竟這條路

而已。此時

他主動要求我給他口交,簡直可以說是「心有靈犀」。

我平復了一下心情,故意有些羞澀地走到他的面前,慢慢跪下,伸手扯住他

的褲子,正要往下拉,卻被他用手阻止了。

只見他自己脫下了外褲,里面還穿著一條四角內褲,也是干凈整潔得像是新

換上的。接著他伸手指了指胯下,我才發現那內褲是可以不用脫掉而把雞巴掏出

來的樣式,他不願意讓我脫他的內褲。

我只好依照他的指令,伸手先是按在他的胯下,接觸一下就愣住了。

他看著我笑了起來,笑聲里滿是戲謔。

「意外嗎?」他又問出了最初的那句話。

意外,我完全傻了。

他的胯下不是想象中的那種沉睡著的巨蟒,硬起來能堪比嬰兒的手臂的粗細

,能把男人雞奸致流血而亡的人,至少應該是這個尺寸。

而他沒有,我摸到的是一根連普通都難以說得上的東西,跟他的人一樣瘦小

枯干,只有女人小拇指粗細,長度似乎連女人的小拇指都不如。

這樣的雞巴,以我的經驗,即便硬起來,長度絕超不過五厘米,粗細最多比

小拇指粗一圈。

我又摸向他的睾丸,隔著內褲我幾乎摸不到睾丸的存在,他的下面好像只有

一個空空的肉袋。

我忙不迭地伸手進去把他的雞巴和睾丸掏了出來,那肉袋子里面隱隱約約能

摸得到兩顆東西,可是真的很小很小。

他笑得更放肆了。

我賭氣似的留著一絲希望,二話不說的含住他的肉棒,一只手輕揉他的睾丸

,無意之中用到了天魔體的手法。他舒服地呻吟起來,嘴里的東西果然開始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