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拉里意識到亞爾斯蘭的rou棒插進海倫的屁眼時,他嚇到了,因為他從未想過那里也能插進去,而且海倫的表情還那么地享受,嘴角輕輕翹起,似乎只有面被塞滿時才會感到開心。
亞爾斯蘭抓住海倫的肩膀,不快不慢抽動著,笑道:「拉里,其實我還是喜歡干海倫後面。」
「我還沒有試過。」
拉里道。
「其實還不錯,什么時候你想要海倫的後面,你可以自己來。」
亞爾斯蘭深吸一口氣,加快抽動速度。
「唔……主人……好滿……主人最大……唔……」
前後被塞滿的海倫不斷浪叫,嬌軀正被拉里和亞爾斯蘭同時耕耘著。
拉里目光偶爾會落在那對渾圓的挺乳上,看著它們上下抖動也是一種不錯的享受,只是他有點不明白海倫和亞爾斯蘭的關系。」
就亞爾斯蘭的話語來說,他應該和海倫發生過多次的性關系,那么海倫應該算是他的女人。可為什么他會願意和別人分享自己的女人呢?要是讓拉里和其他男人一起分享古蕾芙、雪咪或者哪個自己中意的女人,他是絕對不會同意的。當然,要是對那i個女人沒什么感覺,那么她要和哪個或者哪幾個男人發生性關系都不關他的事。
「拉里,喜歡海倫的前面嗎?」
亞爾斯蘭問道。
「噢,喜歡,好多水。」
i里忙道。
「看你心不在焉的。」
亞爾斯蘭用力捅了幾下,渾身一抖,jing液便射進海倫的直腸內。
「我只是有點太興奮了。」
拉里干聲道。
「多干幾次你就會習慣了,看得出你很少和女人親熱,不過狀態還算不錯。」
亞爾斯蘭退出了rou棒,繼續道:「今天我似乎也太過興奮了,一下就射了出來,我要再去洗一次澡,你繼續和海倫玩吧,記得讓海倫高氵朝,你會看到很奇妙的畫面。」
說完,亞爾斯蘭用紙在rou棒上擦拭了幾下,披上睡衣走了出去,關門那刻,他交代道:「完事後記得用嘴舔干凈拉里那兒。」
「唔……是……主人……」
亞爾斯蘭離開後,海倫顯得很失落,但還是繼續搖擺著嬌軀,讓rou洞吞吐著rou棒,還抓著拉里的手按在敏感至極的乳房上,不斷呻吟著,冰涼淚水再次滑落。
這時,拉里才注意到了海倫的淚水,連忙幫她拭干:「干嘛哭?要是不舒服,我們就不做了。」
海倫沒有回答拉里,只是機械性地抬起美臀又使勁坐下,啪唧、啪唧……
見海倫又流出淚水,拉里遂將她抱住,伸出舌頭舔干凈她眼角的淚水,問道:「你和亞爾斯蘭是什么關系?」
海倫張嘴想說話,卻又閉上,但還是開口了。
「我只是他的奴隸。」
「可以隨便給其他男人的xing奴隸?」
拉里反問道。
「這不關你的事!」
海倫嬌哼一聲,將一只乳房送到拉里嘴邊,不斷蹭著他的臉。
拉里張嘴咬住海倫的櫻桃,輕輕廝磨著,海倫的呻吟變得更大聲,搖擺的弧度也大了不少,拉里更覺得海倫穴內的膣肉瞬間箍緊rou棒,卻因為濕滑淫汁而沒辦法鎖住,這給拉里帶來更大的性刺激。
拉里不想一直處於被動狀態,干脆將海倫推到床邊,讓她扶著床將屁股翹起來,他則從後面刺入,抓住她的柔肩賣力抽插著。
「唔……手拿開……別抓著那兒……」
拉里有點不解,但還是拿開了手。
「腰可以抓……唔……」
拉里只好抓緊海倫的蛇腰,大起大落地干著,盯著那被亞爾斯蘭插得發紅不能閉合的後庭,他也有點想從那里插進去,不過又覺得那個孔不夠干凈,要是真插了,待會還要在亞爾斯蘭家洗澡,這顯然不合適,所以他還是繼續捅著海倫的灼熱rou洞,更覺得這緊穴的熱度越來越高,而且也變得越來越緊,水噴得越來越多,滴得一地都是,有些甚至沿著海倫大開的大腿內側流下。
「噢……來了……」
伴隨著海倫一聲含糊不清的浪叫聲,她的rou洞瞬間縮緊,緊緊裹住拉里的rou棒,接著子宮口擴開,陰精噴出,澆灌著拉里的gui頭。
那一瞬間,一對半透明,錯落著綠色精細斑紋的薄翼從海倫的腋窩外側長出,長達兩米,輕輕扇動著,薄翼與肌膚交接處散發出柔和的淡藍色。
看到這景象,拉里愣住了,他從未想過海倫高氵朝時竟然會長出翅膀,而且是如此美麗的翅膀。它正在規律地扇動著,一波波淡藍色光芒如潮水般涌向四面八方,將整個房間點綴得五彩斑斕,拉里覺得自己置身於一個神秘的國度里。
愣了片刻,拉里繼續抽動著,興奮過頭的他已經把持不住,馬上就要shè精,抽插的弧度大了不少,每次都頂到海倫的花心。
感覺到拉里的rou棒膨脹,海倫的瞳孔也隨之放大,厲聲道:「不許射在里面!」
拉里愣了一下,急忙拔出rou棒,rou棒脫離rou洞的那一刻,乳白jing液隨即射出。
海倫的薄翼、脊背、臀部等處都是jing液,黏呼呼的rou洞更是無法閉緊,快速收縮著,吐出如水一般的淫汁,空氣中充滿了jing液的腥味以及yin水的淡淡芬芳。
喘息片刻,海倫轉過身握住拉里濕呼呼的rou棒,張嘴含住還冒著jing液的gui頭,用力吮吸著,將jing液都吃進了肚子。
拉里用手指梳理著海倫的銀發,目光一直停留在她那對薄翼處,每當薄翼扇動,如星星一般的斑斕光點就會飄向四周,在房間內飄著,就算落在地上,光點也不會立即消失,只是會隨時間變得越來越淡。
拉里伸出手,接住一顆光點,輕輕一吹,光點便像樹葉般打著轉兒飛開了。
看著來回舔著rou棒的海倫,拉里忍不住問道:「你真的是妖精?」
海倫依舊沉默,用舌頭和嘴唇清理著拉里的rou棒,還歪著脖子吮吸著他的睾丸,直到將rou棒舔弄干凈,才松開手站起身,看了一眼拉里,冷冷道:「只有亞爾斯蘭男爵可以射進去,其他人都不可以,希望你記住這點。」
丨「呃……好。」
拉里有點無言了。
海倫走到鏡子前,用紙張擦拭著紅腫的下身,脊背上的翅膀慢慢收攏,消失不見。
「你應該不是妖精吧?」
坐在床邊的拉里問道。
海倫透過鏡子盯著拉里,道:「我是妖精和精靈的後代,具備兩者共性,不過都不完整。」
「難怪了,那你和亞爾斯蘭到底是什么關系?」
「我是他的奴隸。」
等到翅膀完全消失,海倫便套上吊帶裙往外走。
「但我看得出你很在乎他!」
拉里喊道。
關門那刻,海倫道:「他是我的主人,也是我的一切。」
拉里還想追問,可海倫已經將門關上了。
「主人,一切。」
拉里完全搞不明白亞爾斯蘭和海倫的關系,他總覺得海倫很在乎亞爾斯蘭,亞爾斯蘭卻完全不在乎她,甚至是將海倫當成一件物品,可以隨意和朋友分享,要是他的在乎海倫,自己就不可能在亞爾斯蘭的注視下和海倫發生性關系了吧?
不過說實話,能與海倫這么特別的女人做愛,拉里還是覺得很滿足。
不多時,穿著金色大衣的亞爾斯蘭走了進來,問道:「感覺不錯吧?」
拉里站起身,道:「挺好的,亞爾斯蘭,為什么你會讓海倫和我……那個?」
「你是我朋友,和朋友一起分享快樂,又有何不可?」
「但海倫不是物品。」
「我知道,她只是我在奴隸市場買來的奴隸而已,所有的一切都屬於我,我可以任意支配她。」
「所以你就經常和別的男人一起搞她?」
「只有我認為是朋友的人才有這資格,因為我的物品是高貴的,那些平庸的男人拫本沒有資格碰她。」
亞爾斯蘭對著鏡子整裝,繼續道:「拉里,你似乎有點煩躁?」
「我只是不明白你為什么會這樣子做,如果我是你,我只會好好愛著海倫,不會和其他男人一起分享她。」
亞爾斯蘭轉身看著拉里,淺淺一笑,道:「拉里,我說過了,海倫只是我的奴隸而已。並非我的愛人,要是我真的愛她,我確實不會讓別的男人碰她,懂嗎?」
「你難道不知道海倫在乎你?」
「我是她的主人,她當然要在乎我,畢竟能成為男爵的奴隸可是一件很光榮的事。」
「真可惜。」
拉里苦笑道。
「可惜什么?」
「沒,我隨口說說的,今天過來主要是想看你,既然你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不留下來一起吃午飯嗎?」
「我家人都在等我。」
「那好吧,我送你出去。」
一路上,拉里總覺得胸口很悶,他實在是搞不明白亞爾斯蘭為什么會這樣子對待海倫,起初拉里還覺得亞爾斯蘭是一個很穩重、很值得信賴的人,可現在卻對他的印象大打折扣了。
當然,要是拉里能認可海倫只是一件物品,可以隨意和別人分享,他現在也就不會這么困惑,更可能會願意和亞爾斯蘭一起干海倫。
聖路易德堡南區某處。
「假面,索菲亞怎么樣了?」
戴著面紗的雪拉問道。
站在雪拉身後,戴著白色小丑面具的假面道:「非常好,她是你的妹妹,我們弒月惡魔是不會亂來的。1「妹妹,呵呵。」
雪拉眼神驟冷,轉身道:「找個男人把索菲亞的身子破了。」
「嗯?」
假面愣了―下,問道:「她是你妹妹,你卻找男人干她?」
「馬上就要進行聖女選拔了,我一定要成為聖女,這個節骨眼一定不能出差錯。只要索菲亞不是處女,她就沒有資格參選,那么我就有十足把握當選了,明白嗎?」
「噢,原來如此,看來大公主也和我一樣心狠手辣,可以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就連親人也可以出賣,呵呵。」
「無所謂,反正被男人干一次又沒有什么,只是出點血而已。」
「那要是我想得到你呢?」
「我是要成為聖女的人,你永遠都不可能得到我,這點你應該很清楚,而且我是你們組織的保護傘,你最好記住這點!」
「確實,大公主您尊貴無比,我是不會打你主意的。」
頓了頓,假面繼續道:「那由我破了索菲亞的處女之身,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別太粗暴,至少她還是我妹妹。」
雪拉道。
「放心吧,我會讓她舒服到高氵朝的。」
「我還要去西詩丁大教堂一趟,這幾天忙得焦頭爛額的,有事我再聯系你吧。」
雪拉走開沒幾步,又回頭道:「千萬別被我妹妹知道是我叫你干的,我不想破壞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
「真是個好姐姐,再見。」
拉里一回到家里就在客廳看到了安娜,紅色緊身連身裙和黑色長筒襪勾勒出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手上戴著縷空蕾絲手套,脖子上則是一條從未見過的鑽石項鏈,落在乳溝處,泛著淡淡光澤。
除了安娜之外,客廳里還多出一個長著胡渣的男人,卡莉則坐在他對面。
「好久不見了。」
安娜靦腆一笑,紅寶石般的瞳孔正在眼中打著轉兒,調皮又可愛。
「他是?」
拉里似乎更關心那個男入。
安娜介紹道:「他是我哥哥斐杜希,我以前和你提過一次的哦。」
拉里僵在了那里,看著那個面帶微笑的男人,怎么也笑不出來:「我有點不舒服,先回房間了。」
「拉里……」
卡莉正要說話,拉里卻已跑上樓。
「抱歉,這孩子沒有半點規矩。」
「斐杜希看了安娜一眼,道:「安娜,你上去和拉里聊一聊,將功補過。」
安娜吐了吐舌頭,隨即跑上了樓。
「卡莉院長,您參與過海松守衛戰,所以今天是特意過來向您了解一下雅庫茨的軍力,畢竟我是這次遠征軍的副指揮,我不希望任何一個部下回不了故鄉。」
「雅庫茨……」
想起海松守衛戰的慘烈,卡莉便心有余悸,但還是將海松守衛戰的細節都說了出來一。
安娜探進腦袋,卻沒有看到拉里,見被單起伏著,安娜躡手躡腳走了過去,高跟鞋脫了一下子摸上床,騎到拉里身上,掀開被單,看著一臉怒意的拉里,嬉笑道:「拉里,你吃醋了嗎?」
拉里歪過頭,冷冷道:「我才不會那么無聊!」
「那你為什么板著臉?」
「這是我的自由!」
「嘖噴,你還說不是吃醋,鬼才會相信呢!」
安娜吐了吐舌頭,道:「前幾天有看月圓嗎?」
「沒有!」
「真可惜,我覺得月圓真的好漂亮。」
安娜趴在拉里的胸前,呢喃道:「真好,我們又在一起了。」
「別這么肉麻,要是被你男人看到了,你就死定了!」
「拉里,抱著我。」
「不要!」
「干嘛這么小氣,難道堂堂的伯爵之女沒有資格得到你的擁抱嗎?」
安娜哼道。
「因為該抱著你的人不是我。」
「是我哥哥嗎?」
「明知故問!」
拉里想要推開安娜,卻被安娜摟住脖子。盯著他的眼睛,安娜俯身在拉里臉上吻了一下,呢喃道:「我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我的心跳會加快,會很開心。」
「你別發神經!」
拉里叫道。
「我真的非常喜歡看你吃醋呢。」
頓了頓,安娜道:「不過經常吃醋對身體可不好哦,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要不要聽?」
「不要。」
「但我一定要說……」
安娜附到拉里耳邊,呢喃道:「下面那位叫斐杜希。洛朗,是洛朗國王子,我的干哥哥,而我沒有親哥哥,沒有結婚,這枚戒指是我媽媽傳給我的,因為我太優秀了,老是有人向我求婚,所以我就將戒指戴在無名指,這樣子可以省下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那你沒有孩子?」
安娜噗哧笑出聲,道:「我都不想結婚了,哪里來的孩子而且我是獨生女哦!」
拉里這才明白安娜以前說的都是謊話,頓時露出笑容,摟住安娜的水蛇腰,想吻她的唇,安娜卻用手掌擋住:「別亂吻我哦,否則我要你負責的。」
「我願意!」
「那要是我不願意呢?」
安娜咯咯直笑,道:「其實剛剛那話才是騙你的,他是我男人啦!」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拉里翻過身騎在安娜身上,盯著她的眼睛,慢慢俯下身。
「抱歉……」
拉里和安娜同時扭過頭,看到古蕾芙正站在那兒,一臉怒意。
「姐姐!」
拉里連忙跳下床。
「打擾了,你們繼續!」
古蕾芙氣得摔門而去。
「姐姐丨」拉里趕忙追上去。
安娜穿上高跟鞋,嘀咕道:「真掃興,還想發生一點色色的事情。」
追到古蕾芙的房間,一只花瓶飛了出來,拉里連忙接住,將門關上,道:「姐姐你誤會了,我和安娜沒有什么的。」
古蕾芙抓起枕頭扔—里,叫道:「我又不是你的誰!我才懶得管你的事!」
接住枕頭,拉里一個箭步將古蓍芙壓到床上,手順勢按住她的巨乳輕輕揉著,含笑道「姐姐,你吃醋了。」
古蕾芙嬌哼了一聲,瞪了拉里一眼,道:「真不明白你有什么地方吸引人的,那些美女怎么一個一個往你身上黏,要是知道你這么拈花惹草,姐姐我就不和你在一起了,真是個壞弟弟!」
拉里親吻著古蕾芙的乳肉,將胸罩往下一拉,含住粉色櫻桃輕輕吮吸著,道:「也許她們的理由和姐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