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辦你別管了,他們不會把我怎么樣的,可你不一樣,他們會打死你的!」
玉香情急之下,緊緊的抓住了周天的手,只盼著能說動周天。
一時之間,周天心神一盪,玉香的手很軟,關鍵太漂亮了,周天心里還真是小鹿亂撞。
「我是不會把你扔在這讓他們欺負的,別說了,站在一邊看熱鬧就好。」
周天平靜的說道,然後對著岩文的腦袋就是一腳。
「啊!」
岩文都快疼死了,腦門上的烏龜歪歪扭扭的那個難看,他雖然看不到,也能感覺到自己現在有多么慘烈。
被周天踢這一腳,更是把他腦門都踢出了一個大包,他現在真是郁悶到了極點。
「住手!」
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手里抄著一把洋鎬,大聲的對周天喝道。
喊喝的同時,他第一個跑了過來。
別看年紀不小了,但是經常干農活,身手還是挺矯健的。
周天看了看這中年男,跟岩文長的很像,估計應該是岩文的老爹吧。
有這樣的兒子,他這個當爹的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周天對這家伙也沒什么好感。
「你是他爹嗎?」
周天指了指地上躺著的岩文,問這個中年男。
此人正是岩文的老爹,看到兒子躺在那腦門上全都是血和土,這老家伙是氣得肝都快爆了。
「混蛋東西!敢這么弄我兒子,你是不是找死?」
岩文的老爹大發雷霆,怒罵完周天後,掄著洋鎬就對著周天的腦袋砸了下來。
這一下要是砸上,周天不死也得重傷。
把玉香看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真是為周天捏了一把汗。
在這個小村子里,誰不知道岩文的老爹有多霸道啊,下手那叫一個狠,經常毆打另外幾家村民的。
眼看著周天要倒霉,玉香嚇得都不敢看了,她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可是,緊接著她就聽到了岩文老爹的慘叫聲。
睜開眼睛一看,周天已經奪過了洋鎬,把岩文老爹的腦袋砸開花了,就是這么干凈利索。
岩文老爹站都站不穩了,雖說沒有被砸暈過去,但是也已經暈頭轉向的,就像小腦萎縮了似的。
這一下可捅了馬蜂窩,岩文的老爹被打,剩下的二十多人可不干了,特別是那個拿著獵槍的青年,已經准備對著周天開火了。
周天早就盯著那個拿獵槍的小子,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一槍打過來,是很要命的。
所以周天沒理其他人,以極快的速度到了拿獵槍的那個青年近前,掄洋鎬對著這小子的胳膊就是一下。
喀嚓!
「啊!」
拿槍的青年胳膊瞬間斷了,槍也掉在了地上。
周天把獵槍揀了起來,背在了身後。
此時周天不由得心中高興,這下好了,得到了一把寶刀,又得了一把獵槍,這簡直是給他送裝備來了。
馬上就要進入雨林了,有這寶刀和獵槍,心里也踏實啊。
一看周天把槍給搶去了,還打斷了那青年的胳膊,這二十多人全都懵了。
不過看到周天把獵槍背在了身後,並沒有想使用這槍的想法,這二十多人又都來了精神。
不用獵槍,二十多人打一個,還不是輕輕松松嗎?
「他媽的!弄死這小子!先抓住再把他下油鍋!」
一個老漢罵罵咧咧的,帶著眾人就沖了上來。
周天也不想打這種架,一個人對付二十多個,這也累的慌啊。
所以他毫沒猶豫,把獵槍抄了起來,對著這個沖上來的老漢腳面,就噴了一槍。
很原始的土制獵槍,還是裝砂子的那種,殺傷力不太大,但是里面的鐵砂子擊發出來,卻也能打進肉里的。
這凶惡的老漢倒霉了,兩只腳被打了無數鐵砂子,噗通一聲就仰面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