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周天說什么,屋外已經傳來了金大洲和金大友的苦苦哀求聲。
還有這倆人磕頭的聲音,磕的還挺響,這倆人都嚇哭了。
周天聽了一皺眉,這也太沒骨頭了吧?嚇成這樣?
出於好奇,周天轉身出了屋。
方清靈還是很聰明的,她怕幾個金姓族人拿她和她媽媽當人質,所以趕緊拉著馬珍跟了出來,不離周天左右。
金哲也拄著拐出來了,那幾個趴在地上的金姓族人,這時也都起來了,跟著一起出去了。
屋外,金大洲和金大友並排跪著,兩個人都哭了,一邊哭著求饒,一邊打自己的耳光。
在他們的面前,站著的是巫酒。
此時巫酒手中拿著一把短刃,已經准備送他們上路了。
可是這倆家伙太有一套了,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求饒的話語更是賤到一定程度了,竟是把巫酒都給弄懵了。
像巫酒這樣在生死場摸爬滾打多年的人,見慣了亡命之徒,還真是很少遇到像金大洲和金大友這樣的。
所以巫酒沒有動手,對於他來說,殺這樣跪地求饒的人,他有點下不去手了。
「怎么回事?」
周天走到了巫酒的近前,問道。
「呵呵,這倆人求生欲太強了。」
巫酒笑了,指了指跪在面前的金大洲和金大友。
啪啪……
金大洲和金大友狠狠扇著自己的臉,這也算是苦肉計了,想博取同情。
一邊扇,金大洲一邊說道:「周先生,周爺爺,別殺我,咱們有事好商量……」
周天也被金大洲這副德性氣樂了,說道:「金大洲,你也算個男人?腦袋掉了碗大個疤,至於這么沒骨氣嗎?」
金大洲哭嚎道:「周先生啊,我怕死,我真的不想死啊!只要你別殺我,萬事好商量,要錢我給錢,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可去妹的吧!」
周天氣得一腳蹬翻了金大洲。
「周先生,我也是,我和我大哥一樣!別殺我,我保證再也不會惹你生氣了。」
金大友喊道。
周天真是醉了,把金大友也踹翻在地。
本來今晚是想干掉他們的,可是這兩敗類如此,周天和巫酒一樣,還真有點下不去手了。
都求饒到這種地步了,周天也真是沒辦法。
「好吧,死罪饒過,活罪難免,把你們腳筋挑斷,讓你們下半輩子當廢人。」
周天對金大洲和金大友說道。
「啊?不行啊周先生!」
金大洲喊道,嚇得臉都綠了。
「不行不行,那哪行啊?」
金大友嚇得都尿了,感覺腦袋嗡嗡直響。
周天可不想跟他們廢話,沖巫酒使了個眼色。
巫酒二話沒說,過去就要廢了金大洲和金大友。
「住手!」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了一聲斷喝。
緊接著,一伙人快速的沖了過來。
足有十來個人,為首的一人三十多歲的年紀,凌角分明的臉上,布滿了殺氣。
巫酒回頭一看,當看到這個為首的人以後,他不由得愣了一下。
「於飛?」
巫酒忍不住脫口而出。
「你,你是巫酒大哥?」
於飛驚詫極了,快步走到了巫酒的近前。
「是我!」
巫酒驚訝的迎了上去,上下打量著於飛。
「巫酒大哥好!」
於飛來了個立正敬禮,對巫酒還是很尊敬的。
周天見狀,心中很是意外。
想不到巫酒在這里,還遇到故人了?
「這位是周爺!」
巫酒這時對於飛說道,然後帶著他到了周天的近前。
「周爺你好!我叫於飛,以前跟巫酒大哥一起共過事。」
於飛很禮貌的對周天說道。
周天一看這情況,感覺有些不好辦了。
本想把金大洲和金大友廢掉的,可半路上還殺出個於飛,跟巫酒好像關系還很不錯。
「你和金大洲是什么關系?不會是來幫他對付我的吧?」
周天這時冷然一笑,問於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