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失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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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松了一口氣,翻身從我身上下來。手機版地址:m.w.我尤傻傻地躺著,看著床帳。他靜靜地呆了一會,然後就自己下了床。

我傻了一會,然後也默默地跟在他後面下了床,自己迷迷糊糊地穿上衣服。脖子山那個被他咬過的地方還在一陣一陣的疼。x的,八成是x求不滿,所以我就成了替死鬼了。不過總好過真的被他那個那個了。被咬一口就被咬一口吧,大不了就當流年不利被狗咬了。

他的病還沒好,今天也不打算出去。我就結結實實地在他身邊呆了一天。他百~萬\小!說,我就在旁邊發呆。他跟自己下棋,我還是發呆。他喝葯吃飯,我就在旁邊伺候著,自己卻一點胃口都沒有。

然後到了下午,他就教小貝《論語》,耐心又溫和,一點都看不出他今天早上那副獸性大發的樣子。不要臉,兩面三刀。而我就繼續在旁邊發呆,自己也不想百~萬\小!說,就是想發呆。我的腦袋好像有點糨糊了,有很多事情一下子沒擰過來。一般這種時候,我的腦子就會直接當機,總要一陣子才能調整過來。少則半天,多的時候好幾天也有。

晚上睡覺,我老老實實地把自己洗刷刷干凈,然後乖乖地鑽進了暖烘烘的被窩里。他滅了燭火上了床,一夜安寧。

好在第二天他就好得差不多了,雖然也沒有全好透,但是也不知道他在心急什么,就這么出去了。

我松了一口氣,他走了之後,又一個人坐著發了會子呆,然後收拾了就打算出門。

結果前院的文君跑來了,說是要找安玉寧。

我皺著眉道:「相公出去了,有什么事,等他回來再說吧。」

文君看了我一眼,道:「其實同少奶奶說也是一樣的。少爺的生辰快到了,既然少爺屬意少奶奶來安排,姨娘也沒有話說。只是少奶奶年輕,不適宜拋頭露面。」

我淡道:「姨娘許是忘了,相公說過了,要在生辰宴把小貝的過繼宴給我一起辦了的。那么我拋頭露面也是光明正大了。沒什么好計較的。」

文君道:「正是這件事。姨娘說了,過繼,和小少爺的壽宴,都是大事,應該分開來辦。這少爺自然是不能委屈的,小少爺若是過繼給少奶奶了,那便是嫡子,也不好委屈。不如就先把少爺的壽宴給辦了吧。這個過繼的事情,還望少奶奶掂量一些,晚些也無妨。」

我皺了眉。這我手頭都安排好了,現在來跟我說這個,不是故意刁難是什么。而且消息都已經傳出去了,人家都知道安少奶奶要收養安府唯一的小少爺。如果到時候這件事被不了了之,豈不是一個大笑話給別人看。晚一點,晚到什么時候?過了這個村,她還會給我這個店嗎?而且我准備在安玉寧的壽辰之後就讓銀樓重新開門。到時候小貝過繼的事情一擠,不知道會鬧成什么樣子。總不能再拖的。

我抬了抬眼皮,道:「就聽姨娘的好了。小貝過繼的事情,我會再考慮的。」

我也沒有辦法。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頭。她要刁難我,我也只能硬著頭皮接下。我忤逆她的時候已經多了,這應該是最後一次試探了。我若是再忤逆,只怕會屍骨無存。看看她用來對付我的那兩個毒葯,那些子手段,我就心有余悸。

文君似乎松了一口氣,道:「如是,奴婢便先告退了。」

我點了點頭,讓玲瓏去送她。

驅車到了銀樓,我的心情好了一些。施工已經停止了,有拂衣幫手,里里外外都干凈整齊了不少。門外也有很多觀望的百姓,我和善地對他們笑了笑。雖然不如柳姿,但是安四遺傳給這副身軀的美貌和氣度也是上等。我很高興現在這些東西能派得上用場。

這次我沒有急著去找孫思文,而是先見了王大腹。幾天不見,他似乎變得恭謹了很多,原本紅堂堂的臉也白了一些。我客氣地請他坐了,讓人給他奉茶。

「王掌櫃的,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王大腹擦了擦亮堂堂的額頭,道:「哪里,哪里。能為少奶奶分憂,也是小的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