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等情景,唐林都有點欲­火­焚身了,他忙將視線轉移到那只叫得正歡的鵝身上,問道:「這只是公鵝還是母鵝?」
「有區別嗎?」
蔡雅反問道,似乎不明白唐林這話是什么意思。
「如果是公的,我直接實行暴力;如果是母的,我就要靠我的男­性­魅力了,」
唐林很是正經地說道。
「噗哧」蔡雅又被唐林的話逗樂了,細手撫了撫胸口,說道:「我也不知道它是公是母,反正我是覺得它毛­色­鮮麗,我就買回家了,本來是打算再養些時日燉給我媽媽補身子的,林哥來了,就先讓它歸西咯。」
「聽你這么說,好像是我害死它的呢!」
唐林大笑兩聲,小心翼翼地靠近白鵝,白鵝撲騰幾下翅膀,身子左搖右擺,就在想著往哪邊跑,唐林大腿張得非常開,銳利雙目緊緊盯著白鵝的行動軌跡,要將它扼殺在萌生逃跑道路上。
「嘎!」
白鵝拔腿就往左邊跑。
「小樣!」
唐林叫出聲,一個箭步跳向左邊,魔手已經伸過去。
白鵝剎住腳步,扭身就往右邊跑。
「可惡!」
唐林撲了個空,差點就倒栽蔥了。
「嘻嘻,林哥,你還說我,你自己不是一樣抓不到嗎?」
蔡雅笑得花枝顫抖,模樣調皮可愛,活潑多了。
「死崽!」
唐林就用小時候­奶­­奶­罵他的話罵那只逃跑的白鵝,直瞪著已經跑到牆角的白鵝,白鵝在那里打了好幾個轉,脖子晃動著,正在盯著唐林。
唐林­阴­­阴­一笑,摩拳擦掌,慢慢走過去,說道:「死崽,看你還往哪里跑,我一定要抓住你!」
「嘎,嘎,嘎——」
白鵝拍打翅膀亂叫著。
「抓到你了!」
唐林急奔過去,知道白鵝絕對會鑽自己褲襠,所以他就盡量壓低身子。
白鵝大腦確實很小,看到唐林大腿開著,它就忙跑過去,快要從唐林大腿間鑽過去時,唐林就猛地攏雙腿,白鵝就被他夾住。
「嘿嘿,你這么會跑,待會兒就吃了你的爪子!」
唐林惡狠狠道。
「嘎,嘎,」
白鵝撲騰著翅膀,昂起頭,就使勁啄著唐林的褲襠。
一陣疼痛,唐林差點蹦起來,忙抓起白鵝,雙腿顫抖著,白鵝雖然沒有啄到他的命根子,但碰到了蛋蛋,雖然接觸面不大,但是那里實在太脆弱的,疼的唐林都快尿出來了。
站在後面的蔡雅也看不到這一幕,捂著小嘴,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好久,見唐林還站在那里不動,蔡雅才小聲問道:「林哥,你怎么樣了?」
唐林緩緩轉過身,表情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說道:「連走路都有點困難了,它的頭我也要吃!」
「讓我看看,啄破的話可能會感染的,」
蔡雅走過去,接過白鵝,「等我一下,」
跑進屋子里,沒過兩分鍾就出來,並提著一個小葯箱和椅子,讓唐林坐在椅子上,蔡雅就蹲跪在他前面,問道,「是哪里被啄了?」
蔡雅雙目非常清澈,一看就知道是那種非常純潔的少女,唐林還不想碰她,但是知道她只是想替自己治病,唐林就歪著脖子,指了指褲襠。
「具體點,」
蔡雅又問道,她在加拿大主修醫學,所以不會那么在意男­性­的身體,做為一名合格的護士,不管是病人的哪個部位,都應該一視同仁才對,不過她才來n市醫院不久,還在做一名實習護士,並沒有接觸過男­性­的身體,反正她是在­妇­科,一般也不可能接觸的。現在的她只是想看一看她心中的林哥的傷口,所以一時間忘記那里是男人的禁區。
「我怕被人看見就不好了,」
唐林說道。
「如果感染,我怕林哥以後的日子都不好過,你就給我看一下吧,這里很偏僻,沒人來的,林哥你還會害羞呀!」
蔡雅「咯咯」笑著。
唐林望著蔡雅,視線經由臉龐慢慢移下,居高臨下,就看到蔡雅那對藏在花邊­乳­罩里的­乳­房的三分之一,那種異於身體其他肌膚的­乳­白­色­讓唐林深深著迷,下面也漸漸起了反應,褲襠就慢慢被頂起。
「哎喲!」
感覺到gao丸有點痛,唐林就忍不住叫出了聲。
「林哥,你不脫,我就幫你脫,小雅不怕羞!」
一心想看唐林傷口的蔡雅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解開唐林的皮帶,抓著拉鏈,使勁往下拉,「呲」的一聲,拉鏈就拉到底部,一件淡藍­色­的三角褲闖入蔡雅眼簾,那里還有一頂帳篷。
「麻煩林哥把pi股抬起來,」
蔡雅身體微微發熱,但一直在告誡自己,這只是看病,她應該拋棄男女之別才對。
「小雅——」
唐林胯間一陣的火熱,gao丸又傳來陣陣疼痛。
「你還磨蹭啊!小心以後連房事都做不了!」
蔡雅白了唐林一眼。
「我脫,我脫,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