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我們這種人注定了是孤獨的，無盡的歲月、都要在這種孤獨中獨孤，永遠、沒有盡頭。」

「哼，井底之蛙。」老牛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你們四個人加起來，都沒有我在這里呆的時間長，你們認為，我不想早日尋到能夠進入大殿的人，你認為，我喜歡這種孤獨？」

四人神色凝了下，孤獨，對啊，這老牛，也是個極為古老的妖精，他也孤獨。

「那你為什么不將考驗定輕松些，或者，給我們一些暗示。」大地至尊道。

「這是主人定下的考驗，我沒有資格改變規則，即便我要在這里等待永恆歲月。」老牛聲音平靜。

林楓的身體顫了顫，仿佛是跟隨他的腦袋而顫，仿佛，他抓到了什么。

不動、不說話，老牛，為何要他們這么做？

無盡的歲月，孤獨……永恆無盡。

不朽、永恆！

豁然間，林楓睜開了眼眸，目光緊緊的凝視前方依舊不動的牛妖，那老牛的分身，仿佛就永遠不會動，他往那一戰，可以是一年、兩年，可以是永遠。

「不朽，我懂了。」林楓嘴中吐出一道聲音來，隨即在他身上，一股意彌漫而出，他前方的那尊老牛眼睛閃了閃，隨即，睜得滾圓。

「小家伙，終於忍不住了，你懂個屁，說話了，還是失敗了。」大地至尊罵道。

「不……」林楓搖頭看著對方，露出一抹笑意：「前輩，我明白了。」

「嗯？」大地至尊愣了下，道：「真明白了。」

林楓點了點頭，看向了前方的老牛，只見五尊老牛的身影幻化為一，隨即緊緊的凝視著林楓：「你明白了？」

「我明白了、是永恆！」

林楓手掌劃過，頓時天穹之上，出現了一尊巨鳥，那巨鳥栩栩如生，仿佛被賦予了生命般。

「生。」林楓一指點出，頓時巨鳥噗嗤的閃動了起來，很弱，然而卻存在著。

「沒有消失？」四大至尊人物盯著那巨鳥，目光凝固，林楓做到的事情，他們，沒有做到。

「哈哈，老牛我等了多少年了、多少年了，終於，讓我等到了。」只見老牛狂笑一聲，興奮的盯著林楓。

「他猜對了？」大地至尊神色震顫，竟然，這小家伙猜對了。

「不是猜對了，是悟了。」老牛看著大地至尊，隨即道：「你不懂。」

「額。」他，至尊人物，無上聖王，不懂？

「好小子，竟然悟了。」老樵夫也閃過一道鋒銳之色，道：「我也想過，是否是永恆，但是，悟不了，看來是真老了。」

「也許是我的機緣。」林楓笑道。

「悟不了，你們就永遠停留在無上聖王境界吧。」老牛淡淡的說了聲，使得他們一驚。

「什么？」老鬼盯著老牛。

「話盡於此。」老牛沒有多說，看著林楓：「你本就有了不朽，這次悟了，也算是機緣巧合，而且，對你實力的提升也沒有什么大用處，別太得意。」

「晚輩明白。」林楓點了點頭，悟，太玄奧了，這個字，便是一種玄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