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的時候,白遲遲在糾結中感覺小腹一痛,才想起來是大姨媽光顧了。
剛換完衛生巾,聽到敲門聲,接著聽到司徒清在門口叫:「別睡懶覺了,起來跑步!」
以後司徒家的孩子就指望她的肚子了,她自己體質也不行,他得盯緊些。
「我想睡覺,你自己去行嗎?」她肚子痛的厲害,根本不想動。
「不行!」
「我真的很累……」
「不准偷懶!開門!」一晚上沒見到白痴了,他想的厲害。
她還磨磨蹭蹭的,知不知道他要見到她的那種急切的心情?
難道她就不急著想見他嗎?
「好吧,你等我一下。」白遲遲從床上爬起來,去開了門。
「你這是怎么了?臉色這么蒼白?不舒服?」白遲遲的臉可不像文若,她一般都是神采飛揚的,即使是早上,臉色也不該是這么差啊。
「啊,有點。就是……」她想說來大姨媽了,想想,他不是同性戀,就不是她的姐妹了,這話不能說啊,又吞回去了。
她的手下意識地搭在小腹上,他明白了。
為了照顧好文若,女人這事他偷偷打聽過,也上網查過。
「是不是來那個?」他問的時候,臉也有點不自然,不過這事關她的身體,他必須要問清楚。
「你怎么知道?問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她傻瓜一樣地看著他,臉騰一下紅了。
「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虧你還是醫生。」
「是未來醫生。」她糾正道。
「每次來都這么疼嗎?」他再問,儼然他是婦產科醫生了。
「還行吧,有時痛,有時不痛。」
「你等著。」他說著,出了她的房間去了廚房,從冰箱里拿出米酒。
打了個蛋放在米酒中燉了燉,又放些紅糖進去,燉好了給她添了一大碗。
看到他把那一晚暗紅色的汁液端進來時,白遲遲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這真的是清同學做的?
他還會照顧女人這個?
「喝了。」他命令道。
「那個,味道怪怪的,可不可以……」
「不可以,一定要喝。你這就是寒氣重,血不暢通,所以才會肚子痛。」
聽起來很專業似的,她反正疼的厲害,捏著鼻子喝下去,試試看效果好不好吧。
他一直監視她把葯喝了,還坐在她床邊看著她。
「來這個,還要開什么空調?不要命了?」他嘴上責怪著,動手把房間的冷空調也關了。
白遲遲的心暖融融的,她想,要是跟秦雪松在一起,他才不會注意到這么多呢。
以往她來這個不好意思跟那家伙說,他還拉著她四處跑,完全看不出她在肚子疼。
「怎么樣了,好些嗎?」他關切地問。
「好多了,你去晨練吧,我沒事了。」
「今天不去了。」陪你坐一會兒,後面的話他沒說,不想弄的太矯情了。
「為了我不去鍛煉?」她感動地問。
這白痴,心里知道就行了,為什么還要問出來?
「不是,本身就不太想去。」
「哦!」有點小失望。
「下跳棋嗎?」他問,臉上的表情硬硬的,還在為她昨天的不當言行生著點悶氣。
「好啊好啊。」她點頭如搗蒜,只有天知道,她這樣單獨面對他,心里是有多緊張。
她好想跟他親親,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想和他親親,可現在來大姨媽好像不太適合接吻。
「臉怎么這么紅?過來我看看,是不是發燒了。」司徒清搬過她的頭,用唇貼在她額頭上試了試溫度,一點也沒熱。
那什么,就是吻下額頭,她怎么也不淡定啊。
清同學,你簡直是妖孽啊,你害的倫家小心肝亂跳的。
不光是心亂跳,她整個身子都因為他的親吻激靈一顫。
他只是想要幫她試試溫度的,沒成想她反應這么大,忍不住的就又親了親,從額上滑向她的鼻梁。
清同學會不會要親她的嘴了?白遲遲閉上了眼,竟不自覺地雙唇也呈現出要接吻的模樣。
他灼熱的目光盯著她微微嘟起的唇,用了十二萬分的力氣才克制住揉躪她唇瓣的沖
動。
「睜開眼,等你過了這幾天再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