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8.老公太凶猛896(1 / 2)

沒出息吧,就是這么的沒出息,當你愛上一個人,有時候會發現自己都找不到自己是誰了。

只有一點點的理智提醒著她,不能逾越,逾越了說不定又是另一次傷心。

司徒清為了讓她沒有掛礙的睡,裝作很快入睡了。

他微微的鼾聲刺激了她的睡眠神經,經過昨夜的一夜未睡,她到底還是困了,迷迷糊糊地睡去。

聽到她均勻的呼吸,司徒清又悄悄起身,靠著床頭坐著。

他也困了,不過他舍不得睡。

也許明天就有旅館有空床了,他將沒有機會再這樣守著她,這一夜他必須要無比的珍惜。

天快亮的時候,他知道她要醒了,他才躺下閉上眼睛開始睡。

白遲遲和平時同一時間醒來,習慣性地要出去晨練,聽到外面還是雨聲。

看完了窗外,才把目光移到他身上。

那個黝黑的男人正睡在游雨澤的床上,睡的很香。她的目光從他堪稱完美的面部往下移動,他的上身依然是光著的,只是……怎么下身也是光著的?

嘖嘖嘖,一大早就讓她看到這么長針眼的事。

原來這家伙睡著了,翻滾之際把床單打的結給滾開了,此時床單完全被他壓在了身下。

虧你睡的著,你也不怕冷傷了。

白遲遲咬牙切齒的輕輕起身,躡手躡腳地走到他身前,把床單又給他包在身上。

她動作再輕,對警覺性非常高的司徒清來說也是輕而易舉能察覺到的。他只是沒睜眼,看這個白痴在干什么。

她給他蓋東西的時候可沒想過會碰到他那么敏感的地方,誰知道還是不可避免地碰到了。

是軟的,真的是軟的。

她是學醫的,粗略的生理知識大概是知道的,強壯的男人早上應該是要晨勃的啊。

「到底是年紀大了,有點兒衰退,混蛋對這一點是不是會覺得很無力呢?」她好像要解氣似的,念叨了一句。

剛念叨完,就見剛蓋在他關鍵部位的床單在她眼皮子底下飛速地撐了起來。

嘖嘖嘖,真是嚇到她了。

慌亂的要起身之際,小手卻被另一只黝黑的爪子倏然抓住。

他閃著綠光的眼極其危險地把她瞧著,低低地說道:「不信你試試?」

不知道男人一大早火最大嗎?她手在他身上作惡不說,還敢說質疑他男性雄風的話,他是不是該好好收拾收拾她?

糟了!被逮了個正著。

白遲遲強裝冷漠,強裝鎮定,其實心已經跳的亂七八糟的了。

「神,神經病,試你個大頭鬼,老實點兒!」低吼完,她掰開了他的狼爪,成功地逃生了。

凝視著她曼妙的身姿在他眼前消失,他簡直是悵然若失加悵然若失。

老天,真是在懲罰他啊,他最心愛的小人兒,勾魂的小妖精,他愣是不敢撲倒。

求上天把他罪惡的根源斬斷吧,那樣就不用想,徹底省心了。

白遲遲帶著一縷香風卷出了門,他抬起頭看到門後掛著一件男士的襯衫,又想起了那小子。

雖說白遲遲說兩個人沒發生什么,想著他就這么守著他的小白痴整整六年,他心里就怎么都不是個滋味。

白遲遲去洗漱了,剛漱完口,司徒清也出來了。

這家伙出來考察也不買些日用品,她總不能讓他臭著一張嘴去見人吧?

心軟病又一次犯了,卻是冷著臉,把她的漱口杯牙刷遞了過去。

大概司徒先生長這么大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帶著虔誠感恩之心接過她的愛心漱口杯,眼底里全是笑。

他笑的再燦爛都沒用,她壓根兒就沒看,把漱口杯給他以後就酷酷地忙她的去了。

司徒清刷完了牙,把她的漱口杯牙刷好好的清洗了一遍,還聞了聞,不錯,有了他陽剛的味道。

白遲遲再刷牙的時候也相當於在跟他接吻了,他美滋滋地想到。發現原來一切都是那么順其自然的事,現在連親個小嘴,都只能用這種自我安慰的方式完成,還真是令人頹敗啊。

不過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總有一天他的小白痴還會接納他吧。

他會無比無比的珍惜她,呵護她,讓她成為全世界最最幸福的女人。

把漱口杯給她放在架子上,他到廚房找她,偏過頭看她的眼睛。

還是紅,只是沒有晚上看的紅的那么重了。

「你眼睛有什么感覺嗎?」他掃了掃外面,沒看到她父母的身影,才小聲問她。

「沒感覺,不痛不癢也不干。」她匆忙地說完這句,提高聲音說道:「禽老板,早餐快要好了,准備吃飯了。」意思上談話結束,不想跟你扯閑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