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詡儲存在這里的所有記憶，他們都看了。

鏡沉看著漂浮在眼前的泡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整個人看上去非常沉默。

「龍珠……」

寶貝目光閃了閃，看向鏡沉：「有龍珠你怎么還這么小？」

鏡沉沒馬上回答寶貝，好一會才回過神來，道：「第一個出現返祖情況的不是我，是我爹爹。」

「你爹？」

「嗯。」鏡沉點頭：「爹出生的之後，頭上也有角，身上還有鱗片，為母親接生的人嚇瘋了，嚷嚷著出了門，被外面守著的祖父抓住了。」

「除了立下血誓的心腹，其他人都被祖父殺了。」鏡沉道：「爹是那么多年來第一個出現返祖血脈的人，祖父二話不說，將那顆龍珠給了爹。」

「因為那顆龍珠，爹得以正常成長，看起來和普通人沒什么兩人，但其實還有些不一樣的……」鏡沉道：「爹長到某個年紀後，容貌就不再變化了，只是爹修為很強，大家都覺得爹容貌沒有變化是因為修為，但實際上不是的。」

龍族比人類的壽命要長，成長速度和人不一樣，自然不可能變化的那么快，他們中間有幾百年甚至幾千年會停留在一個模樣。

直到迎來龍族壽命的後半段，他們的容貌才會逐漸老化。

這也是為什么這些年鏡凜很少出現在外人面前的原因。

因為他的長相和二十多年前相比，一點變化都沒有。

但凡有一點細微的變化，大家都不會深究，但鏡凜他偏偏一點變化都沒有。

這就很耐人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