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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蝶表情扭曲了一瞬，緊接著嘲諷一笑：「她是見過，她既然見過我的求而不得，為何還要走我的路？」

「我喜歡的不過是個魔族。」夜蝶道：「她喜歡的這個，可是神。」

「這是你和她的事。」清樂道：「我們對你們的事不清楚，但有一點很清楚，那就是無論如何，我們都不可能讓你妹……你姐姐和阿眠成婚。」

「我對他們成婚不成婚並不在意。」夜蝶道：「你們想救人，可以，但得先過我這一關。」

「聽你之前說的話，你和你姐姐的關系並不好。」靈梟看著她道：「既然如此，你為何還要幫你姐姐對付我們？」

「我和她的關系的確不好。」夜蝶一擺手：「奈何我打不過她。」

「怎么會？」

楚烺驚訝道：「她不是早就死了嗎？」

「是因為這里的變化。」靈梟解釋道：「她的魂沒有消失，在這里被詛咒，且亡魂因為禁法無法離開之後，作為魂的她，更適合這個地方。」

「這個地方對她來說是天然的修煉之地。」

「你說的沒錯。」夜蝶道：「我利用一城之力對付身後這個人，還是輸給了他，且因為吸收了城中百姓的力量，將一城獻祭，引來了天罰，為了躲過天罰，我只好用了禁法，將這里變成了亡魂無法離開之地，而我，也長眠於此。」

「這個地方的靈力之中帶著死氣，對於她來說，是最好的修煉之地，所以在我長眠之後，在我體內溫養的她反倒出來了。」

「這些年，她一直都醒著，你覺得這些年不夠她修煉，用來超過我嗎？」

聽完夜蝶說的話，楚烺陷入了沉默。

自然是夠得。

尤其是夜蝶之前還說了，她姐姐作為靈族聖女，原本就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