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如飛驚訝地問。

「當然是的，我可是用之學會了三門外語，你不知道，這其中還有一個有趣的故事……」張斌就把自己和柏承業比試的事情說了出來，把馬如飛聽得是目瞪口呆，看天神一樣地看著張斌，半天也沒有回過神來。

最後他問：「你真一天就學會一門語言？而且很流利？」

「這有什么稀奇的？我是天才，記憶力絕世無雙。」張斌傲然說。

「那也說明你開發出來的軟件很優秀。」馬如飛激動地說，「師父，你女人柳若蘭是商業奇才，眼睛很毒，她看准的事情不會有問題。我建議你還是支持她。」

「什么？你贊成花一個億打廣告？」張斌的眼睛都瞪大了，看傻子一樣地看著馬如飛。

馬如飛現在已經很了解張斌了，知道這家伙就是只一毛不拔的鐵公雞，舍不得拿出錢來投資，也就是說，他就是舍不得那一個億。於是他眼眸一轉，說：「要不，這一個億我來出，讓我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張斌狠狠地瞪了馬如飛一眼，「我是讓你來出主意的，不是來拉你合伙。今後你就努力推銷我的持久丸吧。」

「嘿嘿……從這個摳門的師父手中要到了推銷持久丸的好處，我也算是高人了。」馬如飛在心中得意地嘀咕著，嘴里卻是說：「師父，我不是出主意了嗎？讓你支持你女人。但你不聽啊，我有什么辦法？」

「我的意思是，這廣告可以打，但不必一個億吧？」

張斌一臉苦惱地說。

「我和你說啊，如果在央視打廣告，得到一個比較火的節目幾秒鍾的廣告，沒有五千萬拿不下來，而且，還必須找一個很紅火的明星拍廣告，可能又是幾千萬。一個億不多。」馬如飛說，「我估計，你女人就是想先開發國內市場，所以才打算在央視打廣告。將來她還要開發國際市場，要在別的國家也打廣告的，廣告費可能就需要幾百億。不過，那是將來的事情了。」

「什么？廣告費需要幾百億？」

張斌頓時就嚇傻了，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柳若蘭竟然會玩這么大？自己一個小農民，玩不起啊？

馬如飛還真說對了，柳若蘭的確就是這個意圖，先開發國內市場，再開發國際市場，廣告費的投入很巨大。但她怕嚇壞了張斌，不敢說出全部計劃。

「師父，如果你擔心的話，就全部交給我吧，一切我來操作，你什么錢也不要出，你占據就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我占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馬如飛還想虎口拔牙，期待地問。

「他怎么就不怕虧本啊？」

張斌看怪物一樣地看著馬如飛，本能地感覺到，自己不能答應，答應會吃虧，所以，他連連搖頭，說：「股份免談。這是我送給我女人的禮物。你就給我分析分析，為什么敢投入這么大？不怕幾百億打水漂嗎？」

馬如飛有點失望，但還是細細給張斌分析起來，「師父，前期的投入基本就是一個億的廣告費，其余的費用不多。等網校紅火起來，就變成了現金奶牛，源源不絕地賺錢啊，後面開發國際市場，有利潤支撐，而且也是循序漸進，一個個國家開發，不是一下子全部覆蓋，不會讓現金崩斷。今後自然就會成為最賺錢的公司了。」

「但是，前前後後要幾百億廣告費，那太多了……」

張斌的心在滴血，不能接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