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張東徹底地殺死。
「哈哈哈……這沒用的,我的無敵心火也能生生不熄。」
張東放出了驚天的大笑。
他沐浴著滔天的火焰,一步步前行,筆直地往茅屋走去。
「張東,你卑鄙無恥。」
凶飛雪就站在茅草屋門前,憤怒之極,氣急敗壞。
她不是不敢去攻擊張東,而是擔心張斌也潛伏過來。
若沒有她阻擋,張斌定人就能進入茅草屋。
毀滅里面的傳承。
「張斌,你給我滾出來。今天我們同歸於盡。」
凶飛雪又破口大罵。
「額……」
張斌摸著額頭,有點不知如何是好。
任憑自己有著滔天的智慧,面對如此情況,也是徒呼奈何。
難道真就殺過去?
強行毀滅茅草神尊的傳承嗎?
凶飛雪定然恨自己一輩子。
那要再見到張武,可能就比較艱難了。
「張斌,我告訴你,我是舍不得傷害自己的兒子,但我卻是可以帶他橫渡食人花河,我看你怎么辦?」
凶飛雪又殺氣騰騰地說。
張東都被這句話嚇住了,不敢繼續前行。
就站在那里臉色難看。
張斌更是氣得嗷嗷直叫。
他們都知道,凶飛雪這樣的凶婆娘,那是真的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那就麻煩大了。
「好好好,我們走。」
張斌最後還是屈服了。
現身而出,黑著臉說。
「警告你們,若今後你們還敢做第二次,那你們就去食物人花河給我們母子收屍吧。」
凶飛雪殺氣騰騰地說。
「靠……」
張斌和張東都氣得暴跳如雷。
他們是何等牛逼的存在,長這么大經歷過無數的危險,遇到過無數的巨擘。
但他們都取得了勝利。
只有這一次,被一個女人拿捏住了。
這凶冥門的傳承,竟然滅不了。
這有多么的郁悶。
他們罵罵咧咧地撤了出去。
凶飛雪也不守了,帶著勝利的笑容飛了出來。
落在兩人面前,笑吟吟地說:「惡客上門,卻是不能就這么離去。同我來。」
「你還想干啥?」
張斌沒好氣地說。
「我有一些修煉上的疑問,想要和你們探討。」
凶飛雪說,「這可是要傳給我兒子的,難道你們不願和我探討嗎?」
「我靠……這是蹬鼻子上臉啊。」
張斌氣得差點吐血。
「那不是我兒子,我就先走了。」
張東受不了這種鳥氣,一閃就無影無蹤了。
「走吧。」
凶飛雪也不管張東,抱住張斌的胳膊,催促道。
回到她的洞府。
張斌還是臭著一張臉。
「你這個混蛋,殺了我凶冥門這么多長老,還殺了凶弒天,甚至還殺了我父親。該生氣的是我,你臭著臉給誰看?」
「你父親可不會這么容易死。至於別人,都雙手染滿了人類的血,是他們罪有應得。」
張斌說,「茅草神尊的傳承,就是禍亂根源,留下不僅對人類沒好處,也會誤導凶冥門的弟子。這么多年來,又有誰能感悟出完美的茅草神通?只有你一個。不毀滅,真就是愚不可及。」
「我是讓你幫我領悟出完美的茅草神通,不是來聽你說教的。」
凶飛雪冷冷地說。
「你真的皮癢。」
張斌勃然大怒,撲了過去。
要把她抓住打一頓。
「我還怕你?」
凶飛雪怡然不懼,馬上就拉開架勢,和張斌大戰起來。
砰砰砰……
兩人打得是格外的熱鬧。
一副不死不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