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初怡道:「你不是要去見西南第一商王許全榮嗎?我陪你去好不好?」
「不好!」趙旭冷聲拒絕道。
「嗚嗚!......」
張初怡傷心哭了起來。
趙旭微微皺起眉頭,對張初怡問道:「你哭什么?」
「你不讓我報道陳升的金盆洗手大典也就罷了。難道連帶我去見許商王也不行嗎?」
張初怡一副委屈的樣子。
趙旭以為這丫頭是在假哭,可看著豆粒大小的淚珠子不斷從香腮上滑落,看起來也不像是假的。
說:「你去見許老做什么?」
「別人想見許全榮都見不到,我想趁機對他做個專訪。」
張初怡幽幽啜泣道:「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尊重許老的選擇。如果他肯讓我報道,我就給他做一版專訪。如果不讓的話,我也尊重他的選擇。我們就算是兩清了!」
在報道「陳升金盆洗手大典」這件事情上,的確是趙旭阻止了張初怡。
趙旭以為張初怡這丫頭剛剛畢業,很有事業心和上進心。也不想挫其志向。
想了想說:「好吧!我帶你見許全榮倒是可以。不過,有個條件。」
「真得?你只要帶我見許商王,什么條件我都答應你。」
「先別答應的那么早,我的條件是,你從現在開始,一切都得聽我的,直到你離開!」
「沒問題!」
張初怡毫不猶豫,一口答應下來。
其實,趙旭又哪里會猜到女孩子的小心思。
張初怡只是想多和趙旭相處相處,至於能不能對西南商王許全榮進行商業報道,只能隨緣。
畢竟,人家「西南第一商王」的頭銜擺在那里呢。
「大叔,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你可不要反悔喲?」
「我對你說過的話,什么時候反悔過!」
趙旭見張初怡這丫頭嘴角露出壞壞的笑容,總覺得那里不對勁兒。
吃過早飯後,張良安帶著女兒張瑤去和家里人商議去了。
去不去臨城的五族村,總要給趙旭一個答復。
一個小時之後,張良安帶著女兒張瑤走了回來。
落座後,張良安對趙旭說:「趙公子,我同意你的意見,准備舉家搬遷到臨城。」
張初怡根本不知道,這其間發生了什么事情。
一聽張良安一家人要舉家搬到臨城去,驚呼道:「二叔,你們搬到臨城去做什么?」
張良安臉色一沉,對張初怡訓道:「大人說話,小孩子少插嘴!」
張初怡一臉悻悻不高興的表情,小聲嘀咕說:「人家都參加工作了,哪里還是小孩子嘛!」
「閉嘴!」張良安出聲喝止道。
張初怡嚇得立刻緘默不言,不敢再胡言亂語。
趙旭見張初怡一副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樣子,心里感到十分的好笑。
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真沒想到,還有張初怡這丫頭害怕的人。
難怪,這丫頭會說張良安這個人很凶。
其實,張良安只是對張初怡擺出一副長者的架子罷了。
趙旭點了點頭,笑道:「張二叔,你能想通,那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