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將士傾巢而出,還都是傷兵,若是被敵軍逐一擊破,白城將會被攻破,城中的百姓流離失所不說,後面的城池也會遭殃。大溍邊境不知道要混戰多久!」
定國公痛心疾首的說完,目光惡狠狠的落在了陸雲溪的身上:「酒水,果然是罪魁禍首!」
對於定國公的指責,陸雲溪只是回給他一個冰冷的嘲諷笑意。
定國公的話,讓朝堂上立刻響起了吵雜的議論,一個個全都指責的盯著陸雲溪。
這次的事情簡直是太冒險了,若是稍有不慎,白城可就完了。
那樣的話,大溍邊境將會卷入戰亂之中,到時候,不知道有多少百姓流離失所,多少生靈塗炭。
陸雲溪、旺安商行簡直是太可惡了。
魏大人趕忙的抱拳行禮道:「陛下,這次的事情,白城縱然是大勝,但是,也是冒了很大的風險。若是不遏制的話,以後其他地方有樣學樣,豈不是要壞了大事?」
「畢竟不是每次都這么幸運,稍有閃失,將會造成無法估量的惡果!」
其他的大臣也是紛紛附和。
「酒水絕對不能進入軍中。打仗的時候,怎么可以飲酒?」
「飲酒誤事啊!」
「陛下,還請陛下下旨,軍營之中絕對不允許出現酒水!」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指責開了,話說的不一樣,但是意思是統一的,便是陸雲溪他們的酒不該賣到白城去。
旺安商行這是在害人。
那些在陸雲溪手里吃過虧的,跟定國公站在一個立場的,全都在紛紛斥責陸雲溪他們賺錢不擇手段。
袁玉山怒斥道:「你……」
「玉山!」齊博康喊住了要反駁的袁玉山。
這個時候,袁玉山越是反駁,那些人越是來勁,最後只能會讓陸雲溪愈發的被動。
袁玉山不甘心的看了齊博康一眼,齊博康對著他搖了搖頭。
魏大人嗤笑了一聲,說道:「齊老,袁將軍有什么想說的就讓他說,您不要攔著他。」
「只要袁將軍說的在理,我們肯定會聽的。」
魏大人說的是陰陽怪氣,但是,齊博康一點要動怒的意思都沒有,他心平氣和的一笑,道:「這件事情,還是要問問當事人。大家在這里吵有什么用?」
「還需要問當事人什么?這不是明擺的事情嗎?」魏大人搖頭感嘆道,「齊老,你不能太偏向他們了。」
齊博康並不惱,只是撫須而笑:「事情如何,總要聽聽溪溪說什么。你們這樣胡亂判斷,可不太好。」
「齊老,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你還要包庇陸雲溪嗎?」定國公終於沉聲開口,「他們將酒水賣到白城,這次是僥幸得勝,下次呢?萬一要是害得大溍將士因為飲酒誤事,這樣的後果誰來承擔?」
「他們旺安商行嗎?他們承擔得起嗎?」
定國公的質問,讓剛才指責陸雲溪的人連連點頭,很是贊同定國公的話。
突然大殿之上,響起了憤怒的咆哮:「要是沒有旺安商行的酒,我們全都死了!」
眾人轉頭一看,只見那送信的人雙手緊捏成拳,雙目怒瞪,憤怒的就連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跳起來:「你們憑什么誣賴旺安商行?」
「飲酒麻痹痛覺,讓你們帶傷出戰,這本就是……」
「放屁。」送信的人飛快的打斷了魏大人的話,怒罵道,「我們出城交戰的將士,傷勢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