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陸雲溪恍然大悟的點頭,「你早說嘛。」
「有什么事情,直接說清楚就是了,干什么非要那樣看我一眼。弄得我這心里七上八下的,還以為你是覺得這大溍是我當家做主呢。」
她心里七上八下?
戶部侍郎的臉都黑了。
他怎么就沒看出來?
戶部侍郎並沒有繼續深想下去,不然的話,他真的怕自己被她給氣死。
「陛下,臣今日在家好好的休息。陸雲溪突然的帶了一隊舞龍舞獅的人跑到臣的家門口,吵鬧不休。」
「隨後,又是各種……唉……」戶部侍郎搖頭輕嘆,一副一言難盡的模樣。
「臣不過跟她爭執了幾句,陸雲溪竟然拿鼓槌來打臣。」
戶部侍郎屈辱的抬頭說道:「陛下,臣真的是冤啊。」
溍帝聽完了之後,微微皺眉道:「竟有此事?」
「溪溪,你怎么說?」
「陛下,他冤枉我!」陸雲溪小嘴一嘟,可憐兮兮的說道。
裝慘誰不會啊?
會哭的孩子有糖吃。
戶部侍郎這么大的年紀都不要臉了。
她一個小孩子,難不成還比他更在乎面子?
對付那種無恥之徒,就要比他們還無恥。
只要自己沒有了道德,他們就綁架不了她!
「哦?到底是怎么回事?細細道來。」溍帝和顏悅色的說道。
對於陸雲溪,他自然是偏袒的。
溪溪也是爭氣,從來都不會讓他的偏袒師出無名。
所以,溍帝現在偏心起陸雲溪來,那是有恃無恐,根本就不擔心被人抓到把柄。
「前幾天,因為許大人的提議,所以,陛下說了一下天佑哥哥的好。讓大溍的百姓都知道天佑哥哥做了什么。」
陸雲溪慢條斯理的說道:「天佑哥哥現在是我們旺安商行的人。」
「陛下表揚承認了天佑哥哥的功勞,那不就等於是承認了我們旺安商行嘛。」
「我這個人呢,別的優點沒有,但是有怨報怨有恩報恩的道理還是懂的。」
戶部侍郎聽到這里,莫名的心里一緊。
總覺得陸雲溪剛才那句話里,有怨報怨這四個字似乎比其他的字聲音重了幾分。
讓他莫名的感覺到心慌氣短。
「許大人做了這樣的好事,讓我天佑哥哥揚名了,我當然就要去謝謝他了呀。」
陸雲溪看了一眼戶部侍郎說道:「我給許大人送去了,我們旺安商行最新做出來的鏡子,一人多高的鏡子呢。現在就算是預定都沒有做出來的鏡子!」
「我是感謝許大人去的,怎么到了他的嘴里,就成了欺負他呢?」
「陸雲溪,你說話不要這樣掐頭去尾。難不成你沒有用鼓槌打我?」戶部侍郎聽不下來去了。
到現在,他被鼓槌打的地方還是隱隱作痛。
他又豈能允許陸雲溪在這里顛倒黑白?
更別說,陸雲溪還有一個致命的把柄在他手里,他這回就要將場子找回來。
讓定國公知道,他還是很有用的,至少比禮部侍郎要有用的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