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學善搖了搖頭說道:「肯定是不知道的,別說是咱娘了,就是我媳婦兒到現在都不知道。」
「他們平日里也不出門,府里的下人我都管住了,不會有人跑到他們跟前去亂說的。」
陸學理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自己二弟:「學誠,最近別讓弟妹去三弟家里。」
「嗯。」陸學誠憨厚的點頭。
最近灰山鬧得挺嚴重的,地里的事情他平日里該教的都有教,現在這些日子就算是不去,也不會有什么問題。
只是……
陸學誠擔憂的問著陸學善:「溪溪他們真的沒事嗎?」
「他們被人害了,他們還安全嗎?」
陸學善聽到這里,就笑了起來:「二哥,謝謝你還信任溪溪他們。」
陸學誠眉頭一皺:「溪溪是什么孩子,我能不知道?」
「外面那些閑言碎語肯定是針對他們,才會變成那樣的。」陸學誠有些生氣的說道。
一想到有人針對自己侄女,陸學誠心里的火氣就騰騰的往上躥。
「那些人到底是想干什么?」陸學誠沒好氣的問道。
「能干什么?」陸學理笑著說道,「不就是想要利益嘛。」
他幫著天佑他們搭理旺安商行。
可以說,旺安商行有多少財物流轉,他是最清楚的。
不說隱藏的那部分,就說是明面上的,那些財力足可以讓一個國家眼紅。
那些錢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天佑跟溪溪太有錢了,被人惦記上了?」陸學誠是個憨厚的庄稼漢子,他最擅長的就是種植。
他在灰山,開辟出來不少的試驗田。
試驗怎么種地最好,什么情況,什么溫度,怎樣弄才能讓收成更高。
他一門心思都撲在了種地上,自然,他的想法還停留在當初在村子里的時候。
而陸學理則是完全不同,隨著他管理的越來越多,旺安商行的規模越來越龐大,他早就跳出了原來的圈子。
他的見識是在飛漲的。
「是觸動了其他人的利益。」陸學誠搖頭冷笑,然後看向了陸學善。
「溪溪他們做的太好了,壓住了某些人的風頭。那些人想要的東西,被溪溪跟天佑給搶走了。他們想要奪回來,就只能這樣的抹黑溪溪跟天佑。」陸學善在軍中待了這么多年不說,這些年又在朝中歷練。
可以說,對朝中的事情看得更為的透徹。
更別說,天佑沒事也會是來討好自己這位未來老丈人的。
把朝中的一些事情,拿出來跟陸學善分析。
一方面,他可以讓自己未來的老丈人多了解一些朝中的險惡,至於另外一方面……他也有個好理由來這邊找溪溪。
「那溪溪跟天佑他們就這么繼續被抹黑?」陸學誠有些著急,「陛下不能為他們澄清嗎?」
陸學理看向了陸學善,他有自己的想法,不過,還是想聽聽三弟說的。
「陛下現在沒法為溪溪跟天佑澄清。」陸學善冷笑著說道,「外面的流言蜚語說的就是天佑蒙蔽了陛下。」
「陛下這個時候要是再站出來為天佑說話,就等於是坐實了外面的流言,天佑的處境會更不好的。」
「大哥、二哥,這段時間你們也都不要出門。」陸學善警惕的說道,「我會派人到你們的家里去,要是有什么事情,讓我的人過來給我送信。」
「別了,你們還是直接的住到我家里吧。」陸學善立馬又否定了自己剛才的提議,「省得有人趁虛而入,還是我家里更加的安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