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什么?」惠王哂笑一聲問道,「難不成不是你們提醒他們,你們可以幫他們賣肥皂香皂?」
「路子都擺在他們眼前了,他們還不好好的利用,非要你們提醒他們……不是我對他們要求苛刻,實在是他們以後要面對的對手太多。」
惠王的語重心長,讓袁玉山是嗤笑出聲:「我覺得他們兩個人的對手在遇到他們之後,最直接的反應,就是後悔跟天佑溪溪成為對手。」
「玉山,你對他們有點兒太自信了。」惠王一愣,隨後,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們兩個小家伙連送到眼前的,你們兩個這么好的助力都不用,真是……」
「因為他們兩個沒看上我們。」齊博康輕嘆一聲,頗為遺憾的感慨著。
「沒、沒看上?」惠王驚了,若是論起人脈來,說實話,他都不見得比齊博康強。
要知道,作為閣老,齊博康的學生嫡系,在朝中無數。
行事,比他方便多了。
「嗯。」齊博康無奈的點頭,承認了。
惠王感覺自己都要錯亂了,完全沒法理解齊博康話里的意思了。
是他待在京城太久了嗎?
為什么外面現在變得如此的古怪?
連閣老都被人嫌棄了……他還真不知道有誰比齊博康的人脈更好,尤其是在天佑跟陸雲溪如今所能接觸到的人里面,他實在是想不出來。
「齊老,敢問一句,誰比你的人脈還要廣?」惠王問道。
他心里憋著一股勁。
他知道齊博康他們跟天佑相處的時間長,有了感情,會偏向天佑,但是,這樣的謊話可是不應該隨便說。
現在糊弄他有什么意義嗎?
等到回到了京城,難不成齊博康袁玉山還要寸步不離的保護天佑?
這根本就不現實。
他寧可現在自己做個惡人,揭穿齊博康他們的謊言,也省得以後,他們回京之後,天佑吃虧受苦。
「王爺不信我的話?」齊博康多聰明的人,怎么會看不出來惠王是在不信任的試探?
「不,本王只是好奇,等著齊老為本王解惑。」惠王一笑,擺手說道。
「其實那個人,惠王也認識。」齊博康說道。
惠王微微一挑眉,他也認識?
誰?
惠王腦海中快速的將自己認識的人全都過了一遍,卻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誰,還有這么大的本事,讓滿朝文武都挖掘不出來香皂的源頭。
似乎除了齊博康之外,就沒有什么人了。
「那位就是陛下。」齊博康的一句話,不亞於一記驚雷,炸得惠王腦子嗡的一下,徹底的懵了。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