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春生問道:「溪溪,你是怎么知道,他們會在今天出手?」
「因為我們每天的食材都會檢查。」陸雲溪笑著得意的說道,「不光是數量重量新鮮度的檢查,還有……葯性。」
田春生驚訝的瞪大了雙眼:「這也行?你這青松書院里面,還專門的請了個大夫?」
「不對吧,一般的大夫恐怕不行。」田春生想了想說道,「要是在食材里面有問題,等到食客出事了,鬧到衙門去。到時候一檢查,發現有人投毒的話,你們青松書院不會有太大的麻煩,頂多就是配合衙門捉拿投毒之人。」
「所以,你們飯菜里面出現的毒要很不普通才行。你們要是罪人,不能是苦主。」
「田叔說的對。」陸雲溪笑呵呵的說道,「田叔,難道你忘了,我們旺安山可是有厲害的大夫的。」
「胡大夫?」田春生驚呼一聲,「你讓胡大夫在青松書院這邊給你盯著食材?」
這、這……這是不是有點兒大材小用啊?
「當然不是了。」陸雲溪搖頭,「胡大夫這么大歲數了,哪能天天讓他過來這邊盯著啊。」
「那是……」田春生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胡大夫的徒弟啦。他就在這邊盯著呢。」陸雲溪得意的笑著說道,「食材一運來之後,他就檢查了。」
「這次用的毒可厲害了,混在了食材里,但是,單獨檢查的話,是沒有毒性的。但是要是有一味葯引的話,才能讓葯性發生變化。反正……反正我也不懂了,人家就是這么說的。」
陸雲溪不管專業的東西,跳過了那段,繼續說道:「反正後來那個男人就來了,他身上帶著那個葯。於是,我們就給他的菜里加了料。讓他也會肚子疼,不停的放屁。」
至於那些有問題的食材,當然是在專業人士的指導之下就給處理了。
「那個人身上查不出來線索。」田春生說道。
他不知道要對付溪溪他們的是什么人,但是,他能感覺得到,對方勢力不小,做事也縝密。
至少,比對付他的人,要厲害多了。
「無所謂,本來我也沒想著能有線索,也不需要什么線索。」陸雲溪聳了聳肩說道,「我就是借著這個機會,讓躲在暗處的人知道知道,我們這邊不怕被下毒。」
「他們有什么本事,盡管使出來。」
田春生點了點頭:「所以,你才剛才一個勁的在外面將彭元洲給拉出來。」
「當然了。」陸雲溪笑著說道,「我就是讓大家都知道知道,但凡我們這邊出事了,那肯定跟彭元洲脫不了干系。」
「他本來就跟我有仇,如今,那是仇上加仇。」
「你啊……」田春生笑著搖頭,「彭元洲對上你可是自找苦吃。」
「那是他自己作死,怨不得我。」陸雲溪撇了撇嘴。
確定這邊沒事之後,田春生這才起身回衙門去,好好的處理一下那個男人的事情。
反正,最後折騰了一晚上,也沒有審出來半點兒有意義的線索。
男人就是拿了人家的錢,聽人家吩咐辦事。
他不過就是一個偷雞摸狗的無賴罷了。
最後,他被打了板子,給扔了出去。
男人的死活,彭元洲不想知道,他就是想知道,把事情辦砸的他會有什么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