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露考題的事情,可是大事。
這要是真的讓對方得逞了,天佑可就完了。
就算是陛下,都壓不住的。
「不用。」陸雲溪自信的說道,「我有人。」
「嗯?」袁玉山詫異的問道,「你要用旺安商行的人?他們對上那些人,恐怕是不夠看的。躲在暗處的人,可算是回到了大本營,在京城,他們的勢力……不是你能想象的。」
不是他看不起旺安商行,實在是京城貴人多,就算是官府在京辦案,都是顧慮重重。
誰知道那路上看起來不起眼的人,是哪個貴人的親戚。
陸雲溪眨巴了兩下眼睛,奇怪的瞅著袁玉山:「袁叔,誰說我要用旺安商行的人了?我們可是老實本分的買賣人,不會做什么違法亂紀的事情的。」
袁玉山驚了:「你在京城竟然還有其他的人脈?」
陸雲溪笑了:「自然是有的。」
袁玉山愕然:「誰?」
溪溪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培養了人脈,而且還是很厲害的,連他們都不知道。
這、這怎么可能?
齊博康聽著,頓了頓,腦中在飛快思索著溪溪的人脈到底是誰的時候,他猛地一抬頭,看到李天佑竟然對著陸雲溪笑了,那種了然的笑容分明表示,天佑已經知道了溪溪說的是誰。
這兩個小家伙還真是有默契,這個人是天佑都知道的,看最開始天佑的反應,應該是溪溪沒有跟他說起過,那么這個人一定是他們全都認識的。
順著這個思路,齊博康想了想,想到了那個人:「溪溪,你竟然找他。」
「對啊。」陸雲溪轉頭對著齊博康一笑,說道,「齊爺爺,你也覺得合適吧。」
齊博康撫須點頭道:「倒是真合適,就是感覺……有點浪費了。」
袁玉山左看看右瞧瞧的,最後,吶吶的問了一句:「你們誰能跟我說一下,讓我也聽聽,明白明白。」
「齊爺爺跟袁叔說吧,我去寄信了。」陸雲溪說完,直接的從椅子上跳了下來,往外就跑。
「溪溪,慢點兒。」李天佑的心臟可是跟著一跳,臉色變了變,趕忙的追了出去。
溪溪真是的,再急的事情也不能這樣,真的摔了可怎么辦?
袁玉山呆呆的瞅著兩個小家伙,一陣風似的沖了出去,他茫然的轉頭,瞅著齊博康說道:「齊叔,剛才知道了那些事情,天佑都跟沒事人似的,溪溪往外一跑,天佑的臉色都變了,天佑這孩子是不是有點兒太……」
「天佑擔心溪溪,正常。」齊博康隨口說道,反正他是一點兒都不意外。
袁玉山擦了擦額頭並不存在的冷汗,干巴巴的問道:「會試主考漏題的事情,還不如溪溪摔跤重要?」
這話問出口,袁玉山都不等齊博康回答,自己就快速的給出了答案來:「是的,溪溪重要。」
袁玉山說完,自己按住了額頭。
他、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