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淺嬈自然知道。

「洛王也想找到鳳凰血種？」

洛水寒點點頭，「剛開始是必須要找到，現在是感興趣。」

「鳳凰果都沒了，你找鳳凰血種干什么？」

「兌現我一個推測。」洛水寒突然捏上淺嬈的臉，下頜，冰冷如玉觸感的手指，劃過臉頰，他感慨，「真不知道哪張臉才是你真正的樣子。」

淺嬈總是以不同的樣子出現在他的面前。

剛開始見面時候的半張面具，女扮男裝相貌丑陋的少年，如今，一副和之前完全不同的面孔，甚至有幾分清麗的少年。

淺嬈躲開洛水寒的手，「夜深了，王爺還不就寢？」

其實，對洛水寒，淺嬈心里面有一些愧疚，畢竟鳳曄說鳳凰果對他而言很重要，洛水寒也沒問他要的意思。

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洛水寒按了按淺嬈的腦袋，「你不要再去千雲閣。凌雲宗接觸太多，對你來說不是好事。」

千雲閣隸屬於凌雲宗，是無痕大陸最大的消息組織，淺嬈去那里買消息，洛水寒怎么知道。

「你跟蹤我？」

「恰巧看到了。」洛水寒一臉狡邪，漂亮的眸子看著淺嬈。

淺嬈，「……」

果然，洛水寒一直都派人在跟蹤她？

那不是自己的行動被洛水寒掌控著，所以他才能這么輕松找到她？

「今天那兩個對你不禮貌的人，我已經處理掉了。」洛水寒懶洋洋的，「若是你喜歡，北齊的任何人我都可以幫你處理掉，不過，下次會有條件。一個小小的條件……」

任何人？

淺嬈玩笑，「那，我想殺了北齊帝王，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