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吩咐身邊的人，「查查看這紫煙最近的情況。」

滄海繼續打哈欠，揉眼睛，「師弟，我們還要在這里看多久？師兄不行了，你要看自己看吧。我要睡覺……」

大半夜的滄海被風袖拉起來，本以為是有什么好戲，結果在這兒站了大半個時辰了，也沒見風袖要做什么。

他迷蒙的眼睛看向楚江河邊，目光落到淺嬈的身上，愣了一下，「師弟，你不會是來看風靈兒的吧？」

「司空淺嬈。」風袖直言不諱。

「司空淺嬈？」滄海瞪大眼睛，看向場中，「哪兒哪兒呢？」

「風靈兒。」風袖淡淡地道：「風靈兒便是司空淺嬈。」

「啥？！」滄海的瞌睡這下瞬間醒了，不敢置信，「師弟，你別逗我，這種事可不能開玩笑，司空淺嬈怎么可能是風靈兒？」

兩位的長相差距不多說，司空淺嬈多少次表現出色，因為長相被人唾棄。

若司空淺嬈便是風靈兒，那多少人瘋狂打臉？

「我去！師弟，不會是真的吧？那她怎么之前把自己弄那么丑？」滄海簡直不敢相信。

風袖也不敢相信，要不是今日親耳聽洛水寒說，這就是淺嬈的真面目，他會一直認為那張臉是淺嬈易容的。

不過，現在回過頭來仔細想想，淺嬈當時的生活環境，要是擁有美貌恐怕也被毀容了。

他微眯著眸子，期待地望著淺嬈，「不知道接下來她還會讓我有什么驚喜？」

滄海卻是完全沒聽風袖的話，整個人懵逼站在原地，不敢相信。

「師弟，我覺得她還是有問題，要不我們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