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藍蝶崩潰了，大哭，「不可能，你亂說！你亂說！」

「我沒亂說，再說一遍，我喜歡若雲聖女。」隨後鄙視地瞧了藍蝶一眼，「你瞧瞧你，要身材沒身材，要長相沒長相，你覺得我能看上你哪一點？」

哪一點？

藍蝶還真不知道，不過，她就算是再傻也能感受到鳳曄之前跟她以前的時候真心，「我們在一起很開心。」

鳳曄嗤笑，「開心？你這種資質和我這樣的男人交往自然開心，不過，說實話，我不過是閑得無聊，玩玩而已。」

「我不信！」藍蝶雙手捂著耳朵，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鳳曄沒有半點表情變化，「哭什么？我又沒碰過你，不但如此還幫了你很多忙，你怎么算都是賺。現在別出現在我眼前，快滾！」

藍蝶終於不堪受辱，捂著臉跑了。

淺嬈不可置信看著鳳曄，這根本就是兩個人吧？

她出手，水晶冰刀放在鳳曄的脖子上。

鳳曄臉色如此，十分平靜，瞧著淺嬈，「怎么？你要弒殺師父？」

淺嬈咬著牙，她能感受到鳳曄的氣息，是鳳曄本人沒錯。

她冷冷看了鳳曄好一會兒，想從他的眼神之中看出一點不同。

彼此僵持，好一陣。

淺嬈收回冰劍，轉身，「九殿下，我們走吧。」

洛水寒倒是聽話，聽淺嬈這么說，立刻就跟了過去。

路上，洛水寒不禁詢問，「他什么情況？」

淺嬈癟了癟嘴，「不知道，不過，他眼神很決絕，先去找藍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