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秀是教宗大人的上使。」陸聖微眯著眼，帶著冷意，「她自然不會聽從於陛下。」

「可教宗不應該聽命於陛下么？」淺嬈一直在外所聽聞的便是女帝，從未有聽聞過什么教宗。

「教宗和陛下一樣。或許……有的時候可以凌駕於陛下之上。」陸聖皺著眉頭，緊緊握拳。

淺嬈驚訝，「那這南荒誰說了算？」

「我們只聽命於陛下。」陸聖強調，「別無他人。」

淺嬈點了點頭，話是這么說，怎么總覺得事情有些復雜。

「上使一共六位，夢曦是聽命於陛下的。」

「六位上使，只有兩位是聽命於陛下的。第五上使和第六上使。第一上使到第四上使都聽命於教宗。」陸聖冰眸中帶著些許寒意。

「那我怎么只聽說過女帝？教宗是在南荒之後才知道。」准確的說，是在天才試煉只是才知道。

「教宗大人深居簡出，甚少離開參與朝中之事。」陸聖冷冷地道：「她只對修行的事情感興趣。」

淺嬈倒是有些理解，教宗大人掌控者南荒的修行，而女帝是國家的掌控者。

「女帝身邊為何只有兩位上使，教宗大人跟陛下關系好么？」淺嬈滿是興趣。

陸聖盯著淺嬈深深看了一眼，「你別問些不該問的問題。」

淺嬈聳了聳肩，「我在此賣命，自然要知道實情。」

「實情便是，不管是教宗大人還是陛下，都不是我們能談論起的人！那位不希望聽到我們談論這些。」陸聖冷冰冰的警告。

淺嬈呼了口氣，陸聖不說，想來別人也知道。

陸聖走在前面，帶著淺嬈到了自己的行宮。

陸聖除了在燕京城內有行宮之外，在仙宮也有一處行宮。